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系统打响前,棋手先归位-《梦核危机处理事务所》

  ——“辰宗武:‘你这一拳,再练两年会打疼我。’”

  ——“白镜:‘你再多留五分钟,我就能当众打烂你的脸。’”

  ——“魂链通话:‘梦核已开,苏巧巧觉醒,张东宇解封……我快没命了。’”

  ——“辰宗武:‘撤。’”

  ——“白镜:‘这局,是我赢了。’”

  时间:晚上九点二十三分·湛蓝市·城市高架以东·封控战圈残区

  夜风吹过,空气中残留的魂力涟漪如水面波动,若非天穹仍有未散的魂能火线,此处看起来已和日常无异。

  白镜站在战圈正中心,披风略有破损,面色虽平静,却能从呼吸节奏看出刚才的交手并不轻松。

  他低头看了眼手背,一道暗红的斜痕正在缓慢愈合。

  “看来……我还差一点。”

  不远处,辰宗武缓缓从战圈边缘走出,脚步依旧平稳,一手负后,一手持着早已熄灭的魂刃。

  他的气息已然回落,神色看不出喜怒。

  “你比我想的强。”辰宗武道。

  “你也比我想的烦。”白镜冷笑,“还不撤?你那弟弟已经传来‘快挂了’的魂链了。”

  辰宗武脸色微动,轻轻侧头。

  他耳边,魂链悄然点亮,一段信息只播放了两秒:

  【……梦核已开……苏巧巧觉醒……张东宇解封……我快没命了。】

  声音是辰哲的,最后那句显然是靠着意志吼出来的。

  辰宗武沉默三秒,抬头看向远方的城市废墟方向。

  “这场局……提前被点火了。”

  白镜警觉盯着他,魂力微收:“你打算做什么?”

  辰宗武没有回答,只是转身。

  “你就这么走了?”

  辰宗武脚步未停:“不是输,是没必要。”

  “她觉醒,我们的人没带回来,这一局我们没赚。”

  “但她终究只是觉醒者。”

  “等梦核系统展开全貌……你们天家,未必接得住。”

  白镜眯眼:“你这是威胁?”

  辰宗武淡淡道:“这叫提醒。”

  “苏巧巧的身上不止有梦核,还有……旧序号。”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白镜沉默数秒,开口:

  “辰宗武。”

  “你迟早会栽在一次‘判断有必要’上。”

  辰宗武背影在魂雾中消失,声音轻描淡写:

  “那你就等着那天。”

  时间:战圈外侧·城市应急通道启动

  白镜左臂轻动,将破损的魂力披风解下,收进储环中。

  他仰头看了眼刚刚恢复平静的夜空,眉头微蹙,面色凝重。

  “梦核反应核实完毕。”

  “苏巧巧已进入主梦核融合阶段,副梦核完成绑定。”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

  “张东宇在过程中解除了封印。”

  空气微震,天空中一道银白光链垂落,投下天玥的虚像。

  她穿着天家正礼服,周身魂意如静水流深,似早已等在通讯另一端。

  “这些我知道了。”她淡淡开口,目光清明。

  “辰哲的魂链拦不住我这边的监听。”

  白镜低头应道:“那你也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构建了共鸣链。”

  “我知道。”天玥语气平稳,“而且共鸣链不是被动触发,是双向意志自发靠拢。”

  她顿了一下,轻声道:“梦核已经选择了他们。”

  白镜眼中闪过一抹犹豫:“那接下来,天家要怎么做?”

  天玥看着他,语气却异常果断:

  “我亲自去湛蓝市。”

  “律法部那边我会暂缓通缉流程,但他们的监控机制已锁定,任何异常都可能引爆全域追缉。”

  “我必须在事态彻底失控前,把梦核重新压在我们手里。”

  白镜低声:“强行干预?”

  天玥:“不干预,其他势力就要动手了。”

  “辰家输了这一次,但不会就此放弃。梦核不是觉醒者的问题,是一个……更大的问题。”

  她抬眼望向画面另一端,目光仿佛透过镜像、穿越城市万象:

  “这场风暴已经开启。”

  “必须有人走在他们前面,把接下来的冲击挡下来。”

  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压得住所有质疑的力量。

  白镜低声应道:“你能挡多久?”

  天玥:“只要他们还在往前,我就能挡到底。”

  时间:同一时刻·湛蓝市城区·某路口天台

  苏言仰头,看着远处天空逐渐散去的魂能残光,低声:

  “辰宗武退了。”

  张知见浮在空中:“他不蠢,知道辰哲没拐走巧巧,这波基本算输。”

  苏言:“他们不会就此罢手。”

  张知见歪头一笑:

  “当然不会。”

  “所以现在——”

  “该轮到我们,把梦核的故事讲给世界听了。”

  ——“天玥:‘我这次,是以部长身份来的。’”

  ——“苏巧巧:‘所以你之前那次,是以天玥姐身份来吃火锅的?’”

