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起哄、鄙夷的训斥和好奇的呼喊声中,地窖那扇被木棍别住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猛地撞开。
首先走出来的是昂首挺胸、一脸豪气的秦淮茹,她手里还死死拽着一个衣衫略显凌乱、面色惨白如鬼、脚步虚浮的易中海。
秦淮茹站定,环视了一圈围得水泄不通的邻居,清了清嗓子,用她那变得洪亮而粗犷的嗓音说道:
“诸位街坊邻居!大家都给洒家评评理!看看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老泼皮干的好事!他假借送棒子面接济我家,把洒家骗到这黑灯瞎火的地窖里,竟然…竟然想对洒家行那不轨之事!多亏洒家还有把子力气,才没让这腌臜货得逞!你们说,这叫什么玩意儿!”
她这番话信息量巨大,而且那“洒家”、“泼皮”、“腌臜货”的用词,配合她此刻那莫名显得有点…魁梧的身板和豪迈的姿态,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现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随即,议论声如同潮水般爆发开来。
“我的老天爷…易中海真干出这种事了?”
“不能吧…他以前可是道德模范啊…”
“以前是以前!你看他从精神病院出来以后,还像个人吗?”
“可…可秦淮茹这说话调调怎么怪怪的?跟唱戏似的…”
“对啊,还洒家…她以为她是鲁智深啊?”
“重点不是这个吧!重点是易中海是不是真的耍流氓了!”
贾张氏在人群里听得清清楚楚,顿时火冒三丈。
她虽然也看不上秦淮茹,但易中海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儿媳妇头上,这简直是在打她这个“四合院新战神”的脸。
她当即暴怒,挤开人群冲了上去,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要开骂,可刚抬起手,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刚经历一场恶战,现在还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贾张氏反应极快,立马改变策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拍打着地面,拖长了调子哭嚎起来:
“东旭啊——!我苦命的儿啊——!老贾啊——!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吧——!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他欺负你媳妇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必须赔钱!不赔钱我就吊死在他们家门口——!”
这熟悉的招魂大法再次上演,看得人群中的韩亮直乐,心里暗道这老虔婆,招魂还真是祖传技能,张口就来。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顿哭嚎和周围鄙夷的目光刺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他毕竟是修炼过“隐忍”功夫的老阴逼,知道此刻绝不能承认。
他强行镇定下来,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没甩动),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得有些歪斜的衣服,努力摆出那副惯有的、受了冤屈的悲愤表情。
“胡说八道!纯属污蔑!”
易中海声音嘶哑地反驳,指着自己和秦淮茹,“大家看看!看看我们俩!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就是看贾家困难,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不容易,我作为东旭以前的师傅,于心不忍,这才想着偷偷接济她半袋棒子面!我怕白天给惹人闲话,才约她晚上来地窖拿!谁知道…谁知道她…她竟然反咬一口!血口喷人!”
他这番辩解听起来似乎也有点道理,尤其是两人衣衫确实还算整齐(主要是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得逞)。
一些原本就对易中海印象根深蒂固,或者觉得秦淮茹变化太大有点诡异的人,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易师傅说的…好像也有可能啊…”
“是啊,衣服都没乱…”
“可秦淮茹为啥要冤枉他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没讹到更多的钱?”
一大妈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老伴那副狼狈却又极力辩解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既恨易中海不争气,又怕他真的身败名裂牵连自己,更怕自己和许富贵的事被捅出来。
种种复杂情绪交织下,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脸色苍白得像纸。
易中海见有人似乎被自己说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再加把火,把脏水泼到秦淮茹头上。
就在这时,豪迈符效果正盛的秦淮茹不耐烦了。
她大手一挥,声如洪钟地打断了易中海的狡辩:
“行了!易中海!你少在那里放屁!你安的什么心,洒家心里门儿清!看在你以前确实帮过洒家,这次洒家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这棒子面,洒家收下了!就当是给你个教训!但是!”
她猛地提高音量,虎目圆睁(错觉),瞪着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敢打洒家的主意,小心洒家砂钵大的拳头,捶爆你的狗头!”
