第224章 凌总真没看出来,您还好这口?-《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丁浅疑惑地接过纸条。

  纸张边缘泛黄,质地却异常柔软,分明是被人反复摩挲才会养出的温润。

  她抬眼时,正对上凌寒眼底明晃晃的促狭笑意。

  心头莫名一跳,展开纸条的动作不由慢了半拍。

  当那行张扬又戏谑的字迹映入眼帘时,她呼吸微滞:

  「姐姐很满意

  卡里三百六十八万赏弟弟了

  密码」

  结尾那个俏皮的红唇印,刺得她眉尖轻颤。

  记忆如潮水涌来。

  三年前那个荒唐的夜晚,她故意留下这张字条作为「嫖资」。

  “这狗男人居然还留着!”

  她猛地抬眼撞进他含笑的眸子,索性破罐破摔,将纸条扔回他怀里,故意拖长语调:

  咦——凌总真没看出来,您还好这口?

  二字咬得格外重,像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

  凌寒看着她强装镇定却耳根通红的样子,终于低笑出声。

  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捡起飘落的纸条,指腹温柔抚平褶皱,仔细折好放回抽屉深处。

  是啊~他忽然凑近她泛红的耳尖,温热呼吸拂过她颈侧,就好这口。

  特别是某位付完嫖资就逃跑的——

  他的唇瓣若有似无擦过她耳垂:

  丁小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别过脸去,脖颈却泛起淡淡的粉色。

  不认账?他低笑着,指尖轻轻捏住她发烫的耳垂:也行。

  毕竟...他故意停顿,气息拂过她微颤的睫毛,我总是要找到那个了就跑的负心人算帐的。”

  那个“嫖”字被他咬得字正腔圆,带着滚烫的戏谑。

  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

  他满意地欣赏她越来越红的脸颊,懒懒的说:

  我就让阿强把这张字条印上几万份,满城张贴。重赏之下,总会有人来认领的,丁大小姐觉得呢?

  丁浅终于绷不住,转身扑过去羞恼地低吼:

  凌寒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就像多年前一样,他眼底笑意更深,抬手轻松用掌心抵住她额头。

  任她气急败坏地挥舞手脚,却因臂长优势始终碰不到他分毫,像只张牙舞爪又无可奈何的炸毛小猫。

  就在她挣得脸颊绯红时,他忽然卸了力道。

  她猝不及防向前跌去,稳稳落进他早已等候的怀抱。

  右臂被他顺势环在腰间,左手腕也被反剪到身后。

  整个人像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只剩睫毛还在不甘地颤动。

  他鼻尖轻蹭她的鼻尖。

  “我亲爱的浅浅,我准你杀我。”

  他带着她的手死死按在左胸,心跳如擂鼓般透过衬衫传来,烫得她指尖发颤。

  抬眸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翻涌着滚烫的岩浆。

  丁浅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搅得方寸大乱,断掉的理智让她傻乎乎冒出一句:

  杀、杀人犯法...

  凌寒怔了怔,随即低笑出声:

  稀奇。我们纵横黑白两道、心思深沉的丁大小姐,居然在跟我讲王法?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发不出声。

  凌寒的视线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

  那湿润的弧度像无声的邀约,瞬间点燃他眼底的暗火。

  他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

  她猝不及防被吻住,只来得及漏出半声轻吟。

  凌寒侧首加深这个吻,舌尖强势撬开齿关。

  这个吻带着薄荷的清凉,和某种蛰伏三年的秋后算账。

  她被迫仰头承受,手掌还被他摁在胸前,那处的心跳越来越快,像要撞破胸膛。

  他突然松开手,转而掐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人抱上书桌。

  冰凉的红木桌面透过衣料传来寒意,与他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凌寒再度俯身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攻城略地的急切。

  掌心探进衣摆抚过后背,她在换气间隙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他稍稍退开,银丝在唇间断裂,抵着她额头哑声说:你啊,惯会要我的命。

  谁、谁要你的命了?

  他低笑,温热的吻落在她额角:

  丁小姐要是不认账,那可不就是要我的命。

  丁浅抬手推他肩膀:

  那凌总是打算用美男计,还是屈打成招?

  凌寒顺势握住她的手,眼底笑意浓得化不开:哪种管用,就用哪种。

  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含住她耳尖,齿间不轻不重地磨蹭着软肉。

  在她颤栗的瞬间,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

  美男计和屈打成招——

  腰肢被他往怀里一带:

  我向来同时进行。

  温热的触感让丁浅浑身一颤,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呼吸彻底乱了方寸。

  认,还是不认?

  他低哑的嗓音裹着湿热气息擦过耳廓,强势中藏着诱哄。

  我......

  不依不饶的舌尖轻轻舔过耳廓软骨,激起她更剧烈的战栗。

  认、我认还不行吗?丁浅终于溃不成军。

  凌寒这才松开她泛红的耳尖,抬眼时眸中笑意粲然。

  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嗓音温柔得能沁出水来:

  早这么乖,不就省事了?

  他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嗓音沙哑:

  既然认了,就该算账了。

  丁小姐当年那点嫖资,可远远不够。

  丁浅被他这话噎住:

  你、你这么贵?

  话音刚落她就想咬舌头。

  这话听着实在不对劲。

  凌寒低笑,胸腔震动透过衣料传来。

  她被他眼里的笑意看得心慌。

  这男人总能把荤话说得坦荡,偏她每次都被弄得面红耳赤。

  那...你想怎样?

  他没直接回答,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厮磨,直到她呼吸不稳才贴着她唇角说:

  很简单。他指尖抚过她睡衣第一颗纽扣,往后余生——

  纽扣应声而开:

  连本带利,慢慢还。

  丁浅怔了怔,抬眼瞪他:

  凌总倒是会坐地起价。

  凌寒的手在她腰窝轻轻一摁,那处的痒意让她下意识缩了缩:

  “再喊一声凌总,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丁浅被他堵得没话说,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

  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赖!

  没办法。凌寒便宜,凌总贵。丁大小姐看着选。

  为什么凌寒就便宜?这话脱口而出,语气里的维护藏都藏不住。

  他眼底笑意漫成星河:哦?那依你看该怎么样?

  她索性仰起头,下巴微微扬起,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嚣张:

  “凌寒就是无价之宝!哼,爱咋咋地吧!”

  凌寒怔忪片刻,忽然笑出声来。

  他不再逗她,只是收拢手臂,将人更深地拥进怀里,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

  丁浅安静下来,脸颊贴着他衬衫下平稳跳动的心口。

  “累了?”他低声问,掌心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

  她摇摇头,发丝蹭得他颈间微痒。

  “那张破纸条...你怎么还留着?

  他应得干脆,指尖绕起她一缕长发,得留着。毕竟那是某个小混蛋第一次说的凭证。

  “满、满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