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个箭步冲开人群，猛地扑到贾张氏身边，一把将她那颗猪头搂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小心肝儿啊！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可不敢瞎说呀！”
贾张氏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紧紧回抱住许大茂，哭得更大声了：“大茂啊！就是他们！就是你爹和那四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做的好事啊！我对不起你呀！我不干净了！”
两人这旁若无人的腻歪对话，让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一阵恶寒。
虽然大家或多或少知道这两人勾搭上了，但亲眼目睹这猪头老妪和瘦猴青年抱在一起互诉衷肠，视觉冲击力还是太强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傻柱首当其冲，被这肉麻的场景激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把中午吃的窝头给吐出来。
躲在屋里的易中海和许富贵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任由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么一唱一和，黑的也能被他们说成白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推开家门，几乎同时出现在了院子里。
许富贵那骷髅般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先是狠狠瞪了抱在一起的许大茂和贾张氏一眼，然后对着贾张氏厉声喝道：“你瞎说什么混账话！根本没有这种事！那都是你自个儿胡思乱想瞎编的！我看你就是穷疯了想讹钱！”
许大茂见自己爹出来就骂他的“小心肝”，顿时火冒三丈，松开贾张氏就要冲上去跟他爹理论。
许富贵看着儿子为了个老猪婆要跟自己动手，心里又气又急，但他深知此刻不能硬来。他一把抓住许大茂挥过来的胳膊，那干瘦的手掌却出乎意料的有力。
他眼眶一红，竟然挤出了两滴浑浊的眼泪，声音带着哽咽：“大茂！我的儿啊！咱们是亲父子！你爹我啥时候坑过你？你就看看她！看看这个老虔婆！她哪次说话算数过？撒谎骗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信她还是信你爹我？再说了…那种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事儿，你爹我就是再不是东西，我能干得出来吗？”
许大茂被他爹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和哭诉弄得一愣，挥出去的拳头僵在了半空。
他看看贾张氏那颗怎么看都跟“天仙”不沾边的猪头，又看看他爹那副痛心疾首、老泪纵横的骷髅样，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是啊，贾张氏这老虔婆确实不是什么好鸟，撒谎成性。
虽然自己爹也不是啥正人君子，但那种五个人一起…的禽兽行径，好像…似乎…大概…真的超出了他爹的作恶底线？
许大茂心里的天平开始摇晃。
易中海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暗给许富贵这手“以情动人”点了个赞。
他立刻挺直了腰板，摆出那副惯有的、看似公正严明实则道貌岸然的姿态，清了清嗓子，对着周围越聚越多的街坊四邻朗声说道：
“诸位老少爷们，街坊邻居！大家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这纯粹是贾张氏同志在放屁…在散布谣言！根本没有这回事！这完全是她凭空捏造，恶意诽谤！”
他挥舞着手臂，试图增强说服力：“大家伙都在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难道没杆秤吗？做人呐，不能总想着自己个儿那点私利，要多想想集体，想想大院的和睦！不能听风就是雨，跟着瞎起哄，传播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这是破坏我们院的安定团结！”
易中海心里冷哼，只要咬死不承认，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死无对证，谁能拿他们怎么样？
难道还能把老贾从坟里刨出来问不成？
这时，一大妈也闻讯急匆匆赶了过来。她虽然对当年闹洞房的事也有些模糊的怀疑，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
更重要的是，她和易中海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易中海倒了，她也没好日子过。
她冲到人前，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就骂：“贾张氏！你个不要脸的老泼妇！又在这里满嘴喷粪污蔑我们家老易！你给我闭上你那臭嘴！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紧接着，二大妈和三大妈也扭着腰赶到了现场。