  ——“张东宇:‘她真的记仇。’”

  ——“苏言:‘梦核提示:三核心接近中,建议备好爆米花。’”

  ——“张知见:‘她不是建议,她是真拿出了爆米花。’”

  时间:晚上十点整·湛蓝市·天家驻市事务所·主议厅

  这栋看起来像是政务单位的建筑,此刻安静得可以听见空气里轻微震荡的声音。

  议厅中,张东宇和苏巧巧并肩而立,面对正中央落座的天玥。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正式地“会谈”。

  天玥一如既往,穿着剪裁得体的白金长衫,发髻松而不乱,表情淡然。

  “这次,我是以律法部长的身份回来的。”

  她语气冷静,眼神锋利,像一把刚出鞘的剑,语气却像杯温过的茶。

  张东宇刚想开口打个圆场,苏巧巧已经“啪”一声拉出椅子坐下:

  “那你上次来学校,是以天玥姐的身份,还是以皇家千金身份来抢我们小区最火的那家锅底的?”

  张东宇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呛住。

  天玥轻轻一笑,坐姿端正:“是作为你朋友,来吃火锅的。”

  苏巧巧:“那今天是来吃我、还是吃我体内这玩意儿?”

  张东宇:“……你俩缓一缓,这地儿没开空调,我压力大。”

  天玥不动声色地从桌面投出一份加密魂链报告,魂图中心,是三套结构框架。

  一套苏巧巧,一套张东宇——还有一套,赫然是她自己。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觉醒。”天玥淡淡道。

  “梦核系统已进入稳定共振阶段,我们三人,正是目前世界上仅有的三套‘核心识别者’。”

  苏巧巧眼皮一跳:“你也有?”

  “我是继承的。”天玥点头,“它并未在我体内觉醒,而是回应了我血脉深处的指令。”

  “而你和张东宇,是被它选择的。”

  张东宇沉默半晌,才道:“你不准备通知律法部?”

  “律法部会知道。”天玥答得干脆,“但不是现在。”

  “我还没想好,是提交一份报告,还是一份保密协议。”

  苏巧巧:“你到底站哪边?”

  天玥认真地看着她,轻声道:

  “我站在梦核前面。”

  “这东西一旦彻底激活,不是觉醒者之间的争夺。”

  “是世界格局要改。”

  张东宇眼神微动。

  天玥却转头看向他,语气忽然柔和下来:“不过你能打成这样,还能把辰哲摁地上摩擦,我确实有点想给你发荣誉市民奖章。”

  张东宇咳了咳:“我宁愿你发个保命神器。”

  “那不归我发。”天玥轻轻一笑。

  时间:天家事务所·天玥内厅外走廊

  苏言和张知见正靠在饮水机旁看终端。

  “系统提示弹出来了。”苏言晃了晃手里的光板,“三核共振度超过2.4%,说明她们三个开始……互相干扰了。”

  张知见:“这三位要是中枢融合,我怀疑整套律法部都得跟着爆栈。”

  苏言:“你有点比喻洁癖。”

  张知见:“我是学习意识,我必须说得像样。”

  苏言顿了顿:“那你现在的‘像样’是标准还没同步?”

  张知见摊手:“可能是苏巧巧太烦了,她越愤怒,我系统越能自动学习‘吵架句式’。”

  “比如‘你说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踹飞进回收站’这种?”

  “她原创,我存档。”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同步了数据。

  这时,苏言突然微顿了一下,侧头看向窗外的城市夜色。

  张知见注意到她的目光:“怎么?”

  苏言低声:“你有没有感觉……不对?”

  “我有一种感觉,苏巧巧觉醒之后,我们应该不会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问题而消失了。”

  张知见眼睛一亮,迅速翻出副梦核感知日志,几秒后她抬头:

  “她们两个的魂链结构被共振锁定了,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具象边界……变成了‘双核心稳定供能’。”

  苏言点点头,语气有些复杂:“就是说,以后我们不用担心他们分开我就自动下线了?”

  张知见:“是。以后你跟着苏巧巧上山下海,我也能安心躺在东哥的脑海泳池里晒太阳。”

  苏言轻轻一笑:“那还真是个……值得恭喜的系统升级。”

  张知见:“那你打算怎么庆祝?”

  苏言若有所思:“去人类世界的美术馆打个卡?”

  张知见:“我建议去食堂,今天第一中学有炸鸡特供。”

  “我们会被认出来的。”

  张知见认真想了两秒:“那我变成你,你变成我,我们混进去。”

  苏言:“……”

  张知见:“别皱眉,我数据库里有上周你用的八套穿搭模板。”

  苏言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先回答我个问题。”

  “你学会穿搭模板了,那你学会闭嘴了吗?”

