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疑云
飞机降落在苏黎世机场时，苏清鸢捏着小宇画的向日葵，指腹反复蹭过画纸上的蜡笔痕迹。窗外的阿尔卑斯山脉裹着雪，像被冻住的海浪，可她心里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 —— 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后背就总像贴着片冰，凉飕飕的，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比在瑞士城堡里面对顾明哲的枪口还要让人发毛。
“别回头，” 林舟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腕，“左前方那个穿黑色冲锋衣的，从我们取行李时就一直跟着。”
苏清鸢顺着林舟的目光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假装看手机，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黏在他们身上。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围巾，声音发紧：“是‘白大褂’的残余势力吗？还是……”
“不好说。” 林舟拎起行李，故意往人多的方向走，“先去酒店，国际刑警的联络员会在那里等我们。路上别跟陌生人说话，有情况就往我身后躲。”
他们预订的阿尔卑斯酒店在苏黎世湖边，距离机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打车时，苏清鸢特意选了辆挂着本地牌照的出租车，司机是个留着大胡子的瑞士老人，说起话来带着浓浓的德语口音，看起来很和善。可车刚开出机场高速，她就发现后视镜里多了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像条甩不掉的影子。
“师傅，能开快点吗？” 苏清鸢忍不住开口，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我们有点赶时间。”
老人愣了一下，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小姑娘，别急啊，苏黎世的风景要慢慢看。” 他虽然这么说，还是轻轻踩了踩油门，车速快了些。可后面的黑色轿车也跟着加速，始终保持着距离。
林舟悄悄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又调出相机，假装拍窗外的风景，实则把黑色轿车的车牌号拍了下来。“车牌号是 ZH-7321，” 他小声对苏清鸢说，“我已经发给国际刑警了，他们应该能查到车主信息。”
苏清鸢点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可没过多久，那辆黑色轿车突然加速，猛地朝出租车的车尾撞了过来！“砰” 的一声巨响，出租车像片叶子似的晃了晃，苏清鸢的头差点撞到前挡风玻璃，幸好林舟及时扶住了她。
“该死！” 司机老人咒骂了一句，赶紧踩刹车。可黑色轿车却没有停下，反而再次加速，朝着出租车的侧面撞来 —— 看那架势，是想把他们逼下路边的悬崖！
“快系好安全带！” 林舟一把抓住苏清鸢的手，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师傅，往左边打方向盘，前面有个服务区，我们去那里躲躲！”
老人反应很快，猛地往左打方向盘。出租车擦着黑色轿车的车头冲了出去，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冒出阵阵白烟。苏清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透过车窗，她看到黑色轿车里坐着两个男人，脸上戴着口罩，眼神冰冷得像阿尔卑斯山的雪。
“他们是来真的！” 苏清鸢的声音发颤，“怎么办？前面就是悬崖了！”
“别慌！” 林舟从背包里掏出之前准备的应急手电筒，朝着黑色轿车的车窗扔了过去。手电筒砸在车窗上，发出 “哐当” 一声，虽然没砸破玻璃，却让黑色轿车的司机分了神，车速慢了些。
趁着这个间隙，出租车终于冲进了服务区。林舟拉着苏清鸢，跟着司机老人一起跳下车，躲到了服务区的便利店后面。黑色轿车在服务区门口停了下来，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他们。
“怎么办？他们追过来了！” 苏清鸢紧紧贴着墙，心跳得像要炸开。她看着那两个男人手里隐隐露出的刀，腿都有些发软 —— 她不怕和 “白大褂” 的人斗智，可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暴力，还是忍不住害怕。
林舟把她护在身后，手里握着从出租车里拿出来的扳手（之前改良的扳手一直放在行李里，刚才情急之下拿了出来），眼神警惕地盯着那两个男人。“别出声，” 他小声说，“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联系国际刑警。”
可那两个男人却越来越近，其中一个已经走到了便利店的门口。苏清鸢闭紧眼睛，心想这次肯定躲不过去了。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便衣的人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把那两个男人按在了地上！
“不许动！” 为首的人亮出证件，竟然是国际刑警的徽章，“我们是国际刑警，你们被捕了！”
苏清鸢和林舟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穿黑色冲锋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摘下了鸭舌帽 —— 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反而带着些歉意。
“林先生，苏小姐，对不起，让你们受惊吓了。” 女人的中文说得很流利，“我是林慧女士的部下，代号‘山雀’，是来保护你们的。”
“我妈的部下？” 林舟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疑惑，“那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还不跟我们表明身份？”
“因为我们发现‘白大褂’的残余势力一直在跟踪你们，” 山雀解释道，“我们担心过早暴露身份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暗中保护。刚才那两个男人，就是‘白大褂’派来的杀手，他们想在你们和国际刑警汇合前杀了你们，夺取你们手里的资料。”