她们俩早已和许富贵结成了“战略同盟”，有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虽然对当年的传闻也有所耳闻，但此刻保住许富贵就是保住她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加入了战团。
二大妈拍着大腿，带着哭腔喊道：“大家可要明鉴啊！这肯定是老虔婆想钱想疯了，在这里胡编乱造骗大家同情！我们家老刘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他脑子里除了当官就是打孩子，他哪有那个闲心…哪有那个胆子去干这种缺德事啊！”
三大妈扶了扶歪掉的眼镜，也赶紧帮腔：“就是就是！还有我家老闫！他可是人民教师！在学校里教书育人，最是讲究品德！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这绝对是对人民教师的污蔑！是诽谤！”
她们这一通哭诉和辩解，倒是让周围不少邻居陷入了沉思。
“二大妈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刘海中那老小子，除了官迷和打儿子，好像对别的确实没啥兴趣…”
“三大妈也没说错，闫老抠虽然算计，但胆子小得很，偷鸡摸狗都不敢，这种大事他肯定没胆子干。”
“这么一说…何大清呢？他虽然跟寡妇跑了，但搞破鞋和这种…这种五个人…好像性质还是不一样吧？”
傻柱也反应过来了，扯着脖子喊道：“没错！我爹何大清！他虽然不是个东西，扔下我和雨水跟寡妇跑了，但他也就是搞搞破鞋！这种罪大恶极的混账事，他肯定干不出来！他是因为我妈没了，心里难受才跑的！”
众人一听，议论的风向又开始转变。
“傻柱这话在理，何大清是混，但不至于那么坏。”
“看来刘海中、闫阜贵、何大清可能是被冤枉的？”
“那易中海和许富贵呢？”
“易中海？哼，他干出这种事我一点都不奇怪！厂里耍流氓他都能干出来，还有啥干不出的？就是个伪君子！”
“许富贵就更别提了，他人品太次了，干出啥坏事都不意外！”
舆论的风向就这么诡异地发生了偏转。
远在保定和精神病院的三位大爷，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又被莫名其妙地洗清了嫌疑，名声反而因为对比而显得“清白”了几分。
而站在现场的易中海和许富贵，则彻底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毫不避讳的议论声中。
一个坐实了伪君子，一个坐实了真小人。
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许富贵那骷髅脸也更白了。
两人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帮人议论的声音能不能小点？我们都听见了！
贾张氏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紧紧回抱住许大茂，哭得更大声了：“大茂啊！就是他们！就是你爹和那四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做的好事啊！我对不起你呀！我不干净了！”
两人这旁若无人的腻歪对话，让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一阵恶寒。
虽然大家或多或少知道这两人勾搭上了，但亲眼目睹这猪头老妪和瘦猴青年抱在一起互诉衷肠，视觉冲击力还是太强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傻柱首当其冲，被这肉麻的场景激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把中午吃的窝头给吐出来。
躲在屋里的易中海和许富贵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任由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么一唱一和，黑的也能被他们说成白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推开家门，几乎同时出现在了院子里。
许富贵那骷髅般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先是狠狠瞪了抱在一起的许大茂和贾张氏一眼，然后对着贾张氏厉声喝道：“你瞎说什么混账话！根本没有这种事！那都是你自个儿胡思乱想瞎编的！我看你就是穷疯了想讹钱！”
许大茂见自己爹出来就骂他的“小心肝”，顿时火冒三丈，松开贾张氏就要冲上去跟他爹理论。
许富贵看着儿子为了个老猪婆要跟自己动手，心里又气又急，但他深知此刻不能硬来。他一把抓住许大茂挥过来的胳膊，那干瘦的手掌却出乎意料的有力。
他眼眶一红，竟然挤出了两滴浑浊的眼泪，声音带着哽咽：“大茂！我的儿啊！咱们是亲父子！你爹我啥时候坑过你？你就看看她！看看这个老虔婆！她哪次说话算数过？撒谎骗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信她还是信你爹我？再说了…那种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事儿，你爹我就是再不是东西，我能干得出来吗？”
