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水浒:我的傀儡是门神》

  破军关主将豹子头林冲帐前,金 ** 徐宁操练五百钩镰枪兵,双鞭呼延灼更领三千重甲连环马。

  贪狼关主将小温侯吕方旗下,死侍大将高顺亲率七百煞气森森的陷阵亲卫。

  青龙旱寨总管角木蛟杜壆手下,亢金龙酆泰自龙门山带来精悍的龙门飞军。

  白虎旱寨总管奎木狼凌振座下,娄金狗邓龙统领八百先登死士。

  玄武旱寨总管斗木獬周昂帐中,参水猿王进从代州石鼓山率两千隐龙军前来助阵。

  各营精锐皆有所长,实力不凡,皆是能征善战之师。

  然而最精锐者,仍属高顺所率的七百陷阵亲卫。

  这日,陆谦与吴用自新设的玄武旱寨返回聚义厅,便见坐镇山下李家道口的旱地忽律朱贵匆匆赶来。

  一见陆谦,朱贵拱手禀报:“哥哥!山下来了个名叫金毛犬段景住的汉子,欲投梁山入伙,还说有要事相告。”

  “金毛犬段景住?”

  陆谦低声重复。

  一旁吴用问道:“寨主认得此人?”

  陆谦笑道:“曾闻其名,未曾见面。

  听说他是涿州人,久在北地盗马为生。

  因生得赤发黄须、骨瘦形粗,人称金毛犬。”

  吴用眼中一亮:“先前我等正为马军战马不足发愁,此人既有这般手段,岂非能解我梁山之急?”

  “军师所言正合我意。”

  陆谦点头笑道,“有劳朱贵兄弟,先将段景住请上山来。”

  金毛犬段景住武艺虽不高,在一百零八将中位列最末,终究也是条好汉。

  陆谦最看重的,是他为盗马便利,通晓契丹、女真、高丽、西夏等多邦言语,实属难得的技术人才。

  何况他主动来投,尚有一百傀儡点数可得,陆谦自然不会拒之门外。

  不多时,朱贵便带着一名赤发黄须、瘦骨嶙峋的汉子步入聚义厅。

  那汉子一见端坐主位的陆谦,急忙跪地叩拜。

  段景住躬身行礼,语气诚恳:“小人段景住,素闻寨主哥哥威震四方,今日特来投靠!恳请哥哥收留,小人愿效犬马之劳,任凭差遣!”

  陆谦见他动不动就下跪,不由得眉头微蹙:“段兄弟既然来我梁山入伙,自然欢迎。

  往后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行此大礼,先起来说话吧。”

  “多谢哥哥收留!”

  段景住面露喜色,再次拱手施礼,这才站起身来。

  陆谦虽见他表态忠心,却未听到系统提示,心中不由生疑:“此人莫非是受人指使,假意来投?”

  如此想着,目光便仔细打量起段景住来。

  但见此人身材瘦高,一头卷曲黄发,碧眼黄须,相貌与中原人大不相同。

  一旁的吴用见陆谦神色不豫,含笑向段景住问道:“方才见段兄弟似有未尽之言,可是有什么难处?”

  段景住看看陆谦和吴用,又望了眼旁边的朱贵,欲言又止。

  朱贵见状说道:“段兄弟既已入伙,在寨主和军师面前有何不可言?何必吞吞吐吐?”

  段景住这才说道:“不敢隐瞒寨主和军师,小弟一向在北地以盗马贩马为生。

  此番来投,怕被众好汉笑话是宵小之徒,便去辽国枪竿岭盗了一匹照夜玉狮子马,本想献给陆谦哥哥做进见之礼。

  谁知路过独龙岗时,被一小将强夺了去。

  小弟前去理论,反被他打成重伤。

  无奈之下,只得空手来投。”

  陆谦心念电转:“原着中照夜玉狮子是被曾头市所夺,怎的变成了独龙岗?”

  面上却笑道:“不过一匹马罢了,抢了就抢了,兄弟平安就好。”

  段景住心虚地看了陆谦一眼,低声道:“还有一事……那厮夺马时,小弟曾报上梁山名号。

  谁知他不但不惧,反而口出狂言,说要填平梁山泊,活捉哥哥去东京请赏……”

  话未说完,旁边的吕方早已怒不可遏,跳出来喝道:“快说那独龙岗在何处?我这就去取他首级,挂在水泊边上示众!”

  陆谦摆手让吕方稍安,平静问道:“可知那是何人如此猖狂?”

  段景住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哥哥,小弟打听过了,那人名叫祝彪,是独龙岗祝家庄的三公子。”

  “呵呵!区区一个祝家庄,竟敢这般轻视我梁山好汉!佛爷这对板斧,又得开开荤了!”

  生铁佛崔道成咧嘴笑道。

  “哼!”

  飞天夜叉丘小乙只冷哼一声,眼中却杀气四溢。

  军师吴用扫了一眼段景住,向陆谦问道:

  “祝彪敢如此嚣张,背后必有倚仗!不知哥哥有何打算?”

  “还能有何打算?山上各寨兵马操练多时,正好借这祝家庄试试身手!”

  陆谦说着,又望向段景住问道:

  “段兄弟既然前来禀报,想必对那独龙岗已有所了解了吧!”

  第一二七回 众好汉群情激奋 入云龙初献忠心

  金毛犬段景住被陆谦一问,先是一愣,随即抱拳答道:

  “回禀哥哥!自祝彪抢走照夜玉狮子马后,小弟特地去打探了那厮的底细!

