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有傻柱的地方就有许大茂-《从四合院开始的整人专家》

  傻柱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社死羞耻和崩溃中,抱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周围工友们那毫不掩饰的哄笑声、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他的自尊心上。

  就在这他人生最“光明磊落”(字面意义,心里话全曝光了)也最黑暗的时刻,一个他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带着极度幸灾乐祸和嘲讽腔调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般响了起来:

  “哎哟喂!我当是谁在这厂区里头开个人演讲会呢?声儿这么大,感情是咱们四合院第一实在人——何雨柱,何大厨啊!”

  只见许大茂揣着袖子,晃晃悠悠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脸上那表情,简直就像是偷吃了十只老母鸡的黄鼠狼,得意、猥琐、嘲讽值直接拉满!

  他刚才可是躲在人群里,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傻柱的“真情告白”,乐得后槽牙都快晒到了太阳。这等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天赐良机,他许大茂要是错过了,那还是许大茂吗?

  “何雨柱同志!”许大茂走到傻柱面前,故意拔高音量,确保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高!实在是高!兄弟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厨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有觉悟!如此有自知之明!”

  他围着面如死灰的傻柱转了一圈,啧啧有声:

  “舔狗!哎哟这个词用得太贴切了!自己承认自己是舔狗!为了个拖油瓶的寡妇,心甘情愿被吸血这么多年!佩服!我许大茂第一个佩服!”

  “还有啊,原来棒梗偷鸡那事,你丫早知道啊?还帮着瞒?你可真是秦淮茹的好‘弟弟’啊!比亲弟弟还亲!”

  “怎么着?现在梦醒了?发现人家就是拿你当冤大头,压根看不上你这浑身油烟味的糙厨子,惦记上人家韩医生那样的小白脸了?心里憋屈是吧?活他妈该!”

  许大茂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准无比的尖刀,狠狠捅在傻柱最疼的伤口上,还顺便撒上了一大把盐和辣椒面!

  傻柱原本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被许大茂这么一刺激,那滔天的羞愤瞬间转化为了狂暴的怒火!

  “许大茂!我艹你大爷!!”

  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后果,在这一刻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撕烂许大茂那张臭嘴!把他打死!

  他如同炮弹般冲向许大茂,抡起那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就往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砸去!

  许大茂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呢!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但嘴炮拉仇恨他可是专业的!

  一看傻柱扑过来,他怪叫一声“哎哟!说不过就动手!野蛮人!”,同时身体像泥鳅一样往旁边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致命一拳。

  傻柱一拳落空,砸在了旁边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墙皮都簌簌往下掉。

  “大家快看啊!傻柱打人啦!被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要打人啦!有没有王法啦!”许大茂一边灵活地躲闪,一边继续用语言刺激,同时往人多的地方钻,试图制造混乱和拉偏架的。

  “许大茂!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傻柱彻底疯了,追着许大茂拳打脚踢,招式毫无章法,但力量极大,碰着就伤,磕着就倒。

  周围看热闹的工友们一看真打起来了,而且傻柱这状态明显是失控了,赶紧纷纷后退,让出一片空地,生怕被误伤。但没人上去拉架,反而一个个兴奋不已: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许大茂这嘴是真贱啊!不过该!”

  “傻柱今天受刺激太大了!”

  “开盘了开盘了!赌傻柱几拳放倒许大茂!”

  厂区空地上,顿时上演了一场全武行。傻柱如同猛虎下山,势大力沉,追着许大茂猛打。

  许大茂则如同滑不溜秋的猴子,凭借灵活的身法和嘴炮辅助,一次次惊险躲过,时不时还能抽冷子还上一脚一拳(虽然没啥力道),嘴里更是骂骂咧咧不停:

  “打!使劲打!让你打!你个没脑子的蠢货!也就配当个舔狗!”

  “秦淮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当冤种?”

  “还惦记人家身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我看你也就配闻闻人家韩医生和秦淮茹说话时留下的味儿!”

  “啊啊啊!我杀了你!”傻柱被刺激得彻底狂化,攻击更加疯狂。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尘土飞扬,叫骂声、呼啸声、周围人的起哄声交织在一起。

  很快,这边的动静就惊动了保卫科。

  几个保卫科干事急匆匆地赶来,一看又是傻柱和许大茂这对老冤家,头都大了。

  “住手!何雨柱!许大茂!厂区之内禁止斗殴!快住手!”保卫科李科长大声喝道。

  但打红眼的傻柱根本听不进去,眼里只有许大茂。许大茂一看保卫科来了,更是来劲,一边躲一边喊:“李科长!你们可都看见了!是傻柱先动的手!他要打死我!我可是自卫!纯粹自卫啊!”