苏清鸢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 “意外” 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而是 “白大褂” 的阴谋。她看着被按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心里一阵后怕 —— 如果不是山雀他们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苏清鸢还是有些不解，“刚才我们差点被他们逼下悬崖！”
山雀的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对不起，我们之前以为他们只是想跟踪你们，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动手。而且我们担心在马路上动手会伤到无辜的人，所以只能等到服务区，确保安全后再行动。”
国际刑警的联络员也赶来了，他叫米勒，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看到苏清鸢和林舟，赶紧走过来：“林先生，苏小姐，实在抱歉，是我们的工作疏忽，让你们遇到了危险。那两个男人我们已经控制住了，会尽快审问出‘白大褂’的其他据点。”
林舟摇摇头，语气缓和了些：“不怪你们，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幸好有山雀他们及时赶到。” 他看向山雀，“我妈还好吗？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林慧女士很好，” 山雀说，“她本来想和你们一起过来，但是公益基金那边离不开人，所以让我们先过来保护你们。她说等处理完国内的事情，就会过来和你们汇合。”
苏清鸢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看着山雀，又看了看米勒，笑着说：“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今天可能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 米勒笑着说，“我们先去酒店吧，那里已经安排好了安保，很安全。”
他们跟着米勒和山雀一起，坐上了国际刑警安排的车。路上，山雀给他们讲了很多 “白大褂” 残余势力的情况 —— 自从顾明哲被抓，城堡被炸毁后，“白大褂” 的残余势力就变得更加疯狂，他们分散在欧洲各地，试图寻找机会报复，还想夺回被苏清鸢他们带走的核心资料。
“他们现在的首领是顾明哲的学生，叫埃里克，” 山雀说，“这个人比顾明哲还要狡猾，手段也更残忍。我们怀疑他就在苏黎世，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的行动。”
苏清鸢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能继续调查‘白大褂’的据点吗？”
“当然可以，” 米勒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埃里克的一些线索，他经常在苏黎世湖边的一家咖啡馆出没。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蹲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林舟点点头：“好，我们听你的安排。不过这次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大意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阿尔卑斯酒店。酒店坐落在苏黎世湖边，风景很美，远处的阿尔卑斯山倒映在湖里，像一幅油画。酒店门口有国际刑警的人在值守，看起来很安全。
办理入住时，苏清鸢发现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很警惕，对每个进出的人都要进行登记。米勒解释说：“我们已经和酒店打过招呼了，这段时间会加强安保，确保你们的安全。”
进了房间，苏清鸢终于忍不住瘫坐在床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林舟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吓坏了吧？都怪我，没提前做好准备，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不怪你，” 苏清鸢接过热水，喝了一口，心里暖和了些，“谁能想到‘白大褂’的人会这么疯狂，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撞车。” 她想起刚才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发抖，“幸好有山雀他们，不然我们……”
“别想了，都过去了。” 林舟坐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我们现在很安全，国际刑警和我妈的部下都在保护我们。等找到埃里克，拿到‘白大褂’的最后一批资料，我们就能回家了，就能见到孩子们了。”
提到孩子们，苏清鸢的眼里终于有了些光彩。她拿出手机，翻看公益基金孩子们的照片 —— 小宇正在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画向日葵，周明在旁边帮忙递蜡笔，陈默在给孩子们讲故事。照片里的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像一束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心里的恐惧。
“你说，孩子们现在在做什么？” 苏清鸢轻声问，“是不是已经睡了？张爷爷有没有给他们做桂花糕？”
“肯定睡了，” 林舟笑着说，“张爷爷那么疼他们，肯定会给他们做好吃的。等我们回去，小宇肯定会拿着新画的向日葵给你看，周明和陈默也会围着我们，让我们讲在瑞士的经历。”
苏清鸢点点头，心里满是期待。她靠在林舟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苏黎世湖，月光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银。她知道，接下来的调查肯定还会遇到很多困难和危险，但只要有林舟在身边，有国际刑警和山雀他们的帮助，她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第二天一早，苏清鸢和林舟就跟着米勒和山雀一起，来到了苏黎世湖边的那家咖啡馆。咖啡馆很小，装修得很温馨，里面坐满了人，大多是来旅游的游客。米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门口的情况。
“埃里克一般会在上午十点左右来这里，” 米勒小声说，“他