  张知见笑得肆意:“没有,我只是加载了静音键的图标,但没绑定功能。”

  两人对视,再次同步了一次数据。

  他们的系统,都在进化。

  而他们的未来,也正由那三个主链共振者,一点点地,改写着。

  时间:议厅中

  天玥看着两人:

  “梦核不是礼物,是契约。”

  “你们拥有它,就必须面对后果。”

  “从今天开始,你们任何一次魂力波动,都可能被观测、记录,乃至……引来新的系统觉醒者。”

  苏巧巧挑眉:“谁说我们要对梦核负责了?”

  “我。”天玥淡然回应。

  “我是律法部长。”

  “你们在我辖区觉醒了——那我,就得亲自管。”

  张东宇:“你不累吗?”

  天玥:“我不累,但你们会。”

  话落,系统界面悄然浮现:

  【梦核提示:三源共振临界已达】

  【同步层级开始提升:关联者共享可视梦构区段】

  三人眼前各自浮现出一段陌生的数据走廊。

  天玥一顿。

  苏巧巧一挑眉:“这谁的系统做的界面,居然还有走廊设计?”

  张东宇:“我怀疑我已经能在里面看到你未来会爆锤我的场景了。”

  天玥闭眼片刻,长呼一口气:

  “这不是系统。”

  “这是一道门。”

  ——“张东宇:‘这是……意识投影?’”

  ——“苏巧巧:‘为什么我眼前这扇门长得像我高考梦里的考场大门?’”

  ——“天玥:‘梦核空间识别中,权限验证……通过。’”

  ——“系统提示:‘数据走廊·编号A000正在缓慢解冻。’”

  ——“张知见(旁听模式):‘我提醒一句,你们要是敢点最里面那块发红光的区域,我直接断你们网。’”

  时间:同一刻·湛蓝市·天家事务所·主议厅·意识共振状态中

  三人尚未从方才的“梦核界面突入”中恢复过来,就同时感受到意识一阵轻微错位。

  下一秒,他们所见的空间已非现实中的会议室,而是一个无尽延伸的半透明走廊。

  墙面上,是一连串静态数据浮窗,内容密密麻麻,仿佛是某种系统级记录档案;走廊顶端,则以立体光构方式标注:

  【梦核同步识别区·主链模式】

  【当前识别者:c-07 \/ x-117 \/ t-01】

  【空间稳定性:73%·内部权限:初阶解锁】

  张东宇皱眉:“这是……我的识海?还是……你们的?”

  苏巧巧站在另一边:“你以为你识海能长这么科技?”

  她看向前方,语气微妙:

  “为什么我眼前这扇门……长得像我高考梦里的考场大门?”

  张东宇:“那你肯定考砸了。”

  苏巧巧:“所以我现在要不要先把你揍一顿平衡一下情绪?”

  天玥抬手触碰墙面某块数据浮窗,声音冷静:

  “不是谁的意识映射。”

  “是梦核自动生成的中性投影空间,所有主链者共享。”

  “目前权限等级为初阶,只能读取未加密历史数据,不可修改。”

  张东宇瞥了眼一块资料标签,念出声:“梦核试验体编号·t0-A……”

  苏巧巧:“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温馨故事。”

  天玥也看了一眼,目光变得深沉:

  “编号t0-A,是梦核系统主链源编号。”

  “这意味着……这条走廊,保存着第一组‘梦核载体’的数据记录。”

  走廊尽头,一道泛着红光的门缓缓亮起,仿佛有人刚离开那里,余温未散。

  系统提示音随之响起:

  【数据走廊·编号A000正在缓慢解冻】

  【内容:第一试验体·意识残痕记录·非授权者禁止强开】

  【当前权限匹配率:87%(t-01),79%(c-07),65%(x-117)】

  【是否进入观察模式?】

  三人对视一眼。

  张东宇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别看我,我都不确定‘x-117’是不是个抓壮丁的编号。”

  苏巧巧翻了个白眼:“你以为c-07好听吗?我每次看到都觉得像餐厅座位。”

  天玥却眼神凝重,轻声:

  “这些编号……是早期律法部梦核观测记录里就有的。”

  “但它们在十年前,就被列为最高机密。”

  “我们现在看到的——不是实验记录。”

  “而是那些实验失败后,仍在梦核空间中残留的……意识投影。”

  时间:现实中·议厅外·苏言与张知见的终端同步台

  苏言眼中蓝光流转:“她们已经进入数据走廊。”

  张知见叼着棒棒糖,眼睛也不离屏幕:“那扇门……我在副梦核数据库见过残影。”

  苏言侧目:“你没说?”