  傻柱闻言更是怒火中烧:“自卫你妈!老子今天就是要打死你!”说着猛地抱起旁边一个不知道谁放在那里的空铁桶,抡圆了就朝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一个懒驴打滚狼狈躲开。

  “哐当!”一声巨响,铁桶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噪音。

  “反了!反了!”李科长大怒,“都给我上!把他们俩给我分开!铐起来!”

  几个保卫干事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状若疯虎的傻柱和嘴上不停挑衅的许大茂给强行分开了。

  即使被拉开了,傻柱还在奋力挣扎,双眼赤红地瞪着许大茂,嘴里咆哮不止。许大茂虽然也被扭着胳膊,但脸上却满是得意的贱笑,还在那说风凉话:“拉我干嘛?拉他啊!是他先动的手!大家都看见了!我就是个受害者!”

  “都给我闭嘴!”李科长气得脸色铁青,“聚众斗殴,破坏公物(指那个铁桶)!影响极其恶劣!全部带走!关禁闭室!等候厂里处理!”

  于是,在全厂工人的围观下,刚刚完成“真心话”社死壮举的傻柱,和成功完成“嘲讽拉仇恨”任务的许大茂,双双被保卫科押着,送往了禁闭室。一路上,两人还在互相怒视和对骂。

  “傻柱!你等着!这次你完了!”

  “许大茂!出去老子弄死你!”

  “呸!舔狗!”

  “孙子!”

  这场闹剧,终于暂时落下了帷幕。

  但风波并未平息。

  傻柱那石破天惊的“真心话”,以比广播还快的速度,迅速传遍了全厂每一个角落,甚至向着周边的胡同巷子蔓延。

  “听说了吗?三食堂的何雨柱,傻柱,自己承认是秦淮茹的舔狗!”

  “何止啊!他还说贾张氏是猪婆,棒梗是小偷!”

  “我的天!这么劲爆?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当时好几百号人听着呢!他自己拿大喇叭喊的!”

  “他还嫉妒医务室那个韩医生长得帅,说秦淮茹也想勾搭韩医生!”

  “卧槽!这信息量太大了!”

  整个轧钢厂,今天下午彻底没了干活的心思,所有人都在津津乐道地讨论着这桩惊天大瓜。

  傻柱、秦淮茹、贾家、乃至被提及的韩亮,都成为了话题中心。

  秦淮茹下午直接请了假,根本没敢再回车间,躲在家里,哭得眼睛肿得像桃子。贾张氏(猪头版)得知傻柱居然敢骂自己是“猪婆”,气得在屋里破口大骂,声音尖锐刺耳,但因为顶着个猪头,骂人的效果显得格外滑稽。

  棒梗放学回来,听到院里小孩嘲笑他是“小偷”,气得跟人打了一架,鼻子都打破了,哭嚎着回家告状,让秦淮茹本就崩溃的心情雪上加霜。

  易中海在医院里,隐约听到隔壁床陪护的人议论厂里的趣闻,提到了“傻柱”、“舔狗”、“真心话”等字眼,虽然听不真切,但也猜到肯定没好事,气得血压又升高了。

  阎埠贵依旧昏迷,倒是暂时躲过了这波精神污染。

  而事件另一个被提及的人物——韩亮,则在医务室里,迎来了不少同情和好奇的目光。

  “韩医生,您别往心里去,傻柱那就是条疯狗,乱咬人!”有工人来拿药时安慰道。

  “就是,韩医生您一表人才,医术又好,那是他傻柱能比的?”

  “秦淮茹……咳咳,韩医生您可得离她远点……”

  韩亮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得体的笑容,应对着众人的“关心”,心里却冷笑:“傻柱啊傻柱,你这可是自作自受。不过,这麻烦既然惹到我头上,光社死可不够。”

  他看着系统面板里来自傻柱和秦淮茹的持续痛苦值收入,又看了看商城里那些琳琅满目的整蛊道具,开始琢磨下一个给傻柱的“惊喜”该用什么。

  而被关在禁闭室里的傻柱和许大茂,也没消停。

  狭小的禁闭室里,两人被关在对门。虽然碰不到面,但嘴上的战争从未停止。

  “傻柱,你丫就等着挨处分吧!这次我看杨厂长还保不保你!”

  “许大茂!你给老子等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废了你!”

  “呸!舔狗!就会无能狂怒!”

  “孙子!你再说一句!”

  “舔狗舔狗舔狗!何雨柱是秦淮茹的忠实舔狗!厂里都知道了!”

  “我艹你妈!”

  傻柱在禁闭室里气得用头撞墙,咚咚直响。许大茂则在对面乐得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