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看着桌上那厚厚一沓墨迹淋漓的“杰作”，骷髅般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光，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他感觉血液都在沸腾，一刻也等不了了，必须立刻马上就让这些谣言出现在南锣鼓巷的每一面墙上。
他一个人干这活儿效率太低，而且容易被抓现行。
眼珠子一转，他想到了自己的“战略盟友”——二大妈和三大妈。
这俩老娘们跟自己关系“密切”，而且同样看不惯易中海，拉她们入伙准没错。
他揣好那沓纸，又翻出一罐浆糊，鬼鬼祟祟地溜出了门，先敲响了二大妈家的门。
二大妈刚收拾完碗筷，脸上还带着点疲惫，开门看到是许富贵，愣了一下。
许富贵压低声音，把事情一说，二大妈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
她早就看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顺眼了，能有机会把他搞臭，她求之不得，立马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接着两人又去找了三大妈。
三大妈起初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有点缺德，但架不住许富贵和二大妈的撺掇，再想到自家老闫还在精神病院受苦，而易中海却出来了，心里那点不平衡也化为了参与的决心。
“行！算我一个！不能让易中海好过！”三大妈扶了扶眼镜，咬牙道。
许富贵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两个帮手，效率就高多了。但他觉得还不够，目光又瞄向了易中海家。
要是能把一大妈也拉下水，那才叫绝呢！让易中海的老婆亲手贴污蔑他的大字报，想想都刺激。
他带着二大妈和三大妈，又敲开了一大妈家的门。
一大妈正准备睡觉，看到门外这三人组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许富贵说明来意，并把那一沓写满污言秽语的纸递到她面前时，一大妈的脸瞬间白了。
“不行！这…这怎么能行！老易他…”一大妈下意识地拒绝，声音都在发抖。
许富贵那骷髅脸立刻沉了下来，阴恻恻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不行？怎么不行？你忘了咱们之间那点事儿了？要是让易中海知道，你跟我…嘿嘿…你猜他会怎么对你？”
二大妈也在旁边帮腔：“就是！易大嫂，易中海现在名声都臭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了！你还护着他干嘛？跟我们干，以后咱们姐妹还能互相照应着点！”
三大妈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也很明显。
一大妈被三人围在中间，看着许富贵那威胁的眼神，听着二大妈那蛊惑的话语，再想到自己和许富贵那点见不得光的关系，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是啊…易中海已经那样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破罐子破摔吧…
“我…我跟你们去…”一大妈声音微弱，带着哭腔。
许富贵得意地笑了，把一叠纸和一把刷子塞到一大妈手里：“这就对了嘛！走！”
四人趁着如同四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四合院，走入了南锣鼓巷的街道。
他们分工明确，一人望风，三人动手，见到平整的墙面、电线杆，就迅速刷上浆糊，“啪”地一声把一张造谣纸贴上去，然后立刻转移。
他们贴得专注，却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裹着木乃伊似的脑袋，正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阴影里，小眼睛滴溜溜地跟着他们转。
正是贾张氏。
她本来在家里骂骂咧咧，越想越气，看到许富贵四人鬼鬼祟祟地出门，就觉得准没好事。出于给所有“仇人”添堵的本能，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悄悄跟了上来。
看着四人专挑没人的地方往墙上贴东西，贾张氏心里好奇得像猫抓一样。等那四人贴完一处走远，她立马踮着脚，像个肥硕的企鹅一样挪过去，凑到墙边，借着微弱的光线眯着眼看那纸上写的是什么。
这一看不要紧，贾张氏差点乐出声来。
“惊爆！八级钳工易中海实则衣冠禽兽！深夜尾随女工…”
“易中海与隔壁胡同王寡妇不得不说的三两事…”
“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鸡鸣狗盗！易中海偷窃车间零件…”
一条条离谱又恶毒的谣言映入眼帘，贾张氏看得是眉开眼笑，虽然她脑袋被包着看不出表情，但那眯成缝的眼睛和微微抖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愉悦。
“哈哈哈！许富贵这个老骷髅，可真够损的！”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上面写的这些，好像…好像很多都是真的啊！易中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但笑着笑着，她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刚才贴这张纸的人…好像是一大妈？
易中海的老婆？
她怎么会跟着许富贵一起干这种事？
贾张氏那颗被愤怒和报复欲填满的猪脑袋，此刻却异常灵光地转动起来。
这里头有猫腻。
绝对有猫腻。
