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大明:洪武第一县令》

  叶瑾趁此机会,成功实施了商税制度。

  当商人们看到叶瑾收取的商税用于改善交通环境、修缮蒙学、赡养孤寡老人时,反对的声音逐渐减小。

  同时,上元县的治安得到了显着改善,商业繁荣度更是大幅提升。

  虽然他的施政措施看似激进,但叶瑾总是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因此他的官位一直稳如泰山。

  回想叶瑾上任之初,他假装成无害的傻书生,降低戒备心,暗中收集罪证,将作恶多端的胥吏一网打尽。

  这一操作展现了他缜密的心思。

  那么,如此深思熟虑的他,为何今日会在秦淮河北岸大动干戈呢?唯一的解释是,他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秦淮河北岸存在诸多不良场所,包括酒楼、勾栏、青楼和赌坊。

  这些地方甚至发生了逼良为娼和伤人等恶性案件。

  这里可以说是藏污纳垢之地。

  这些酒楼、青楼背后的东家或股东,是应天府内有影响力的贵族和皇亲国戚。

  尽管秦淮河北岸属于上元县,但历任县令从未试图管辖此地,可谓法外之地。

  叶瑾打算清理此地,原本打算暗中调查再逐步行动。

  然而,老朱父子的出现让他改变了策略。

  他决定利用老朱的力量迅速解决这一问题。

  对于可能触及应天府内贵族的财路,他并不在意,因为有老朱的威势,足以震慑他们。

  加上之前的胡惟庸案已经让贵族们心有余悸,现在不敢轻易与叶瑾对立。

  叶瑾的目的并非真正断了贵族们的财路,而是想将此地纳入他的管辖范围,使之成为上元县的财源。

  他的策略是利用老朱震慑力进行清理,并不需要在意今日出面的是朱标还是朱元璋。

  他对皇宫中的动态早已了如指掌,通过留下的皇孙朱雄英眼线将整个秦淮河两岸的状况报告给朱元璋,一定会引起关注。

  所以他的行动只需要能吸引到关注就足够。

  这时他正坐在垂柳下的八仙桌前,四周和秦淮河南岸挤满了围观的人。

  人们乘船到北岸观看热闹。

  今日应天府热闹非凡,叶瑾对此不予理会,他拿起惊堂木敲响,响亮清脆的声音传遍四周,“开始吧…”

  站在两侧的差役立即敲响水火棍,在石板上发出节奏感强烈的撞击声,随后齐声大喝,“威武!”

  一种威严的气势立刻弥漫开来。

  今日别开生面的升堂审案,随着他们的呼喊声拉开了序幕。

  叶瑾面对堂下跪着的妙龄女子询问:“堂下所跪何人?”

  这女子约十七八岁,具有江南女子的娇弱之感,在众人注视下瑟瑟发抖,时不时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花。

  在众目睽睽之下,女子声音细微地回答:“小女子陈二娘,乃六合县人士。”

  叶瑾皱起眉头,两班衙役领会其意,用力敲击水火棍,并大喝一声:“肃静。”

  这一声让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周围的声音瞬间消失,但也使女子吓得瘫坐在地。

  叶瑾于心不忍,让她起来并重新询问身份。

  陈二娘回答后,叶瑾再次发问:“你今日状告何人?”

  陈二娘稍微放松了一些紧张感,回答:“小女子状告的是四海赌坊的郑掌柜。”

  叶瑾询问她具体案情,让她大胆说出自己的冤屈,并表示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陈二娘控诉四海赌坊的郑四海。

  此人来势汹汹,以印子钱为诱饵,致使陈二娘兄长沉迷 ** ,败光家产,更欠下巨债。

  四海赌坊催债无情,陈二娘兄长被打至重伤毙命。

  陈父因此事气急攻心而亡。

  四海赌坊更无慈悲之心,将陈二娘逼入绝境,欲卖入风尘之地。

  陈母见家破人亡,投河自尽。

  此等悲惨遭遇,令人痛心疾首。

  叶瑾询问陈二娘案件详情,陈二娘细述经过。

  当今皇上对欺压百姓之徒严惩不贷,希望能为陈家讨回公道。

  今日正值洪武年间,盛世太平已过二十载,明朝威震四方,虽有征战之事,然国内安稳。

  朝廷严打豪强、恶霸,导致欺压百姓之徒已收敛其锋芒。

  应天府乃天子脚下,治安状况远胜偏远州县。

  然而,今日竟发生令人震惊的人伦惨事,围观百姓无不愤怒。

  “ ** 之下,竟有胆大包天之人?”

  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揭露:“赌坊乃食人不吐骨的魔窟,若欠债不还,其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

  问及官府如何处置,有人答道:“四海赌坊乃荥阳侯府产业,其侄子郑四海权势显赫,官府难以插手。”

  围观群众只盼望叶青天能有所作为。

  叶瑾仿佛置身事外,听而不闻四周之声。

  她目光坚定,看向身旁持刀而立的张狗子,“郑四海何在?”

