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记住了,是只爱你的凌寒-《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伸去,清晰的感受到她用力的抵抗。

  他低头看她,哑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谁、谁怕啦?”

  “哼,嘴硬得可爱。”

  看着她眼里方才那点痞野的气焰已荡然无存,他低低地笑了,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这个小白眼狼,嘴里向来硬得像块石头,针锋相对时半点不肯服软。

  真到了这种时候,却又怂得可爱,那点藏不住的慌乱,倒比任何撩拨都让他心头发紧。

  “好啦,不逗你了。”他边说边往回拉她的手,心里也暗暗舒了口气。

  幸亏她先露了怯。

  虽然嘴上说她嘴硬,其实他自己也悬着颗心,万一这小白眼狼真要跟他硬刚到底,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那边丁浅的脑子正晕乎乎的,方才的慌乱还没散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与他手上的力道相抗。

  所以在他稍稍松力往回带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劲儿反倒成了往里推。

  猝不及防地,就……

  凌寒浑身一震,笑容还僵在嘴边。

  而丁浅触到那片滚烫的肌肤时,整个人都傻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敢动。

  她无意识地抬眼望向他,撞进他骤然暗沉的眼底。

  那里面翻涌的暗潮像深夜的海,带着能将人拖入深渊的力量。

  丁浅像被蛊惑了似的,竟鬼使神差地,轻轻动了一下。

  “嗯。”凌寒喉间溢出一声。

  他低头看着她僵住的样子,此时她睡衣领口由于刚才的拉扯已滑落至肩头。

  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撞得他心头猛地一热。

  理智那根本就紧绷的弦,“嘣” 地一声彻底断了。

  “我……”她刚想辩解两句,唇瓣却被他猛地咬住,将所有话语都堵了回去。

  “浅浅,”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一把抽出她的手按在头顶,眼底的暗潮汹涌到几乎要溢出来:“命给你。”

  他本已累极了,刚刚的温存还没散尽,本想着只是好好吻一吻她,把这失控的节奏放缓些。

  可这小白眼狼偏生会勾人,没一处不在点火,烧得他方寸大乱,连呼吸都失了章法。

  他再冷清,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受不了一点她的撩拨。

  他低头,吻再次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从她的唇一路往下,轻轻的落在那些红痕上。

  “哗啦 ——”

  棉质睡衣的领口被他攥在掌心撕开,纽扣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滚得满地都是。

  他的掌心抚过她的脊背,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抵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不自觉松了松,却被他顺势握住,十指相扣的摁在枕边。

  他在换气的间隙望进她水雾氤氲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盛着他的影子,带着点情动后的迷乱,又带着点全然交付的信赖。

  罢了。

  他在心底轻叹一声。

  若这真是场劫数,死了便罢了,他也认了。

  凌寒在她耳边低哑而郑重的说:“浅浅,命拿去。”

  这一次,他褪去了所有的急切与掠夺,带着无尽的温柔触碰着她。

  丁浅在一阵阵眩晕中下意识抓住他汗湿的后背,指尖陷进紧实的肌理,那点依赖的力道让他心头一软。

  “看着我。”凌寒突然哑声说,指腹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

  他微微发力,迫使丁浅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说,我是谁?”

  她颤抖着睁开眼,撞进他翻涌着浪潮的眸子里,烫得她心尖阵阵发颤。

  “凌寒。”她声音抖得不成调,尾音被呼吸切割得支离破碎。

  “嗯。”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唇狠狠吻掉她眼角的泪,动作变得又凶又急:“是爱着你的凌寒。”

  她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

  凌寒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吻落在她颤抖的唇上。

  他低头吻她,吻得又深又急,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都吮进肺里。

  “记住了,”他含着她的唇瓣,“是只爱你的凌寒。”

  丁浅的心跳彻底乱了节拍,所有的理智都在这直白又炽热的告白里分崩离析。

  她突然抬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用一个同样汹涌的吻回应着。

  这一次与从前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试探,没有不安,像是终于劈开两年光阴,将两颗早已属于彼此的灵魂彻底钉在一起。

  当一切归于平静,丁浅在他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凌寒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低笑:

  “这样才算心诚,浅浅。”

  她埋首在他温热的怀里,听着胸腔里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脸颊烫得能滴出血来,只把脸埋得更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体力已经耗尽,累得连动一动指尖都觉得费力,沉重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

  浑身黏腻的汗水混着暧昧的气息,本该是难耐的黏稠,可谁也没想着松开。

  他的手臂依旧牢牢圈着她的腰,她的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带着点侵略性的味道。

  凌寒的嗓音低沉沙哑:……累吗?

  “休息一会吧。”

  他收紧了一点手臂,让她更稳地靠在自己左边的颈窝处。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交叠的呼吸声。

  片刻后,她突然低声开口:

  “少爷,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他微微一怔,带着点难以置信的笑意:

  “嗯?什么时候?”

  她往他颈窝处又蹭了蹭,像只贪恋温暖的猫,声音里带着点慵懒的喟叹:

  “大概,比你还要早。”

  “我才不信呢。”

  他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那时候你对我那么冷淡,见了面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哪有半分喜欢的样子?”

  “真的。”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认真,“我也是昨晚才彻底想明白的。”

  “怎么突然想这些呢?”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好奇。

  “我一想到以后,如果身边的那个人是其他人,就……”

  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的怅然,他听得一清二楚。

  凌寒打断她,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不会是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浅浅。”

  她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仰头,在他颈侧温热的皮肤上亲了亲:

  “嗯,我就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事。”

  “你啊。” 他叹息着,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纵容,“惯会要我的命。”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困意:

  我爱你,凌寒。

  知道了。

  凌寒抬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后颈:“睡吧。”

  她含糊地应了声“好”,在他怀里调整了下姿势,把脸埋进他左肩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锁骨凹陷里。

  她的左手搭在他胸前那道疤痕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凹凸的边缘,伴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凌寒握紧她还在轻轻动的手,将她的手指拢在掌心,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温柔得能溺出水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呼吸渐匀的人,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也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