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62年四合院:我的帐没人敢欠》

  但见问题如此刁钻,若回答不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可能暴露。

  思索片刻后,何大清突然向后一仰,翘起二郎腿,双手环抱膝盖,神情严肃地注视着李锦年。

  重新认识一下!

  我是安全局特别行动科驻保城办事处主任,真名何大清,代号烂厨子。

  这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李锦年愣住了,端着茶杯的手悬在半空。

  虽然不清楚这个部门的级别,但听名字就颇有分量。

  何叔?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何大清打量着李锦年,放下二郎腿。

  我认真的。

  现在正式征调你参与行动。

  既然说开了,有些事情可以告诉你。

  我在四合院监视易忠海整整八年,那个夹壁墙确实没发现。

  后来奉命转移,才有了抛家弃子的事。

  虽然有人举报我身份有问题,但我对易忠海的怀疑从未改变。

  那几个菜品很可能是密码。

  你的推测没错,易忠海背后肯定有个站点在策划什么。

  你保持低调的做法很对。

  稍后我会写封密函,你带回交给杨厂长。

  李锦年见他说得煞有介事,已然信了七八分。

  但仍有个疑问:可易忠海总操心养老问题,这不像是敌特分子的作风?

  何大清点头道:可能是障眼法。

  他真正的目的或许是接近厨师。

  当年他就刻意接近我和柱子,所以我没教雨水做菜——她做菜很难吃吧?

  李锦年下意识点头:简直像完全不会。

  何大清瞥了他一眼:关于易忠海,杨厂长那儿有更详尽的资料。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我只是个普通工人,除了娄家的事没什么可说的。

  上次给雨水的戒指,给聋老太太看过吗?

  一直没用上。

  何大清沉默片刻:关于她我不能多说。

  但烈士家属身份没问题,那枚戒指收好别拿出来了。

  说完他便起身去柜台写信。

  李锦年看着他随意的样子,实在难以将这与特工身份联系起来。

  不多时,何大清写完密函随手递给李锦年。

  一张写满数字的信纸静静躺在桌上,连个信封都没有。

  何大清瞅见李锦年满脸疑惑,开口问道:出啥事了?

  李锦年抖了抖信纸:这么重要的东西连个信封都不给?丢了咋办?

  何大清嘿嘿一笑:瞧你这样儿,还是信不过我嘛!

  李锦年恍然大悟,冲他竖起大拇指。

  要真是敌特分子来了,怕也不会相信这种接头方式。

  收好信纸,李锦年凑近问道:何叔,那位白阿姨什么来头?不简单吧?

  我秘书,专门管机密联络的。

  何大清淡定答道。

  李锦年意味深长地笑了:你们这是......

  少打听!何大清耳根发红,把信交给你们杨厂长,就说是个破厨子给的,他自然明白!

  见老何急眼,李锦年识趣地打住话头,又说了几句娄家的事就告辞了。

  傍晚时分,李锦年刚迈进四合院大门,闫埠贵就搓着手迎上来:可算找着你了,上哪儿去了?

  图书馆看书来着。

  李锦年随口应道,有事?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读书好哇!你上次托我打听幼儿园的事儿有眉目了。

  原来幼儿园归总局直管,想接手得找科长批条子。

  王主任级别不够,得层层上报才行。

  李锦年盘算着这事有点棘手,便说:约个时间,带我见见那位科长?

  闫埠贵等的就是这句:那是我老同学,见面容易。

  不过......他搓了搓手指。

  李锦年会意:规矩我懂,该花的钱一分不少。

  痛快!闫埠贵压低声音,两瓶赖茅加三百见面礼,这事儿准成。

  李锦年爽快答应,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这边刚谈妥,回家就看见闫解娣正和沈寒柔聊得热闹。

  自从许凤玲忙事业,聋老太太又生了嫌隙,家里难得有人来串门。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李锦年笑着问道。

  解娣妹子来找你说事儿,正巧你不在,我们就聊了会儿戏文。

  沈寒柔抬头应道。

  “找我?有事吗?”

  闫解娣被李锦年一问,脸颊微微泛红。

  沈寒柔瞧见了,眼神略带深意,随即起身走开。

  李锦年摸了摸鼻子,想起先前的对话。

  沉默片刻,闫解娣鼓起勇气开口:“我想问问,你这边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吗?”

