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宋朝几乎三代就会绝嗣一次-《万朝老祖宗围观我的养娃日常》

  【宋官家几乎三代就会绝嗣一次,太宗传位真宗,真宗传位仁宗,仁宗无后,收养英宗。

  英宗传位神宗,神宗传位哲宗,哲宗早逝无后,传位弟弟徽宗。

  徽宗传位钦宗,钦宗被俘后由赵构继位,高宗无后,收养孝宗。

  孝宗传位光宗,光宗传位宁宗,宁宗无后,由宋太祖儿子赵德昭九世孙赵昀继位,是为宋理宗。

  理宗无后,由弟弟赵与芮的儿子赵禥继位,宋度宗在那方面倒是非常厉害,可惜大宋也快没了。】

  【评论区】

  【徽宗嘎嘎难受,30多个儿子活下来20多个,然后靖康之耻被一锅端。】

  【宋度宗这三儿子轮班干,老二投了老老大干,老大被俘了老小干,最后老小投海了。】

  【到徽宗这里突然站起来了,又被金兵一网打尽了。】

  【都说北宋皇宫有毒,难不成,南宋皇宫也有毒?】

  【一个宫殿装饰有毒,一个是妃子太小母体都不成熟,生下的孩子孱弱。】

  【他们的宫殿都喜欢刷上一层红色的朱砂,那玩意有毒,长时间住下来肯定身体不好。】

  【这就不得不提汉朝的基因了,中山靖王刘胜130多个孩子。】

  【那明朝也很厉害,从明朝建立前的两三个人,一直繁衍到20多万人,一共就200多年。】

  【北宋是宋太宗的后代,南宋是宋太祖的后代。】

  【开封城皇宫装修甲醛超标,新生儿不易活。】

  大宋。

  御书房的烛火晃了晃,赵匡胤指尖按在那行“宋官家几乎三代就绝嗣一次”的字迹上,眉峰瞬间拧成了疙瘩,嘴里已经憋了句粗话,舌尖抵着牙花子就想骂:“娘的!这都是赵光义那厮造的孽!烛影斧声不明不白,传位又偏要攥着权柄不放,行事那般阴损缺德,可不就遭了绝嗣的报应!”

  话都到了嘴边,眼梢却瞥见下一句——“北宋是宋太宗的后代,南宋是宋太祖的后代”。那股子火气猛地卡在喉咙里,像被塞进了一团湿棉絮,吐不出也咽不下。他盯着“宋太祖的后代”几个字,指尖微微发颤,半晌才重重哼了一声,把到了嘴边的斥责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啊,北宋的祸是赵光义一脉的烂摊子,可到了南宋,坐上龙椅的都是他赵匡胤的子孙了。那些无后、早夭的苦,最后竟也落到了自己后代身上,这怨怼的话,又怎能再轻易说出口?

  他沉下心,目光往下扫,很快就被“宫殿有毒”的议论勾住了神。“朱砂刷墙?那玩意有毒?”赵匡胤皱着眉,指尖在“红色朱砂”几个字上反复摩挲,脑子里瞬间闪过开封皇宫的模样——宫墙朱红,梁柱也染着浓艳的赤色,当年只觉得气派庄重,竟从没想过那颜色里藏着要害人性命的东西。

  “难怪……”他低声喃喃,心头涌上几分恍然,又掺着些说不清的憋闷,“不是什么报应,也不是皇宫里有邪祟,竟是这装修害了人?新生儿本就娇弱,日日待在这满是朱砂毒气的地方,能活下来才怪!”

  旁边的赵普刚凑近,就见官家脸色阴晴不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瞧见了那些关于宫殿朱砂有毒的议论,不由得附和道:“陛下,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朱砂本就含汞,长期居处,毒气侵入肌理,男子伤精元,女子损胎气,子孙自然难养。”

  赵匡胤点点头,指尖重重敲在案上,语气里满是懊恼:“当年建开封宫阙,只想着效仿前朝规制,要个帝王气派,竟没顾及这些隐患!若是早知道这朱红墙皮里藏着这般害人的东西,朕说什么也得让人拆了重刷!”

  他顿了顿,又想起南宋那些同样坎坷的子孙,眉头皱得更紧,“可惜啊,后人只知承袭旧制,却没人察觉这病根,任由一代代子孙被这皇宫的毒气耗损,落得个三代绝嗣的下场……”

  赵匡胤指尖仍停在案上,眉头拧得更紧,沉吟片刻便扬声唤道:“来人!传工部尚书与太医院院判即刻入宫,不得延误!”

