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江谢if线:(六)试探-《喉结给我亲一下》

  江域清醒后也很懊悔。

  这下好了,谢寂洲再也不可能理他了。

  他怕俩人碰到会尴尬,还特意出了个差,走的远远的。

  想等谢寂洲气消点,再找机会跟他道歉。

  哪知道,谢寂洲也在躲他,还躲到国外去了。

  江域在心里骂谢寂洲没种。

  不就是接了个吻么,用得着躲这么远?

  有好几次,他冲动到想跑国外去堵谢寂洲。

  想当着他的面说:“老子要是想亲你,你躲哪都没用。”

  但他终究是没这个勇气去找他。

  他了解谢寂洲,他要是想远离谁,真的做的到一辈子都不出现在那个人面前。

  所以他不敢把谢寂洲逼急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后,江域快抓狂了。

  以前是只敢意淫,没真的亲过。

  现在亲过了,又突然不给亲了,真的是要命。

  眼看着谢寂洲没有回来的意思,江域不得不出手了。

  他和人联手,搞黄了谢寂洲公司一个重大的项目,让谢寂洲一夜之间损失了几千万。

  这样,谢寂洲就不得不亲自回来补救。

  江域都想好了,到时候再送几个项目给谢寂洲,反正会帮他把损失补回来。

  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谢寂洲发现了。

  谢寂洲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冲到他办公室,一杆挥掉了他的电脑。

  “江域,玩到我头上来了,你不想活了是吗?”

  江域伸手接住了半空中的球杆,“谁让你躲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谢寂洲一脚踹了过去。“我躲你,你他妈干出那种恶心的事,我能不躲你吗?”

  江域被他这句话伤到了,“那个吻,你觉得恶心?”

  “何止恶心,还变态,猥琐,下流。”

  江域眼眶发红,那颗被虐了千百遍的心,又碎了一些。“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喜欢吗?”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这种变态,就算全世界没人了,我都不可能喜欢你。江域,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大家都会很难堪。”

  谢寂洲走之前还将江域桌上的打火机丢进了垃圾桶。“你不配留我的东西。”

  江域是真的心碎了。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

  他很后悔,要是不捅破那层纸,他们还是好朋友。

  现在,只能当陌生人了。

  互相厌恶的陌生人。

  江域把钱打到了谢寂洲的账户上,然后拉黑了他的电话。

  至于垃圾桶里的那个打火机。

  他当然没舍得丢。

  .

  这样断绝来往三个月后,各自的生活都恢复了平静。

  可平静之下,是越来越难熬的漫漫长夜。

  不止江域难受,谢寂洲也很难受。

  他起初以为自己是因为失去江域这个朋友难受,后来才发现不止于此。

  他很排斥的那颗种子,在他心里扎筋入脉长成了参天大树,搅得他里外都很难受。

  他居然发疯似的,想见江域。

  这样的念头,在那个裤子被打湿的夜晚达到了顶峰。

  他冲动到把江域电话从黑名单放出来,然后打了过去。

  等待的那几秒,他紧张到全身血液沸腾。

  最后却听到电话里机械的忙音。

  他打了好多次才反应过来,江域把他拉黑了。

  江域从来不会拉黑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

  谢寂洲心里揪得难受,他后知后觉,江域是真的打算放弃他了。

  那晚,谢寂洲一夜未眠。

  天刚亮,他就开车出去了。

  他在江域的家门外,连着抽了好几根烟,才下车走过去。

  没走几步,看见江域家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那人睡意惺忪的样子,明显是在这里过了一夜。

  谢寂洲摇了摇了头,骂自己傻逼。

  他把新买的打火机,丢到路边。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

  三天后,俩人在同一个酒局上碰到。

  虽然隔了几个人,但彼此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落到对方身上。

  有人问江域,是不是和谢寂洲以前认识。

  江域说:“认识,现在不太熟。”

  谢寂洲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以前也不熟。”

  江域没再接他的话,冲服务生说:“把酒换成红的,谢谢。”

  谢寂洲及时按住身前的酒瓶。“我的不用换。”

  江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了。

  谢寂洲给自己满上,连续喝了三杯。

  每喝一杯,都看江域一次。

  江域的下颌线逐渐紧绷,握着杯子的手也逐渐泛白。

  明明伤的是谢寂洲的胃,江域却觉得比伤自己的还难受。

  他不动声色地撇开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谢寂洲却变本加厉,要了度数更高的酒。

  一杯接一杯,像不要命似的。

  喝就算了,还盯着江域的脸。

  像是在说,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江域最终还是没忍住,起身把谢寂洲面前的酒端了。

  谢寂洲及时拉住他的手,“阿域,我胃疼。”

  江域听着谢寂洲略带委屈的撒娇,知道这辈子都要栽这个傻子手里了。

  他给谢寂洲买胃药,还亲自送他回家。

  俩人在车里一句话都没说,下车前,谢寂洲才扯了扯江域的衣袖。“送我进去,我头晕。”

  江域冷着脸扶谢寂洲进去,把他放在沙发上后就打算离开。

  谢寂洲却各种使唤他。

  “阿域,要喝水。”

  “阿域,给我按按,胃疼。”

  江域哪里还挪得动步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地给醉鬼按摩。

  他原本是心思单纯地在按摩,谢寂洲却突然掀开衣摆,把他的手放了进去。

  触到一大片腹肌后,江域喉结滚了滚。

  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继续在谢寂洲的胃部揉动。

  “好些了吗?”

  谢寂洲的手也钻进衣摆,握着江域的手慢慢下移。“这里不好。”

  江域猛地将手抽回。“谢寂洲,你别乱撩。”

  谢寂洲突然坐了起来,盯猎物似的盯着江域。“有贼心没贼胆?”

  江域把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着谢寂洲。“我没想对你做什么。”

  “是吗?谢寂洲把上衣脱了,“这样呢?”

  见江域还是没反应,他又把裤子也脱了。“看着我,江域。”

  江域不敢看,他迅速从沙发上起来。“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谢寂洲用力把裤子砸在地上,“江域,你不是喜欢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跑什么?”

  “你醉了,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跟我谈。”

  江域开门走了。

  谢寂洲嘴角勾起。“怂包。”

  第二天早上。

  江域还在床上,谢寂洲就闯进他卧室里来了。

  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若无其事地坐那看杂志。

  江域以为自己眼花了,连续擦了几次眼睛,看见的都是同一幅场景。

  “谢寂洲,你酒还没醒?”

  谢寂洲把杂志放下,缓缓走向床边。

  “醒了,现在可以谈了吗?”

  江域不敢看谢寂洲的身体。“你把衣服穿上。”

  谢寂洲单膝跪在床上,“穿上还怎么谈?”

  江域脸红的发烫,“你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