一大妈肯定是被许富贵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说不定…就跟她和许富贵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有关。
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贾张氏脑海里成型。
她可以拿着这个把柄去威胁一大妈和许富贵！让他们给自己钱！
要是不给，她就把这事捅给易中海！
以易中海那睚眦必报的性格，知道自个儿老婆跟着对头一起污蔑自己，还跟对头有染，那还不得炸了。
到时候许富贵和易中海肯定得往死里掐，一大妈也别想好过。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贾张氏就是那个渔翁。
想到这里，贾张氏兴奋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也顾不上继续跟踪了，立马调转方向，迈着与她体型不符的、略显急促的步伐，吭哧吭哧地往四合院赶。
她得赶在许富贵他们贴完回来之前，先在家里等着，准备好进行她的敲诈大计。
就算敲诈不成，把这事捅给易中海，也能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
轧钢厂医务室里，韩亮打了个哈欠，感觉有点无聊。
厂里的工作对他而言就是换个地方摸鱼，冯宝宝安静地坐在旁边发呆，秦倩则在认真整理药品清单。
意识沉入系统，看着那琳琅满目的整蛊道具，韩亮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四合院那边的火已经烧得挺旺了，但总觉得还差点意思，得再添把柴，让火烧得更旺点，最好能烧到易中海身上。
可他之前答应过易中海，不再直接对他使用整蛊道具。
韩亮撇撇嘴，有点后悔当时把话说得太满。
不过…他眼珠一转，答应不对易中海用，没答应不能对别人用。
只要道具效果能间接影响到易中海，那不就不算违背承诺了嘛！
就像上次给贾张氏用BGM，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易中海？
想通了这点，韩亮立刻来了精神。
他开始通过傀儡鸟的视野，在轧钢厂里搜寻合适的目标。
这个目标得跟易中海有关系，用了道具后能顺理成章地给易中海找麻烦。
他的目光在车间、办公楼之间扫过，最后停在了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这可是个“经典”角色，厂里的实权派，也是个有名的老色批。
不过让韩亮有点奇怪的是，这李副厂长似乎从来没找过自己麻烦。
按理说自己医务室放着秦倩和冯宝宝两个美女，这老色批应该早就按捺不住才对…难道是忌惮什么？
算了，不管了。
韩亮心想，就算他现在不找麻烦，保不齐以后不会。
先给他用上个道具，让他去折腾易中海，正好一箭双雕。
选定目标，韩亮开始兴致勃勃地在系统商城里挑选起来。
给李副厂长用个什么道具好呢？
得既符合他老色批的人设，又能把火引到易中海身上…
他的目光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标上扫过，脸上露出了那种准备恶作剧时的专属笑容。
他感觉血液都在沸腾，一刻也等不了了，必须立刻马上就让这些谣言出现在南锣鼓巷的每一面墙上。
他一个人干这活儿效率太低，而且容易被抓现行。
眼珠子一转，他想到了自己的“战略盟友”——二大妈和三大妈。
这俩老娘们跟自己关系“密切”，而且同样看不惯易中海，拉她们入伙准没错。
他揣好那沓纸，又翻出一罐浆糊，鬼鬼祟祟地溜出了门，先敲响了二大妈家的门。
二大妈刚收拾完碗筷，脸上还带着点疲惫，开门看到是许富贵，愣了一下。
许富贵压低声音，把事情一说，二大妈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
她早就看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顺眼了，能有机会把他搞臭，她求之不得，立马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接着两人又去找了三大妈。
三大妈起初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有点缺德，但架不住许富贵和二大妈的撺掇，再想到自家老闫还在精神病院受苦，而易中海却出来了，心里那点不平衡也化为了参与的决心。
“行！算我一个！不能让易中海好过！”三大妈扶了扶眼镜，咬牙道。
许富贵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两个帮手，效率就高多了。但他觉得还不够，目光又瞄向了易中海家。
要是能把一大妈也拉下水，那才叫绝呢！让易中海的老婆亲手贴污蔑他的大字报，想想都刺激。
他带着二大妈和三大妈，又敲开了一大妈家的门。
一大妈正准备睡觉，看到门外这三人组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许富贵说明来意，并把那一沓写满污言秽语的纸递到她面前时，一大妈的脸瞬间白了。
“不行！这…这怎么能行！老易他…”一大妈下意识地拒绝，声音都在发抖。
许富贵那骷髅脸立刻沉了下来，阴恻恻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不行？怎么不行？你忘了咱们之间那点事儿了？要是让易中海知道，你跟我…嘿嘿…你猜他会怎么对你？”
二大妈也在旁边帮腔：“就是！易大嫂，易中海现在名声都臭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了！你还护着他干嘛？跟我们干，以后咱们姐妹还能互相照应着点！”
三大妈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也很明显。
一大妈被三人围在中间，看着许富贵那威胁的眼神，听着二大妈那蛊惑的话语，再想到自己和许富贵那点见不得光的关系，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是啊…易中海已经那样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破罐子破摔吧…