她这番“宽宏大量”又带着威胁的言论,再次让众人傻眼。
这…这真是那个平时只会哭哭啼啼、装可怜的秦淮茹?
贾张氏一听这话,不干了。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疼了,冲到秦淮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没用的赔钱货!他说给棒子面你就信了?他差点欺负了你啊!就这么算了?钱呢!赔钱啊!你个蠢货!我才是咱家当家做主的!我说了算!必须赔钱!”
若是平时的秦淮茹,被婆婆这么当众辱骂,早就低头抹眼泪了。
可此刻,豪迈符的效果让她感觉一股无名火起,看着贾张氏那副贪婪撒泼的嘴脸,只觉得无比碍眼。
她眉头一拧,那双似乎变大了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二话不说,抬起那只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的手(错觉),一巴掌就将喋喋不休的贾张氏推得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闭嘴!”秦淮茹一声怒吼,声震四野,“你这个老猪婆!整天就知道钱钱钱!洒家行事,光明磊落!说一不二!说放过他就放过他!岂能像你这般胡搅蛮缠,讹人钱财!再敢聒噪,小心洒家连你一块儿收拾!”
这一巴掌加上这通吼,直接把贾张氏干懵了。
她坐在地上,捂着被推疼的肩膀,仰头看着儿媳妇那突然变得高大威猛(错觉)、杀气腾腾的身影,尤其是那双瞪得像铜铃似的眼睛,心里竟然莫名地生出一股惧意。
我…我昨天才一打八成为四合院战神…怎么感觉…感觉好像打不过我这个儿媳妇了?
贾张氏脑子里冒出一个荒谬又让她胆寒的念头,张了张嘴,愣是没敢再骂出声。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也彻底懵了。
今晚这戏,一波三折,高潮迭起,比戏园子里唱的还精彩。
易中海道德崩塌,秦淮茹性情大变,贾张氏吃瘪…这四合院,怕是要变天喽~
最终,这场地窖风波,就在秦淮茹单方面宣布“和解”并收缴了“战利品”(半袋棒子面),以及贾张氏罕见认怂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收场了。
没有人再去深究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得逞,因为无论有没有,他易中海深夜与寡妇在地窖私会,意图不轨的名声,是彻底坐实了。
从此以后,他在四合院里最后那点公信力和颜面,也彻底烟消云散,连半信半疑的余地都没有了。
易中海面如死灰,在众人或鄙夷或嘲讽或怜悯的目光中,如同行尸走肉般,被同样失魂落魄的一大妈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他心里在滴血,偷鸡不成蚀把米,粮食送出去了,便宜没占到,最看重的名声和道德牌坊也彻底塌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淮茹则拎着那半袋棒子面,昂首挺胸,一脸“替天行道”后的满足与豪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家走。
贾张氏跟在她身后,嘴里还在不甘心地低声骂骂咧咧:“不要钱…不要钱你怎么养仨孩子…你个败家赔钱货…”
秦淮茹头也不回,豪气干云地答道:“怕什么!洒家有手有脚,一身正气!既能替天行道,也能多打几份工!养活孩子,不在话下!”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注定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贾张氏因为身上伤痛和心里憋屈,很早就醒了。
她习惯性地扭头想看看旁边的秦淮茹起来做饭没有,这一看,差点把她那颗猪胆吓破!
只见旁边躺着的,哪里还是她那个身段丰腴、眉眼含愁的儿媳妇。
分明是一个身材魁梧异常、骨架粗大、身高看起来都快顶到房梁的…巨汉?!
那胳膊,比她的猪腿还粗!
那胸口…虽然被衣服遮着,但轮廓明显不对劲!
更骇人的是,那张依稀还能看出秦淮茹五官的脸上,竟然…竟然冒出了一层青湛湛的络腮胡茬。
贾张氏猛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直抽气。
不是做梦!眼前这个睡姿豪放、鼾声如雷、浑身散发着浓烈阳刚之气的“壮士”,真的是她儿媳妇秦淮茹?!