飞机降落在苏黎世机场时，苏清鸢捏着小宇画的向日葵，指腹反复蹭过画纸上的蜡笔痕迹。窗外的阿尔卑斯山脉裹着雪，像被冻住的海浪，可她心里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 —— 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后背就总像贴着片冰，凉飕飕的，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比在瑞士城堡里面对顾明哲的枪口还要让人发毛。
“别回头，” 林舟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腕，“左前方那个穿黑色冲锋衣的，从我们取行李时就一直跟着。”
苏清鸢顺着林舟的目光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假装看手机，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黏在他们身上。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围巾，声音发紧：“是‘白大褂’的残余势力吗？还是……”
“不好说。” 林舟拎起行李，故意往人多的方向走，“先去酒店，国际刑警的联络员会在那里等我们。路上别跟陌生人说话，有情况就往我身后躲。”
他们预订的阿尔卑斯酒店在苏黎世湖边，距离机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打车时，苏清鸢特意选了辆挂着本地牌照的出租车，司机是个留着大胡子的瑞士老人，说起话来带着浓浓的德语口音，看起来很和善。可车刚开出机场高速，她就发现后视镜里多了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像条甩不掉的影子。
“师傅，能开快点吗？” 苏清鸢忍不住开口，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我们有点赶时间。”
老人愣了一下，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小姑娘，别急啊，苏黎世的风景要慢慢看。” 他虽然这么说，还是轻轻踩了踩油门，车速快了些。可后面的黑色轿车也跟着加速，始终保持着距离。
林舟悄悄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又调出相机，假装拍窗外的风景，实则把黑色轿车的车牌号拍了下来。“车牌号是 ZH-7321，” 他小声对苏清鸢说，“我已经发给国际刑警了，他们应该能查到车主信息。”
苏清鸢点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可没过多久，那辆黑色轿车突然加速，猛地朝出租车的车尾撞了过来！“砰” 的一声巨响，出租车像片叶子似的晃了晃，苏清鸢的头差点撞到前挡风玻璃，幸好林舟及时扶住了她。
“该死！” 司机老人咒骂了一句，赶紧踩刹车。可黑色轿车却没有停下，反而再次加速，朝着出租车的侧面撞来 —— 看那架势，是想把他们逼下路边的悬崖！
“快系好安全带！” 林舟一把抓住苏清鸢的手，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师傅，往左边打方向盘，前面有个服务区，我们去那里躲躲！”
老人反应很快，猛地往左打方向盘。出租车擦着黑色轿车的车头冲了出去，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冒出阵阵白烟。苏清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透过车窗，她看到黑色轿车里坐着两个男人，脸上戴着口罩，眼神冰冷得像阿尔卑斯山的雪。
“他们是来真的！” 苏清鸢的声音发颤，“怎么办？前面就是悬崖了！”
“别慌！” 林舟从背包里掏出之前准备的应急手电筒，朝着黑色轿车的车窗扔了过去。手电筒砸在车窗上，发出 “哐当” 一声，虽然没砸破玻璃，却让黑色轿车的司机分了神，车速慢了些。
趁着这个间隙，出租车终于冲进了服务区。林舟拉着苏清鸢，跟着司机老人一起跳下车，躲到了服务区的便利店后面。黑色轿车在服务区门口停了下来，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他们。
“怎么办？他们追过来了！” 苏清鸢紧紧贴着墙，心跳得像要炸开。她看着那两个男人手里隐隐露出的刀，腿都有些发软 —— 她不怕和 “白大褂” 的人斗智，可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暴力，还是忍不住害怕。
林舟把她护在身后，手里握着从出租车里拿出来的扳手（之前改良的扳手一直放在行李里，刚才情急之下拿了出来），眼神警惕地盯着那两个男人。“别出声，” 他小声说，“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联系国际刑警。”
可那两个男人却越来越近，其中一个已经走到了便利店的门口。苏清鸢闭紧眼睛，心想这次肯定躲不过去了。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便衣的人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把那两个男人按在了地上！
“不许动！” 为首的人亮出证件，竟然是国际刑警的徽章，“我们是国际刑警，你们被捕了！”
苏清鸢和林舟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穿黑色冲锋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摘下了鸭舌帽 —— 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反而带着些歉意。
“林先生，苏小姐，对不起，让你们受惊吓了。” 女人的中文说得很流利，“我是林慧女士的部下，代号‘山雀’，是来保护你们的。”
“我妈的部下？” 林舟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疑惑，“那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还不跟我们表明身份？”
“因为我们发现‘白大褂’的残余势力一直在跟踪你们，” 山雀解释道，“我们担心过早暴露身份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暗中保护。刚才那两个男人，就是‘白大褂’派来的杀手，他们想在你们和国际刑警汇合前杀了你们，夺取你们手里的资料。”
