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听说那西戎公主与自己的侍卫,不清不楚!-《重生后我嫁冷面指挥使,嫡姐悔疯》

  “胡说?”

  西戎王子冷嗤一声,“现在是非对错还重要吗,捕风捉影的就够了,如今大昭陛下按下同盟不提,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西戎公主脸色微变。

  按下不提?难道是想向西戎多要进贡和城池?

  “这大昭的陛下,简直是贪婪至极。竟然趁火打劫,若非西戎需要大昭的助力,怎会卑微至此。”

  西戎王子侧过身,看向她,“再耽搁下去,父亲迟迟未收到我们的回信,怕是……”

  “兄长可见了睿王?”

  西戎公主阿克月突然问道,他们来上京已经多日,睿王竟然连个人都没派来,这又是何意?

  “未曾。”

  西戎王子阿克泰神色冷淡,睿王的身世临行前,母亲悉数告知,并且,睿王常有书信与西戎,按理说,他们来到大昭,定然会伺机相见,可却迟迟未有人前来通风报信。

  “我们的人出门太过显眼了,要想办法找人给睿王通风报信,见一面才好。”

  阿克月抬头,“若是他是想做大昭的皇子呢?”

  “哼!”

  阿克泰笑了一声,“他若想要那个位置,没有西戎的助力,想都别想。”

  一旁的护卫凑了过来,朝着西戎王子行礼道,“殿下,前些日,我们的人在驿站不远处的巷子口,见到过睿王的马车,只是在暗处看了片刻后离开。”

  “这大昭的官员,各个刁滑奸诈,这里的妇人也是!”

  阿克月咬牙切齿,“可咱们总是按兵不动,恐怕会落得个任人拿捏的地步。

  西戎王子阿克泰眉头紧锁,负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等天黑,你找个大昭的乞丐,给金子,让他们睿王府门口传个信,我要见他。”

  身后的护卫应下。

  阿克泰烦躁的出了寝屋,想要到院子里透透气,刚走上行廊上,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下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阿克泰被撞的往后趔趄了一步,蹙眉。

  “王子殿下恕罪!小人走的太快,并未看见。”

  而撞他的那人虽然低头请罪,只是那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恭敬,反倒是透着些嘲讽和轻蔑。

  阿克泰的神色忽然有了变化,定定地看向那下人。

  二人的视线刚一碰上,那下人就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饶命,小的知罪。”

  说到激动之时,伸手扯了他的袖子。

  “起来吧。”

  阿克泰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开。

  留下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下人。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京城的街头便热闹起来。

  包子铺的蒸笼冒着白汽,茶肆的伙计忙着擦拭桌椅,往来行人三两句便凑在一起,话题都绕着同一件事。

  陛下要设宴款待西戎使臣。

  “听说了吗?今日陛下特意召见西戎的王子和公主,宫里的排场都准备好了!”

  茶肆里,一个穿短打的汉子咬了口肉包,声音压得低却难掩兴奋,“不过我听府里当差的表兄说,景阳侯府的世子谢蘅称身体不适,没去赴宴,其他王公贵族、皇子们可都得去呢!”

  “那看来是和亲的人,很快要就尘埃落定了,不知道哪个人要娶那公主。”

  这话刚落,旁边一个妇人立刻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我可是听说,那公主喜欢自己的侍卫,不清不楚的!”

  “真有此事?”

  众人顿时哗然,穿短打的汉子瞪大了眼,“那要是谁娶了这公主,岂不是刚成亲就头上绿油油一片?这西戎也太不把咱们大昭放在眼里了,竟把这样的公主送来和亲!”

  街头的风卷着这些议论,飘向巷尾。

  谁也没注意,一辆马车正缓缓驶过,车帘缝隙里,姜棠靠在车璧上,缓缓张开眼睛。

  “那个侍卫,可有下落?”

  青芜转身,“已经寻到蛛丝马迹,只是此人善于伪装,我们的人跟了几次,跟丢了,后来再不敢靠得太近。”

  “加派人手,务必尽快将此人控制在外面手里。”

  青芜应声:“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姜棠眯了眯眼,今日陛下突然设宴款待西戎使臣,今日陛下突然设宴款待西戎使臣,此前对和亲之事一直含糊其辞,如今却骤然有了动作,态度转变得如此蹊跷,绝非偶然。

  马车继续前行,窗外的喧嚣渐渐远去。

  马车稳稳停在侯府门前,姜棠掀帘下车,略过迎上来的仆从,径直往府内走去。

  “侯夫人,您看这果子可好?”

  刚进院门,就听见女使的声音,只见廊下石桌上摆着一筛子饱满的青梅,女使正捧着筛子凑到霍瑛面前。

  “这梅子品相好,肉厚核小,用来泡梅子酒正合适。姜棠素来喜甜,泡的时候多放点冰糖,再封上两坛留着她慢慢喝。”

  话音刚落,她便听见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霍瑛忽地转头,就见姜棠笑吟吟地走来。

  “来的正好。”

  霍瑛连忙招手,示意姜棠过来坐,又对女使道,“把腌制的梅子端来,给世子夫人。”

  “这不是前几日我让人送来的?”

  姜棠一看那梅子就知道,梅子季节早就过了,梅子成熟的时候,她特意让白芷收购了一些放在地窖,本是想着秋冬时节梅子稀缺时卖出高价。

  眼瞧着梅子成品不错,特意让人送了侯府来。

  “正是那诓梅子,我看着成色不错,一半用来腌制,一半泡梅子酒。”

  霍瑛笑着解释,突然发现今日姜棠回来的与往常不同,“今日书斋不忙,怎么有空来我这?”

  姜棠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略侧了侧身,目光扫过廊下候着的女使,欲言又止,“确实有事与母亲说,

  霍瑛立刻会意,起身理了理衣摆,“你随我来。”

  姜棠随着霍瑛进了屋内,房内伺候的女使躬身退下,只剩下姜棠与霍瑛两人。

  “说吧。”

  “母亲,西戎与侯府血海深仇……若是这仇,用谢蘅的命,可以化解吗?”

  姜棠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道。

  霍瑛被问懵了,“何为谢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