  “我以为它是你们人类的童年恐惧图像模板。”

  “不是。”

  苏言眼神有点复杂:“那是……龙泽界早期的一处投放场,专用于植入意识结构。”

  张知见张了张嘴,半晌说:“你是说……梦核系统,曾经不是‘生’出来的,而是‘植’出来的?”

  苏言缓缓点头:“而我们这些……看似系统产物的意识体,其实可能都是……那场‘梦核工程’的副效应。”

  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共享视窗中——那扇即将开启的门。

  时间:梦核识别走廊·数据门前

  “我们要进去吗?”张东宇问。

  苏巧巧:“我又不是好奇宝宝。”

  天玥:“我可以进去。”

  苏巧巧:“所以我们要不要跟进去?”

  张东宇:“你不是好奇宝宝吗?”

  苏巧巧:“但我很怕有人进去之后出来一句‘欢迎回到主梦核计划’。”

  张东宇:“你说得对,我突然不想当主角了。”

  天玥已经抬手,按在门上。

  系统提示:

  【权限t-01通过,开启中——】

  【注意:此为历史残留区域,进入后不可中途退出】

  她回头:“走不走?”

  张东宇:“去呗,反正打架我们两个也算主力。”

  苏巧巧:“打架可以,回来我要把这个走廊改名,叫《员工上岗培训中心》。”

  门打开,光芒倾泻。

  ——“苏巧巧:‘你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诡异吗?’”

  ——“张东宇:‘像是看一段别人做噩梦的直播回放。’”

  ——“天玥:‘保持警惕,残留意识体有时会主动回溯周围观察者。’”

  ——“系统提示:‘试验体t0-A进入终末记录段。’”

  ——“t0-A(虚影):‘梦核不是希望……是逃生舱。’”

  时间:梦核空间·历史残留区·编号A000识别段

  三人踏入门后,眼前豁然开朗。

  不是走廊,不是白色空间——而是一个半废弃的古代实验大厅,昏暗光线中浮动着闪烁不稳的数据线条,地面散落着记录水晶和废弃魂晶元件。

  整片空间如同记忆的投影,仿佛这里曾经运转过,却又在遥远的过去,忽然停止。

  张东宇环顾四周,眼中浮现一丝警觉。

  “这里……像不像你梦里那个精神病院?”

  苏巧巧扫了他一眼:“你梦那么丰富?”

  张东宇:“我是说你以前那段梦境副本。”

  “你把它称为副本,就注定你不是正常人。”

  天玥轻轻一招手,前方中央的半透明投影墙激活,一段模糊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实验服的人影,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身后长达十余米的管线系统,以及一个已经崩毁的系统核心——光点流动在那片残骸之间,如同流星断裂。

  系统提示浮现:

  【记录片段:t0-A \/初级梦核融合体\/存活周期:7年4个月】

  【当前记录段落:临终意识快照】

  【播放中……】

  虚影开始移动,他像是意识模糊的状态下自言自语,声音断续而低沉:

  “第十三次尝试,还是失败。”

  “梦核……不稳定。不是所有人都能承载。”

  “我是幸运的,但也只是拖得久一点而已。”

  “他们说我是最接近融合的……可我觉得,是因为我学会了跟它周旋。”

  张东宇眉头皱起:“它?”

  苏巧巧沉声:“梦核是活的吗?”

  天玥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虚影。

  虚影继续说话:

  “……梦核从不是希望。”

  “它是一个舱,一个救命舱。”

  “真正的核心程序……早就不在人类之手。”

  他低头看向某个虚点,低笑一声:

  “也许以后,会有人成功。但如果他们不能掌控系统——就会被系统掌控。”

  “意识的共鸣,会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我已经开始忘了。”

  他抬起头,看向三人所在的方向。

  下一秒,他的眼神与张东宇对上。

  虚影不该有意识——但此刻,他居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你还在看我。”

  张东宇脸色一变:“他能看到我?”

  系统提示弹出:

  【警告:观察者遭遇意识回溯勾连,请立刻断开链接】

  天玥反应迅速,抬手切断控制端:“脱离!现在!”

  空间剧震,残留数据崩溃,三人被强行推出识别段区域。

  时间:现实中·湛蓝市·天家事务所·主议厅

  三人几乎同时睁开眼,身体微微发热,后颈处浮现一道淡淡的数据纹路,逐渐褪去。

  张东宇喘了口气:“……那不是录像。”

  苏巧巧点头,语气低沉:“他能感知我们。”

  天玥双手交握,眉头紧锁:“那不是单纯的记录,是意识碎片——也就是……梦核的核心仍在自我保护。”

  “梦核,从不是死物。”

  “而我们刚才,等于……被它盯了一眼。”

  三人陷入沉默。

  窗外,夜色仍深。

  而梦核之谜,才刚刚掀开第一层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