贾张氏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
“鬼啊!我儿媳妇被掉包了?!不对…这模样…好像是变得更…更魁梧了?!”
首先走出来的是昂首挺胸、一脸豪气的秦淮茹,她手里还死死拽着一个衣衫略显凌乱、面色惨白如鬼、脚步虚浮的易中海。
秦淮茹站定,环视了一圈围得水泄不通的邻居,清了清嗓子,用她那变得洪亮而粗犷的嗓音说道:
“诸位街坊邻居!大家都给洒家评评理!看看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老泼皮干的好事!他假借送棒子面接济我家,把洒家骗到这黑灯瞎火的地窖里,竟然…竟然想对洒家行那不轨之事!多亏洒家还有把子力气,才没让这腌臜货得逞!你们说,这叫什么玩意儿!”
她这番话信息量巨大,而且那“洒家”、“泼皮”、“腌臜货”的用词,配合她此刻那莫名显得有点…魁梧的身板和豪迈的姿态,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现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随即,议论声如同潮水般爆发开来。
“我的老天爷…易中海真干出这种事了?”
“不能吧…他以前可是道德模范啊…”
“以前是以前!你看他从精神病院出来以后,还像个人吗?”
“可…可秦淮茹这说话调调怎么怪怪的?跟唱戏似的…”
“对啊,还洒家…她以为她是鲁智深啊?”
“重点不是这个吧!重点是易中海是不是真的耍流氓了!”
贾张氏在人群里听得清清楚楚,顿时火冒三丈。
她虽然也看不上秦淮茹,但易中海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儿媳妇头上,这简直是在打她这个“四合院新战神”的脸。
她当即暴怒,挤开人群冲了上去,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要开骂,可刚抬起手,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刚经历一场恶战,现在还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贾张氏反应极快,立马改变策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拍打着地面,拖长了调子哭嚎起来:
“东旭啊——!我苦命的儿啊——!老贾啊——!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吧——!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他欺负你媳妇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必须赔钱!不赔钱我就吊死在他们家门口——!”
这熟悉的招魂大法再次上演,看得人群中的韩亮直乐,心里暗道这老虔婆,招魂还真是祖传技能,张口就来。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顿哭嚎和周围鄙夷的目光刺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他毕竟是修炼过“隐忍”功夫的老阴逼,知道此刻绝不能承认。
他强行镇定下来,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没甩动),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得有些歪斜的衣服,努力摆出那副惯有的、受了冤屈的悲愤表情。
“胡说八道!纯属污蔑!”
易中海声音嘶哑地反驳,指着自己和秦淮茹,“大家看看!看看我们俩!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就是看贾家困难,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不容易,我作为东旭以前的师傅,于心不忍,这才想着偷偷接济她半袋棒子面!我怕白天给惹人闲话,才约她晚上来地窖拿!谁知道…谁知道她…她竟然反咬一口!血口喷人!”
他这番辩解听起来似乎也有点道理,尤其是两人衣衫确实还算整齐(主要是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得逞)。
一些原本就对易中海印象根深蒂固,或者觉得秦淮茹变化太大有点诡异的人,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易师傅说的…好像也有可能啊…”
“是啊,衣服都没乱…”
“可秦淮茹为啥要冤枉他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没讹到更多的钱?”
一大妈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老伴那副狼狈却又极力辩解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既恨易中海不争气,又怕他真的身败名裂牵连自己,更怕自己和许富贵的事被捅出来。
种种复杂情绪交织下,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脸色苍白得像纸。
易中海见有人似乎被自己说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再加把火,把脏水泼到秦淮茹头上。
就在这时,豪迈符效果正盛的秦淮茹不耐烦了。
她大手一挥,声如洪钟地打断了易中海的狡辩:
“行了!易中海!你少在那里放屁!你安的什么心,洒家心里门儿清!看在你以前确实帮过洒家,这次洒家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这棒子面,洒家收下了!就当是给你个教训!但是!”
她猛地提高音量,虎目圆睁(错觉),瞪着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敢打洒家的主意,小心洒家砂钵大的拳头,捶爆你的狗头!”