  侍立在外的内侍应声而去,赵普见状问道:“陛下是想……”

  “这皇宫拆不得,重建耗时耗力,国库经不起这般折腾,且百姓也会怨声载道。”

  赵匡胤摆了摆手,语气沉定了几分,“可朱砂的毒性也绝不能再放任!既然知道了病根,就得想办法除根,哪怕不能全消,也得把危害降到最低。”不多时,工部尚书与太医院院判匆匆赶来,躬身行礼。

  赵匡胤指着光屏上“朱砂有毒”的议论,开门见山道:“你们瞧瞧,这宫墙梁柱上的朱红朱砂,含汞有毒,久居伤体,尤其损我宗室子孙的精元胎气,致使三代绝嗣屡见不鲜。你们二人,一个管营造,一个管医理,今日便给朕想出法子,如何能化解这朱砂的毒性,既不废了现有宫殿,又能保宫内之人平安。”

  工部尚书脸色一凛,低头思忖道:“陛下,朱砂附着于墙体,若强行刮除,恐损梁柱结构,且残留毒物更难清理。臣想着,或许可在现有朱墙之外,再覆一层无毒的矿粉涂层,将朱砂与空气隔绝,减少毒气散发;再者,宫内多置些吸附毒气的草木,如菖蒲、艾草之类,常年摆放,或能稍减其害。”

  太医院院判也附和道:“尚书所言极是。除了物理阻隔,臣可调配些解毒的汤药,供宗室子弟及后宫妃嫔日常饮用,清体内蓄积的汞毒;另外,新生儿体质娇弱,需单独安置在通风向阳、远离朱砂墙体的殿阁,再派专人照料,监测体质,或能提高存活率。”

  赵匡胤听得仔细,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又补充道:“还有,往后宫殿修缮,禁用朱砂!改用赭石、胭脂花汁这类无毒的颜料调色,虽色泽或许稍逊,却能保子孙平安,气派又算得了什么?”

  他转头看向工部尚书,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此事就交予你二人督办,工部负责涂层改造与草木栽种,太医院负责汤药调配与日常监测。限你们三个月内拿出成效,若有推诿懈怠,朕定不轻饶!”

  二人躬身领命:“臣等遵旨!”

  待二人退下,赵匡胤望着窗外宫墙的朱红残影,仍是愁绪难消。“但愿这般处置,能为后世子孙挡去几分灾祸。”他低声喃喃,“朕的子孙,能少受一点是一点……”

  赵普在旁劝慰道:“陛下已察觉病根,又即刻着手整改,总比后世蒙在鼓里强。相信假以时日,宗室子嗣定然能渐渐兴旺起来。”

  赵匡胤点点头,却仍是轻轻叹了口气——他能改得了宫殿的毒性,却不知后世那些朝堂纷争、外患侵扰,又能靠谁去化解。

  御书房的窗棂漏进几缕冷光,落在赵祯苍白的脸上。

  他反复摩挲着光屏上“仁宗无后”四个字,指尖冰凉,顺着辈分捋下去——真宗是爹,爹传位给自己,那这“仁宗”,分明就是他赵祯!

  “我……无后?”他喉结滚动,声音发颤,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年,他盼子嗣盼得头发都愁白了,后宫妃嫔并非无所出,可那些孩儿不是胎死腹中,就是落地没多久便夭折,他总以为是自己福薄,是天意如此,甚至偷偷去相国寺焚香祷告,求神佛垂怜。

  直到方才在这后视视频里瞧见那些议论,他才如遭雷击——原来不是天意,是这皇宫里的朱红墙皮在作祟!

  赵祯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住殿内那抹触目惊心的朱红,梁柱、宫墙,处处都是这浓艳的颜色,往日里只觉得庄重华贵,此刻却只觉得阴森可怖。

  “朱砂含汞……伤精元、损胎气……”他喃喃复述着视频里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来,“原来是这毒,害得我朱家子孙断了根,害得我……日后无后!”

  他想着这么多年为了满心期待孩子他降临,却每每夭折,竟然是宫殿有毒,既然找到了病根,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来人!传翰林医官院使和将作监主簿!”赵祯高声唤道,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

  内侍匆匆领命而去,赵祯仍盯着那朱红宫墙,指尖紧紧攥起。

  他虽不知旁人如何动作,却打定了主意:哪怕是一点点摸索,也要把这朱砂的毒性除了!

  不多时,医官院使与将作监主簿躬身入内。

  赵祯指着光屏上的议论,开门见山:“你们看,这宫墙所用的朱砂有毒,长期居住会伤及子嗣。今日便给朕想办法,如何能除了这毒,或是将危害降到最低,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三个月内,必须有成效!”

  医官院使脸色一凛,思忖道:“陛下,朱砂之毒侵入肌理,非一日之功。臣可先调配解毒方剂,供宗室与后宫之人日常服用,先清体内蓄积之毒;再挑选通风向阳、远离朱墙的殿阁,作为皇子皇孙的居所,减少毒气侵扰。”

  将作监主簿也附和道:“陛下,强行刮除朱砂恐损宫殿结构。臣以为,可先用糯米灰浆混合无毒矿粉,在朱墙外层再覆一层,隔绝毒气;同时在宫内多栽种菖蒲、艾草等能吸附毒气的草木,常年更换,或能缓解。”

  赵祯听得仔细,重重点头:“就按你们说的办!医官院负责配药与照料,将作监负责宫殿改造与草木栽种,所需人力物力,尽管向朕禀报,国库虽不充盈,但此事关乎宗室存续,绝不能省!”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从今日起,宫内修缮禁用朱砂!改用赭石、花汁等无毒颜料,气派不重要,保住子孙性命才是头等大事!”

  二人躬身领命:“臣等遵旨!”

  待二人退下,赵祯独自站在殿内,望着那朱红宫墙,长长舒了口气。

  虽不知这般举措能否改变自己无后的命运,但至少,他尽力了。“就算我终究无后,也得为后世子孙扫清这隐患,不能再让这毒,害了宋家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