  李锦年想了想:“如果是周六周日,暂时没什么事。”

  闫解娣点点头:“哦,那好吧。”

  见她情绪低落,李锦年问:“遇到什么麻烦了?”

  闫解娣犹豫了一下,提起自己找工作的想法。

  以她的成绩,上大学不是问题,可学费是个难关。

  闫埠贵嘴上说不计较学费,可李锦年清楚,这人连自己的棺材本都要算计。

  他坚持供孩子们读书,其实是想把他们拴在身边。

  一旦他们离家工作,他的算盘就落空了。

  就拿闫解城来说,当初明明分配了工作,只是离家稍远,不知怎么就被闫埠贵拦下了。

  这个节骨眼上,闫解娣若去上大学,八成得下乡。

  李锦年至今没和沈寒柔要孩子,也是想避开这段时间。

  “你还是先读完高中吧,大学暂时没必要。”

  “可我爸妈那边……”

  “你不会谈条件罢了。

  就说在附近找工作,工资交一半,你爸巴不得你早点上班。”

  “可工作去哪儿找呢?”

  李锦年虽是副车间主任,但实权有限,人脉也不广。

  何大清那边更指望不上。

  忽然,他想起闫解娣刚才和沈寒柔聊戏剧。

  “你和沈姐聊改编戏剧有兴趣?”

  “有啊!她说想把《白蛇传》改成戏剧,我觉得挺有意思。

  不过整部戏太复杂,改成系列舞台剧会简单些。”

  “系列舞台剧?”

  《白蛇传》故事虽不复杂,但源于民间传说,改编成一部戏需大量取舍,确实不易。

  沈寒柔忙活许久,都快放弃了。

  闫解娣提到的系列舞台剧,类似电视剧形式,李锦年想到了《沙家浜》那样的结构。

  他思索片刻:“这样吧,你在学校抽空试着整理改写《白蛇传》,我按稿费给你结算。”

  闫解娣眼前一亮:“好!具体要求呢?”

  “我也不太懂,但主题要符合现在的价值观,剔除迷信内容,突出跨越阶级和身份的爱情,最好能结合工人元素。”

  爱情话题正对闫解娣的胃口,她立刻展开想象,滔滔不绝地讲起一个校园恋爱故事。

  可听着听着,李锦年眉头渐渐拧紧。

  “这个……不太合适。

  师生关系和已婚邻居哥哥的设定还是算了……”

  “啊?我……”

  “要不你试试写工人题材?别的类型也行!”

  闫解娣脸颊发烫地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李锦年看着她那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丫头分明是在偷偷想着自己。

  可他已经和沈寒柔成家了,总不能做对不起媳妇的事。

  当然,要是沈寒柔主动提出……

  他迅速掐断这个危险的念头,掏出五块钱推过去:“先拿去买参考书,写个初稿给我看看。”

  **闫解娣前脚刚走,厨房就传来锅铲碰撞声。

  李锦年瘫在沙发上复盘今天:稀里糊涂进了安全局倒无所谓,毕竟自己现在能罡气护体,普通武器根本伤不着。

  再说系统这段时间逢年过节发了不少奖励,在平淡日子里反而显得多余。

  “换个活法也挺好。”

  他盯着天花板嘀咕,“就是得把寒柔娘仨安置妥当……”

  “你想换什么活法?”

  沈寒柔“砰”

  地把炒白菜墩在桌上,围裙上还沾着酱油渍。

  没等他回答,她已经旋风般冲上楼喊孩子吃饭,只撂下句狠话:“今晚你等着!”

  深夜的床板嘎吱作响时,李锦年终于觉出不对劲。

  自从从保城回来,妻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夜夜索求无度。

  “真不行了媳妇,明天还要……”

  “不行?”

  沈寒柔一把揪住他睡衣领子,“见何叔能把你累成这样?我检查检查!”

  事后,李锦年搂着瘫软的妻子,指尖绕着她汗湿的发梢:“到底咋了?有人嚼舌根了?”

  沉默良久,沈寒柔才闷声道:“我是不是…生不出孩子?”

  李锦年一愣。

  他忽然想起巷口那些三姑六婆的闲话,还有供销社总有人“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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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21岁还没生育就被指指点点的年代,沈寒柔的压力可想而知。

  “那……”

  他轻吻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