  祝家庄位于梁山西北的独龙岗,本是一处家族式的地头蛇。

  不过他们与梁山不同,平日以正道身份做遮掩,官商两路都走得通。

  独龙岗上还有另两股势力,西边的李家庄与东边的扈家庄。

  三庄结为同盟,虽私下有些摩擦,但遇外敌便同仇敌忾。

  因而长久以来,少有宵小敢来招惹,任他们在独龙岗一带称王称霸。

  三庄之中,以祝家庄势力最大,庄内常备兵马就有上万人!

  除三公子祝彪外,还有大哥祝龙、二哥祝虎,皆武艺不凡,人称祝氏三杰!

  另有一位护院枪棒教头,名叫铁棒栾廷玉,更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家庄与扈家庄虽不及祝家庄势大,却也不容小觑。

  李庄主名叫李应,善使浑铁点钢枪,出神入化,更背藏五把飞刀,百发百中,人称扑天雕!

  他手下还有个管家,名叫鬼脸儿杜兴,也是江湖上叫得上号的人物。

  扈家庄的公子扈成,外号飞天虎,不仅精通武艺,更颇有谋略。

  他有个妹妹名叫扈三娘,容貌姣好,性情泼辣,惯使日月霜刀,身手高强!寻常人不敢招惹,人称一丈青!”

  段景住说到此处,偷眼瞧了瞧陆谦,见他默不作声,便又接着说:

  “听闻那祝彪与一丈青扈三娘早有婚约,此番夺了照夜玉狮子,正是要讨那美人欢心!”

  段景住所言这些,陆谦其实早已清楚。

  独龙岗距梁山泊不过二三百里,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陆谦心里也早有吞并独龙岗之意!

  一直被各种杂事牵绊,加上梁山素来标榜好汉义气,师出无名之下,自不好轻举妄动。

  此番金毛犬段景住前来入伙,却正好为陆寨主提供了一个攻打祝家庄的理由。

  不过,因为始终没有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陆谦对段景住仍心存疑虑。

  他当下假作笑容,说道:“想不到段兄弟把独龙岗的底细摸得如此清楚,倒是省了我们梁山探息营不少力气。”

  说完,陆谦看向一旁的旱地忽律朱贵,见他似要开口,便使了个眼色,吩咐道:

  “劳烦朱贵兄弟,去请我梁山众头领来聚义厅议事。”

  朱贵会意,抱拳领命而去。

  一旁的金毛犬段景住见状,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喜色。

  他却不知,这细微神情变化,没能逃过深谙人心的智多星吴用,更没逃过一直对他心存戒心的陆判官。

  不多时,众好汉齐聚聚义厅。

  待众人叙礼完毕,军师吴用起身,指着段景住道:

  “这位段景住兄弟,人称金毛犬,今日新来我梁山入伙。

  他本带了一匹照夜玉狮子,欲献与陆谦哥哥作为进身之礼,

  却在路过独龙岗时,被祝家庄三公子祝彪夺去。

  那祝彪气焰嚣张,不但打伤段景住兄弟,更扬言要填平梁山泊,活捉我等!

  诸位头领说说,这口恶气,我们怎咽得下?”

  话音刚落,七杀关主将鲁智深便跳将起来,怒道:

  “那祝彪算个甚么腌臜撮鸟,敢这样放肆?

  洒家这就带几个兄弟下山,夺回宝马,再把那厮抓来,交虞侯哥哥发落!”

  “我愿与智深同去!”

  破军关主将豹子头林冲也起身抱拳道。

  青龙旱寨总管角木蛟杜壆随即站起,高声说:

  “俺自龙门山随陆谦哥哥来梁山入伙,一直未立寸功,

  此番愿领青龙旱寨兄弟下山,不灭祝家庄,誓不回山!”

  白虎旱寨总管奎木狼凌振也朗声道:

  “这点小事,何必劳动杜总管和青龙寨兄弟?

  我带麾下八百先登与炮营前往,定教那独龙岗化为灰烬!”

  “嘿!俺一直是主人的护身亲将,这事何须劳烦别人?

  让俺玄武旱寨兄弟去便是!”

  斗木獬赛典韦周昂也嚷嚷起来。

  一时间,众好汉你争我抢,纷纷请战,喧哗一片。

  唯有一人神色犹豫,欲言又止,又恐陆谦不信,左右为难。

  这厮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被陆寨主连吓带骗收服的入云龙公孙胜!

  陆谦坐在聚义厅上首,一眼就看出公孙胜神情有异,便挥手让众人安静,笑着对公孙胜问道:

  “公孙道长像是有话想说?这里都是自家兄弟,道长但说无妨,我们一起商量!”

  公孙胜见陆谦直接问起,也不再犹豫,上前抱拳道:

  “启禀哥哥!贫道只是觉得这事有些可疑,如果说错了,还请哥哥和众兄弟不要怪罪!”

  “哎呀!平时和洒家一起时,也没见道长这般扭捏,怎么一见虞侯哥哥就拘束起来?有话快说!”

  鲁智深大声嚷道。

  公孙胜听了,心里暗想:

  “贫道又不像你这和尚,是寨主哥哥的心腹!寨主哥哥那动不动就要砍人的脾气,谁不怕?贫道有几个脑袋够他砍的?”

  不过这些日子他见识了梁山的实力,心里也已经摆正了位置,真正把自己当成了梁山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