许大茂被他爹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和哭诉弄得一愣，挥出去的拳头僵在了半空。
他看看贾张氏那颗怎么看都跟“天仙”不沾边的猪头，又看看他爹那副痛心疾首、老泪纵横的骷髅样，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是啊，贾张氏这老虔婆确实不是什么好鸟，撒谎成性。
虽然自己爹也不是啥正人君子，但那种五个人一起…的禽兽行径，好像…似乎…大概…真的超出了他爹的作恶底线？
许大茂心里的天平开始摇晃。
易中海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暗给许富贵这手“以情动人”点了个赞。
他立刻挺直了腰板，摆出那副惯有的、看似公正严明实则道貌岸然的姿态，清了清嗓子，对着周围越聚越多的街坊四邻朗声说道：
“诸位老少爷们，街坊邻居！大家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这纯粹是贾张氏同志在放屁…在散布谣言！根本没有这回事！这完全是她凭空捏造，恶意诽谤！”
他挥舞着手臂，试图增强说服力：“大家伙都在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难道没杆秤吗？做人呐，不能总想着自己个儿那点私利，要多想想集体，想想大院的和睦！不能听风就是雨，跟着瞎起哄，传播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这是破坏我们院的安定团结！”
易中海心里冷哼，只要咬死不承认，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死无对证，谁能拿他们怎么样？
难道还能把老贾从坟里刨出来问不成？
这时，一大妈也闻讯急匆匆赶了过来。她虽然对当年闹洞房的事也有些模糊的怀疑，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
更重要的是，她和易中海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易中海倒了，她也没好日子过。
她冲到人前，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就骂：“贾张氏！你个不要脸的老泼妇！又在这里满嘴喷粪污蔑我们家老易！你给我闭上你那臭嘴！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紧接着，二大妈和三大妈也扭着腰赶到了现场。
她们俩早已和许富贵结成了“战略同盟”，有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虽然对当年的传闻也有所耳闻，但此刻保住许富贵就是保住她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加入了战团。
二大妈拍着大腿，带着哭腔喊道：“大家可要明鉴啊！这肯定是老虔婆想钱想疯了，在这里胡编乱造骗大家同情！我们家老刘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他脑子里除了当官就是打孩子，他哪有那个闲心…哪有那个胆子去干这种缺德事啊！”
三大妈扶了扶歪掉的眼镜，也赶紧帮腔：“就是就是！还有我家老闫！他可是人民教师！在学校里教书育人，最是讲究品德！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这绝对是对人民教师的污蔑！是诽谤！”
她们这一通哭诉和辩解，倒是让周围不少邻居陷入了沉思。
“二大妈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刘海中那老小子，除了官迷和打儿子，好像对别的确实没啥兴趣…”
“三大妈也没说错，闫老抠虽然算计，但胆子小得很，偷鸡摸狗都不敢，这种大事他肯定没胆子干。”
“这么一说…何大清呢？他虽然跟寡妇跑了，但搞破鞋和这种…这种五个人…好像性质还是不一样吧？”
傻柱也反应过来了，扯着脖子喊道：“没错！我爹何大清！他虽然不是个东西，扔下我和雨水跟寡妇跑了，但他也就是搞搞破鞋！这种罪大恶极的混账事，他肯定干不出来！他是因为我妈没了，心里难受才跑的！”
众人一听，议论的风向又开始转变。
“傻柱这话在理，何大清是混，但不至于那么坏。”
“看来刘海中、闫阜贵、何大清可能是被冤枉的？”
“那易中海和许富贵呢？”
“易中海？哼，他干出这种事我一点都不奇怪！厂里耍流氓他都能干出来，还有啥干不出的？就是个伪君子！”
“许富贵就更别提了，他人品太次了，干出啥坏事都不意外！”
舆论的风向就这么诡异地发生了偏转。
远在保定和精神病院的三位大爷，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又被莫名其妙地洗清了嫌疑，名声反而因为对比而显得“清白”了几分。
而站在现场的易中海和许富贵，则彻底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毫不避讳的议论声中。
一个坐实了伪君子，一个坐实了真小人。
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许富贵那骷髅脸也更白了。
两人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帮人议论的声音能不能小点？我们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