  张狗子刚刚连斩两人,血迹未干,其旁立如无敌猛将,此时恭敬回答道:“回大人,郑四海已拿下,跪在一旁听候发落。”

  叶瑾命令:“带过来。”

  张狗子应声而出,不久押着一中年男子归来。

  此男四十余岁,身材魁梧,面相凶狠。

  但在张狗子押解下进入人群后,却显得异常恭顺,见到叶瑾更是主动下跪。

  叶瑾心生疑惑,如今犯罪之人都如此恭顺了吗?其实原因有二:一者因张元县官差之威名,已吓得这些贵族子弟胆寒心惊;二者因皇帝朱元璋不断打压勋贵,使他们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之前为何敢一同辱骂叶瑾,不过是有人带头而已。

  如今那带头之人已遭不幸,他们又何必再嚣张跋扈,岂不是老寿星嫌命长?

  叶瑾突然惊醒,目光锁定面前跪地的郑四海,开口询问:“你就是郑四海?”

  郑四海恭敬回答:“回大人,小人正是郑四海。”

  叶瑾淡淡地开口:“六合县的陈二娘指控你逼良为娼,杀害其兄长,逼死双亲并霸占家产。

  对于以上指控,你认还是不认?”

  郑四海立即喊冤,称自己虽拥有赌坊,但一向合法经营,从未做过违法之事。

  陈二娘听到郑四海的否认,情绪激动,扑向他,哭喊着指责他的罪行。

  郑四海则试图挡开陈二娘的手,同时指责她凭空污蔑。

  接着,他转向叶瑾,表示愿意交出赌坊以保命。

  叶瑾被郑四海的反应气笑,他深知郑四海脑袋瓜转得快,此时却倒打一耙,企图混淆视听。

  他重重拍下惊堂木,让陈二娘和郑四海都震惊,停止撕打后跪在地上。

  叶瑾戏谑地看向郑四海,质疑他是否认为自己是为了谋夺产业而构陷他。

  郑四海则表现出委屈,坚称自己没有冤枉叶瑾。

  叶瑾强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既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并命令将郑四海押下看管。

  随后,叶瑾并没有继续审讯其他犯人,而是拿起案卷认真查阅。

  众人惊讶于叶瑾的审案方式,他们本以为叶瑾会继续审讯,却没想到他居然开始看书。

  在众人期待爱情戏的 ** 之际,剧情却突然转折,叶瑾这位主角从浪漫氛围中走出,现身校园树荫下,手持一卷书,打破了大家的预期。

  虽然画面优美,但观众期待的却是紧张 ** 的情节展开。

  正当众人翘首以待时,叶瑾却悄然询问赵今夏关于锦衣卫飞鱼服的事宜。

  赵今夏立刻换装后接受任务,准备投入到案件的解决之中。

  叶瑾命张狗子带上来四海赌坊的二档头,这个男子一进场就表现出市井无赖的本色,尽管面对叶瑾的权威和严肃氛围也丝毫不示弱。

  叶瑾并不急于采取强硬手段应对他的挑衅,而是选择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应对,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嚣张气焰自然消退。

  待此无赖气焰降低后,叶瑾才询问陈二娘是否有该男子的牵涉情况。

  陈二娘回答肯定后,男子依然强硬辩解试图脱罪。

  此时陈二娘对这个男子的畏惧更胜前一次的情况。

  这一系列故事情节的推进过程中,充满戏剧性且逻辑严谨。

  张狗子看不下去,一脚将嚣张跋扈的精瘦汉子踹翻在地,警告道:“再敢放肆,我就取你性命。”

  他身上带着血污,面目凶狠,让精瘦汉子被吓得说不出话。

  叶瑾只是挥挥手吩咐手下将这个汉子押下去,接着下令带上四海赌坊的三档头。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质疑叶瑾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般断案如神。

  当三档头被带上堂时,他的脸色苍白,目光不敢直视任何人。

  叶瑾感慨三人感情深厚后,又提及前两个档头并未招供。

  这令在场的众人困惑不解,他们质疑叶瑾的审案方式。

  而马皇后在人群中看到了叶瑾的身影,一时愣在原地。

  画舫上的人们也听到了叶瑾的话语,一片讥讽之声。

  再次重逢风云变换之际,“什么莽夫?!分明是位勇武之士。”

  旁边的贵公子冷冷插话。

  但此人正是陛下对我们勋贵进行打压的契机。”

  锦衣男子严肃提醒着那位名为远山的贵公子慎言。

  在这华丽的画舫之上,虽热闹非凡,但在旁观言的闺秀之中,有位女子静静站立。

  尽管对此事抱有疑惑,却对这叶县令的能力充满信心,正如她所说,“他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叶瑾缓步走向男子,他的脚步声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让男子连抬头都不敢。

  叶瑾蹲下身,直视他的眼睛,质问:“你真的打算否认一切吗?你们涉及的命案虽只有陈家这一起,死了三人,但你并非直接凶手。

  坦白或许能换来宽待。

  不过,你大哥二哥的手段深不可测,恐怕不会轻易招供。

  我已请锦衣卫的赵今夏协助调查。

  她一到场,男子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知道无法抵抗锦衣卫的威势。

  最终,他无奈地抬头看向叶瑾,声音沙哑地表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叶瑾摇头叹息,给予男子最后的机会。

  这时,赵今夏穿着飞鱼服走进场,她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招了。”

  这两个字瞬间击溃了男子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知道,面对权势滔天的锦衣卫,抵抗已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