她这番“宽宏大量”又带着威胁的言论,再次让众人傻眼。
这…这真是那个平时只会哭哭啼啼、装可怜的秦淮茹?
贾张氏一听这话,不干了。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疼了,冲到秦淮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没用的赔钱货!他说给棒子面你就信了?他差点欺负了你啊!就这么算了?钱呢!赔钱啊!你个蠢货!我才是咱家当家做主的!我说了算!必须赔钱!”
若是平时的秦淮茹,被婆婆这么当众辱骂,早就低头抹眼泪了。
可此刻,豪迈符的效果让她感觉一股无名火起,看着贾张氏那副贪婪撒泼的嘴脸,只觉得无比碍眼。
她眉头一拧,那双似乎变大了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二话不说,抬起那只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的手(错觉),一巴掌就将喋喋不休的贾张氏推得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闭嘴!”秦淮茹一声怒吼,声震四野,“你这个老猪婆!整天就知道钱钱钱!洒家行事,光明磊落!说一不二!说放过他就放过他!岂能像你这般胡搅蛮缠,讹人钱财!再敢聒噪,小心洒家连你一块儿收拾!”
这一巴掌加上这通吼,直接把贾张氏干懵了。
她坐在地上,捂着被推疼的肩膀,仰头看着儿媳妇那突然变得高大威猛(错觉)、杀气腾腾的身影,尤其是那双瞪得像铜铃似的眼睛,心里竟然莫名地生出一股惧意。
我…我昨天才一打八成为四合院战神…怎么感觉…感觉好像打不过我这个儿媳妇了?
贾张氏脑子里冒出一个荒谬又让她胆寒的念头,张了张嘴,愣是没敢再骂出声。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也彻底懵了。
今晚这戏,一波三折,高潮迭起,比戏园子里唱的还精彩。
易中海道德崩塌,秦淮茹性情大变,贾张氏吃瘪…这四合院,怕是要变天喽~
最终,这场地窖风波,就在秦淮茹单方面宣布“和解”并收缴了“战利品”(半袋棒子面),以及贾张氏罕见认怂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收场了。
没有人再去深究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得逞,因为无论有没有,他易中海深夜与寡妇在地窖私会,意图不轨的名声,是彻底坐实了。
从此以后,他在四合院里最后那点公信力和颜面,也彻底烟消云散,连半信半疑的余地都没有了。
易中海面如死灰,在众人或鄙夷或嘲讽或怜悯的目光中,如同行尸走肉般,被同样失魂落魄的一大妈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他心里在滴血,偷鸡不成蚀把米,粮食送出去了,便宜没占到,最看重的名声和道德牌坊也彻底塌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淮茹则拎着那半袋棒子面,昂首挺胸,一脸“替天行道”后的满足与豪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家走。
贾张氏跟在她身后,嘴里还在不甘心地低声骂骂咧咧:“不要钱…不要钱你怎么养仨孩子…你个败家赔钱货…”
秦淮茹头也不回,豪气干云地答道:“怕什么!洒家有手有脚,一身正气!既能替天行道,也能多打几份工!养活孩子,不在话下!”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注定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贾张氏因为身上伤痛和心里憋屈,很早就醒了。
她习惯性地扭头想看看旁边的秦淮茹起来做饭没有,这一看,差点把她那颗猪胆吓破!
只见旁边躺着的,哪里还是她那个身段丰腴、眉眼含愁的儿媳妇。
分明是一个身材魁梧异常、骨架粗大、身高看起来都快顶到房梁的…巨汉?!
那胳膊,比她的猪腿还粗!
那胸口…虽然被衣服遮着,但轮廓明显不对劲!
更骇人的是,那张依稀还能看出秦淮茹五官的脸上,竟然…竟然冒出了一层青湛湛的络腮胡茬。
贾张氏猛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直抽气。
不是做梦!眼前这个睡姿豪放、鼾声如雷、浑身散发着浓烈阳刚之气的“壮士”,真的是她儿媳妇秦淮茹?!
贾张氏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
“鬼啊!我儿媳妇被掉包了?!不对…这模样…好像是变得更…更魁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