苏清鸢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 “意外” 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而是 “白大褂” 的阴谋。她看着被按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心里一阵后怕 —— 如果不是山雀他们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苏清鸢还是有些不解，“刚才我们差点被他们逼下悬崖！”
山雀的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对不起，我们之前以为他们只是想跟踪你们，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动手。而且我们担心在马路上动手会伤到无辜的人，所以只能等到服务区，确保安全后再行动。”
国际刑警的联络员也赶来了，他叫米勒，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看到苏清鸢和林舟，赶紧走过来：“林先生，苏小姐，实在抱歉，是我们的工作疏忽，让你们遇到了危险。那两个男人我们已经控制住了，会尽快审问出‘白大褂’的其他据点。”
林舟摇摇头，语气缓和了些：“不怪你们，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幸好有山雀他们及时赶到。” 他看向山雀，“我妈还好吗？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林慧女士很好，” 山雀说，“她本来想和你们一起过来，但是公益基金那边离不开人，所以让我们先过来保护你们。她说等处理完国内的事情，就会过来和你们汇合。”
苏清鸢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看着山雀，又看了看米勒，笑着说：“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今天可能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 米勒笑着说，“我们先去酒店吧，那里已经安排好了安保，很安全。”
他们跟着米勒和山雀一起，坐上了国际刑警安排的车。路上，山雀给他们讲了很多 “白大褂” 残余势力的情况 —— 自从顾明哲被抓，城堡被炸毁后，“白大褂” 的残余势力就变得更加疯狂，他们分散在欧洲各地，试图寻找机会报复，还想夺回被苏清鸢他们带走的核心资料。
“他们现在的首领是顾明哲的学生，叫埃里克，” 山雀说，“这个人比顾明哲还要狡猾，手段也更残忍。我们怀疑他就在苏黎世，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的行动。”
苏清鸢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能继续调查‘白大褂’的据点吗？”
“当然可以，” 米勒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埃里克的一些线索，他经常在苏黎世湖边的一家咖啡馆出没。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蹲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林舟点点头：“好，我们听你的安排。不过这次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大意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阿尔卑斯酒店。酒店坐落在苏黎世湖边，风景很美，远处的阿尔卑斯山倒映在湖里，像一幅油画。酒店门口有国际刑警的人在值守，看起来很安全。
办理入住时，苏清鸢发现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很警惕，对每个进出的人都要进行登记。米勒解释说：“我们已经和酒店打过招呼了，这段时间会加强安保，确保你们的安全。”
进了房间，苏清鸢终于忍不住瘫坐在床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林舟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吓坏了吧？都怪我，没提前做好准备，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不怪你，” 苏清鸢接过热水，喝了一口，心里暖和了些，“谁能想到‘白大褂’的人会这么疯狂，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撞车。” 她想起刚才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发抖，“幸好有山雀他们，不然我们……”
“别想了，都过去了。” 林舟坐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我们现在很安全，国际刑警和我妈的部下都在保护我们。等找到埃里克，拿到‘白大褂’的最后一批资料，我们就能回家了，就能见到孩子们了。”
提到孩子们，苏清鸢的眼里终于有了些光彩。她拿出手机，翻看公益基金孩子们的照片 —— 小宇正在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画向日葵，周明在旁边帮忙递蜡笔，陈默在给孩子们讲故事。照片里的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像一束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心里的恐惧。
“你说，孩子们现在在做什么？” 苏清鸢轻声问，“是不是已经睡了？张爷爷有没有给他们做桂花糕？”
“肯定睡了，” 林舟笑着说，“张爷爷那么疼他们，肯定会给他们做好吃的。等我们回去，小宇肯定会拿着新画的向日葵给你看，周明和陈默也会围着我们，让我们讲在瑞士的经历。”
苏清鸢点点头，心里满是期待。她靠在林舟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苏黎世湖，月光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银。她知道，接下来的调查肯定还会遇到很多困难和危险，但只要有林舟在身边，有国际刑警和山雀他们的帮助，她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第二天一早，苏清鸢和林舟就跟着米勒和山雀一起，来到了苏黎世湖边的那家咖啡馆。咖啡馆很小，装修得很温馨，里面坐满了人，大多是来旅游的游客。米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门口的情况。
“埃里克一般会在上午十点左右来这里，” 米勒小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