“我…我跟你们去…”一大妈声音微弱，带着哭腔。
许富贵得意地笑了，把一叠纸和一把刷子塞到一大妈手里：“这就对了嘛！走！”
四人趁着如同四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四合院，走入了南锣鼓巷的街道。
他们分工明确，一人望风，三人动手，见到平整的墙面、电线杆，就迅速刷上浆糊，“啪”地一声把一张造谣纸贴上去，然后立刻转移。
他们贴得专注，却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裹着木乃伊似的脑袋，正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阴影里，小眼睛滴溜溜地跟着他们转。
正是贾张氏。
她本来在家里骂骂咧咧，越想越气，看到许富贵四人鬼鬼祟祟地出门，就觉得准没好事。出于给所有“仇人”添堵的本能，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悄悄跟了上来。
看着四人专挑没人的地方往墙上贴东西，贾张氏心里好奇得像猫抓一样。等那四人贴完一处走远，她立马踮着脚，像个肥硕的企鹅一样挪过去，凑到墙边，借着微弱的光线眯着眼看那纸上写的是什么。
这一看不要紧，贾张氏差点乐出声来。
“惊爆！八级钳工易中海实则衣冠禽兽！深夜尾随女工…”
“易中海与隔壁胡同王寡妇不得不说的三两事…”
“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鸡鸣狗盗！易中海偷窃车间零件…”
一条条离谱又恶毒的谣言映入眼帘，贾张氏看得是眉开眼笑，虽然她脑袋被包着看不出表情，但那眯成缝的眼睛和微微抖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愉悦。
“哈哈哈！许富贵这个老骷髅，可真够损的！”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上面写的这些，好像…好像很多都是真的啊！易中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但笑着笑着，她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刚才贴这张纸的人…好像是一大妈？
易中海的老婆？
她怎么会跟着许富贵一起干这种事？
贾张氏那颗被愤怒和报复欲填满的猪脑袋，此刻却异常灵光地转动起来。
这里头有猫腻。
绝对有猫腻。
一大妈肯定是被许富贵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说不定…就跟她和许富贵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有关。
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贾张氏脑海里成型。
她可以拿着这个把柄去威胁一大妈和许富贵！让他们给自己钱！
要是不给，她就把这事捅给易中海！
以易中海那睚眦必报的性格，知道自个儿老婆跟着对头一起污蔑自己，还跟对头有染，那还不得炸了。
到时候许富贵和易中海肯定得往死里掐，一大妈也别想好过。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贾张氏就是那个渔翁。
想到这里，贾张氏兴奋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也顾不上继续跟踪了，立马调转方向，迈着与她体型不符的、略显急促的步伐，吭哧吭哧地往四合院赶。
她得赶在许富贵他们贴完回来之前，先在家里等着，准备好进行她的敲诈大计。
就算敲诈不成，把这事捅给易中海，也能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
轧钢厂医务室里，韩亮打了个哈欠，感觉有点无聊。
厂里的工作对他而言就是换个地方摸鱼，冯宝宝安静地坐在旁边发呆，秦倩则在认真整理药品清单。
意识沉入系统，看着那琳琅满目的整蛊道具，韩亮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四合院那边的火已经烧得挺旺了，但总觉得还差点意思，得再添把柴，让火烧得更旺点，最好能烧到易中海身上。
可他之前答应过易中海，不再直接对他使用整蛊道具。
韩亮撇撇嘴，有点后悔当时把话说得太满。
不过…他眼珠一转，答应不对易中海用，没答应不能对别人用。
只要道具效果能间接影响到易中海，那不就不算违背承诺了嘛！
就像上次给贾张氏用BGM，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易中海？
想通了这点，韩亮立刻来了精神。
他开始通过傀儡鸟的视野，在轧钢厂里搜寻合适的目标。
这个目标得跟易中海有关系，用了道具后能顺理成章地给易中海找麻烦。
他的目光在车间、办公楼之间扫过，最后停在了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这可是个“经典”角色，厂里的实权派，也是个有名的老色批。
不过让韩亮有点奇怪的是，这李副厂长似乎从来没找过自己麻烦。
按理说自己医务室放着秦倩和冯宝宝两个美女，这老色批应该早就按捺不住才对…难道是忌惮什么？
算了，不管了。
韩亮心想，就算他现在不找麻烦，保不齐以后不会。
先给他用上个道具，让他去折腾易中海，正好一箭双雕。
选定目标，韩亮开始兴致勃勃地在系统商城里挑选起来。
给李副厂长用个什么道具好呢？
得既符合他老色批的人设，又能把火引到易中海身上…
他的目光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标上扫过，脸上露出了那种准备恶作剧时的专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