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家父李星河-《两界:离婚后,我在异界造反》

  秦授哈哈大笑。

  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李更年。

  能奈你何?

  按照李更年犯下的罪行,他可以当场砍了这小子。

  “既然你没有异议,那便签字画押。”

  “李大人,你要不服个软,跟秦大人求求情?”

  文书拿着认罪书,一脸的蛋疼。

  “呸!”

  李更年狠狠啐了一口。

  “让老子向他服软,没门,今天本少就签了这字,我看谁敢动我?”

  李更年一脸的蛮横,毫不在乎什么狗屁认罪书。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张废纸。

  他李大公子,乃是京都的大少。

  出身名门,背景滔天。

  区区一个子爵,还不信敢把他怎么样。

  反正从他出生到现在,就没人敢对他不敬。

  就算他想要天上的月亮,都有人变着法弄来。

  没想到,在苍梧县,遇到这么不开眼的东西。

  居然胆敢对他不敬。

  扰了他喝花酒的雅兴不说,还让属下的大头兵对他动粗。

  李更年已经把秦授给深深记恨上了。

  准备给京都的老父亲写信告状。

  誓要把秦授整死。

  “松开老子,本少签字。”

  赵牛递来纸笔,李更年扫了认罪书一眼。

  嘿嘿冷笑:“就凭这几样罪名,恐怕还奈何不了老子,秦爵爷官威甚大,要不再添几笔,反正老子虱子多了不怕痒。”

  李更年态度嚣张至极。

  秦授也是开了眼。

  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那便如李公子所愿,李更年勾结太平教长老白逸尘,火烧县衙,杀害县令一家,企图里应外合,将苍梧县变成太平教在云州的据点,胆大包天,企图谋反。”

  秦授毫不惯着,如他所愿,扣上谋反的大罪。

  “文书,写上去!”

  文书听闻,手都在发抖。

  “让你写你就写,老子都不怕,你怕个鸟?”

  李更年哈哈大笑,浑不在意。

  还催促文书快些。

  文书夹在两人之间。

  人微言轻,无可奈何。

  只能硬着头皮再加一笔。

  李更年看了,拿起笔,刷刷签上大名字。

  麻溜的按上手印。

  一式三份,李更年眼皮子都不眨,一口气签字画押。

  动作行云流水,潇洒不羁。

  文书把签好字画好押的罪书战战兢兢放到秦授案头。

  小声道:“爵爷,李大人的父亲乃是吏部侍郎,正三品大员,这事你看……”

  “原来是个官二代,怪不得如此嚣张。”

  秦授冷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区区一个指挥使,胆敢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大军开拔在即,此人犯下滔天大罪,动摇军队根基,严重影响南征之战,罪不容诛!”

  秦授一拍大案,喝道:“来人,拉下去砍了,以正国法!”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

  就连崔浩然和路丁山都傻眼。

  一阵心惊肉跳。

  李更年的父亲可是当朝三品大员。

  可谓背景滔天。

  秦授若是杀了李更年,就跟朝廷大员结下了死仇。

  那可是三品大员。

  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

  秦授真敢杀他的儿子?

  只有李更年哈哈大笑,满不在乎。

  他不信秦授真敢动他。

  充其量做做样子,想吓唬他。

  老子是吓大的。

  “哼!”

  李更年抬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冷眼看着秦授,满脸的嘲讽。

  “来呀,不砍你是我孙子!”

  “拖下去,斩立决!”

  秦授将案头的绿头刑签用力抛在地上。

  果断下令。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罪犯。

  赵牛立即捡起刑签,准本奉签施刑。

  秦授的话,对他来说,比圣旨还管用。

  莫说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子,就算是皇太子当面。

  只要秦授一声令下,他拔刀就砍。

  赵牛一挥手,几个雄壮的战士,立即拖着李更年,往校场上走。

  “等等……”

  李更年慌了。

  看这架势,秦授不像是跟他闹着玩。

  这家伙要真的。

  他真要杀自己!

  “秦授,你真要杀我?”

  李更年拼命挣扎,对着秦授怒目而视。

  “你都认罪了,不杀你留着过年吗?”

  秦授眼神轻蔑。

  根本没把李更年当盘菜。

  “你……”

  李更年心脏狂跳,慌乱不已。

  “家父李星河,乃是吏部侍郎,正三品大员。”

  “所以呢?”

  秦授不屑笑问。

  “吏部乃是六部之首,官员任免,考课铨选,全在他一念之间。你敢动我?”

  李更年当即搬出了吏部侍郎的父亲。

  企图镇住秦授。

  让他知难而退。

  等他说完之后,秦授面不改色。

  “这就是你为所欲为,知法犯法,无法无天的理由?”

  李更年以为秦授怕了。

  挺了挺腰板,一脸傲娇。

  “我父亲在朝为官二十多年,门生故旧遍天下,你得罪了我,绝对没有好下场。识相的立刻放了小爷,再给我找十几个美妾,摆上一桌好酒好菜,等小爷玩高兴了,或许一开心,就把你全家发配北疆了事。否则,哼哼,小爷要将你扒皮挫骨,将你妻子卖到花月阁,侍奉天下男人,将你的亲朋故旧,全部赶尽杀绝!”

  李更年洋洋得意,口出狂言,以为秦授怕了。

  以往,不管他闯出多大祸事,只要提起侍郎老爹。

  基本上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全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这一招,无往不利。

  从未失手。

  故而在李更年心中,他的侍郎老爹就是金光闪闪免死金牌。

  只要搬出来,就没有搞不定的人,平不了的事。

  秦授的脸越来越黑。

  听到最后,杀机迸射。

  眼神如刀,死死盯着李更年。

  拿他的妻子家人来威胁,触碰了他的逆鳞。

  别说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子,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他也照杀不误。

  “杀了他!”

  秦授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三个字。

  以为秦授害怕了,正在自鸣得意的李更年,听到这三个字,当场懵了。

  不是,我都搬出侍郎老爹了,你听不见?

  “秦授,你你……你真不怕死吗,我爹是李星河,吏部侍郎啊……”

  “聒噪,拖下去!”

  秦授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见秦授真要杀自己。

  李更年怕了。

  内心狂震,恐惧万分。

  腿脚发软,瞬间吓得面无人色。

  歇斯底里大喊:“秦授,你不能杀我,不能啊,我爹是吏部侍郎,你杀了我,我爹绝对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