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谢御臣不可告人的秘密……国际通缉犯?-《名媛教母19岁,恶女单挑全豪门》

  国际……通缉犯?

  谢御臣是会开这种玩笑的男人吗?

  夏花额上冒出0.9根黑线。

  她再次左看右看。

  这里是开阔的靶场。

  四周有监控。

  不远处还有谢御臣的朋友以及其他会员在练习射击。

  谢御臣总不至于在靶场干掉她吧?

  “夏花小姐不用担心。”

  谢御臣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语带笑意。

  “在国外,我还没有来得及杀人。”

  “在国内,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成为犯罪分子。”

  夏花抱紧巴雷特,后退三步:“你在国外想杀谁?”

  “这就是我想告诉夏花小姐的秘密。”

  谢御臣拿出一把手枪,拉开保险,看向夏花的目光变得犀利幽深。

  “夏花小姐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夏花非常配合地再次抱紧怀里的巴雷特:“说。”

  说好的赌注。

  谁都不能食言。

  谢御臣举起手枪,对准远处的枪靶。

  “五年前,我的大伯、国科院院士谢崛在欧洲参加学术会议时,被丑国政府以间谍罪、危害丑国国土安全罪逮捕,连夜送到丑国,软禁在华盛炖的一处秘密庄园里。”

  “这件事,你当年一定也听说了。”

  “我国政府向丑国政府提出强烈抗议,并跟丑国政府进行了无声的博弈……”

  谢御臣注视远处的枪靶。

  手很稳。

  枪口也很稳。

  但他没有开枪。

  只有声音如同子弹出膛……

  “然而两年过去了,我的大伯依然没能获救。”

  “除了偶尔有几张他的照片或散步的视频流出,没有人能见他或接触他。”

  “整个谢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谢御臣的声音微微变得沙哑。

  他握着枪的手,也开始有了细微的颤抖。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我决定去救我大伯。”

  他转身,朝夏花微微一笑:“你猜,我是怎么做的?”

  夏花沉默。

  谢御臣拿出子弹,一颗一颗地、慢慢地往枪膛里装。

  “我拉上我的朋友,组建了一支敢死队,策划了非常详细的劫狱计划,暗中准备了车子、炸药、枪支、防弹衣、快艇、直升机以及各种加密通讯设备、干扰通讯设备等。”

  “你知道,谢氏集团的核心业务之一是通讯。”

  “在南美地区,谢氏集团的通讯信号覆盖面很广,也有很多合作伙伴。”

  “我的计划是带走我大伯后,连夜将他送到南美,再从南美将他带回国内。”

  “这是A计划。”

  “我还准备了一个B计划。”

  “如果A计划不成功,我就启动B计划,炸了黑宫,让丑国政府付出代价。”

  夏花还是没有说话。

  却有点被这个故事所吸引。

  谢御臣已经装完子弹,将枪口对准远处的靶子。

  “我知道这么做很疯狂,堪称异想天开。”

  “但那时的我才22岁,年轻气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和我的朋友们已经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

  “但——”

  “就在我准备行动的前两天,我爷爷通过第三方转告我,让我去墨西哥的地盘上接他的电话。”

  为什么要去其它国家接电话?

  夏花略加思考便明白了。

  为了防止丑国监听。

  “我到了墨西哥后,我爷爷用加密的卫星电话打给我,并用丑国人不可能听得懂的温州话骂我,让我立刻终止那个疯狂的计划。”

  “我当然很不服气,跟他吵起来。”

  “我爷爷说,我大伯被丑国政府逮捕和囚禁的事情,不是谢家与丑国政府的仇怨,而是现在的超级大国与未来的超级大国之间的较量。”

  “这是国战。”

  “无法避免。”

  “至少用武力解决不了。”

  “更不是靠个人能够解决的。”

  “他说我的行为说好听点是个人英雄主义,说难听点就是恐怖主义,除了白白送死以及给我大伯添麻烦,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说他坚信国家一定会救回我大伯,让我不要在这种节骨眼上为国家添乱。”

  谢御臣放下手枪,遥望天际。

  “他还说。”

  “只有我们的国家变得比丑国强大,才能从根本上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与其在丑国的地盘上玩个人英雄主义,葬送自己的人生,不如快点学成归国,做自己应该做的、能做的一切。”

  夏花还是沉默。

  只是她的目光也投向了远方。

  谢御臣的声音变得平静,恢复如初:“我被我爷爷说服了。”

  “只不过,事情出了一点意外……”

  他看向夏花,玩转手中的手枪,笑得颇有几分愉悦。

  “毕竟是在丑国的地盘上搞事。”

  “我搞的动静太大了,即使全力隐藏,却还是被丑国政府察觉。”

  “幸好我们的警惕心也很强,还狡兔三窟,给自己留了多条后路。”

  “跟我一起干的朋友们迅速逃走或脱身。”

  “在脱身之前,我们把我们想干大事的证据、痕迹等彻底抹除干净。”

  “我的运气也还好。”

  “丑国情报机构SBI刚开始调查的时候,我的导师正好去欧洲讲学,我趁机跟着他一起过去。”

  “到了欧洲后,我用了一点策略,我的导师让我去他的家乡送点东西。”

  “我跟你说过,我的导师来自东欧。”

  “当时他的家乡正处于战火之中。”

  “我踏上他的家乡没多久,我开的车子就被炸成粉末,我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就这样,我诈死回国,改了姓氏,成为谢氏集团的继承人。”

  “因为我们逃得及时,又抹除了所有的证据,SBI没能挖出我们的身份。”

  “但是——”

  谢御臣笑得颇有几分愉悦。

  “他们还是在我们隐藏武器并销毁武器的地下室附近,找到了一段不太清楚的监控。”

  “监控里的人就是我。”

  “当然,那时的我经过伪装,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模仿当地人的穿着和行为习惯,譬如嘴里嚼着口香糖,走路略带摇摆,双手插在侧衣兜里,看起来就像怀里揣着一把枪。”

  “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