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乌乡的故事渐入尾声-《测字秘籍》

  微风轻拂,带着稻香与土腥,仿佛在诉说着即将落幕的哀歌。那天,十月十三日,我与旭日集团、石哥以及旭日酒店红火而坚实的合作协议终于签字落定。酒店贴心地在十七楼为石哥的工作室安排了舒适的住所,房间陈设井井有条,散发着温馨的气息,仿若盛开在天际的暖阳,将喜悦包裹着每一个角落。签约仪式结束时,旭日集团仿佛春雨般慷慨解囊,一百万元的安家费如期而至,深入我账户,就像润泽干裂大地的甘露,孕育出全新的希望。

  二日后,即十月十五日,我轻松还清了建行那五十万元的全部本息。晚餐时,我随意从包中抽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母亲手中:“妈,里面有二十万,是你用来过日子的。”她惊愕得像被雷击,差点掉下巴:“你说真的,竟然给了我一百万?”我淡淡地一笑,没有多言,只是眼底藏着一抹温暖的深意。

  接着,又递给姐夫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十万元,麻烦你去上州,把新房的电器和零零碎碎的用品采购齐全。这些,算是你和姐姐的礼物。”母亲听了,感慨不已:“山红,你如今真有钱了。”而姐姐则调侃着:“装修都差不多完事了,空调、水电煤都不用担心,你只要买电视、冰箱、餐桌、书桌,再加点日常杂物,带不了多少钱。”我打趣道:“你们先把五万交我,免得挥霍。”母亲眉头一皱:“高旭,电视、冰箱一定要买得好点。”姐姐笑着摇头:“妈,这年头家电都便宜,行情你真是不懂。”母亲似乎还意犹未尽,扬起下巴,沉声道:“交五六万都行,就是别让高旭的钱乱花:他什么都不会乱花。”姐姐忙陪着笑:“妈,知道啦,我会注意的。”饭后,姐姐驾驶着车离去,前往米粉店,我和姐夫则准备去工作室商量一番。

  母亲还在气头上,冲姐姐夫嚷嚷:“别听她的,既然都赚了不少,买些高档的东西也不错。”姐夫也跟着点头应和,似乎这话说得顺理成章。

  抵达工作室后,依帆泡了壶茶,茶香袅袅,温暖如春。她请我坐下,我轻声叮嘱:“姐夫,明天你和依帆就去上州,把所有采购事项妥善安排。我会陪着父母、姐姐和小林,举行一个简短却庄重的祭火仪式。”我继续讲:“祭火之后,依帆会留在这里照料老人们的日子。至于我和石哥,会在十一月初赶赴上州,到时候再去那边开展新计划。”提到小林,她还没有动,打算明年再安排。原因很简单:她们公司年底前还没发奖金,更重要的是,小林是家里的顶梁柱,还得照顾那个特殊学校的哑弟弟。

  依帆关心地问:“哑弟会去找什么工作?”我笑着说:“这个走一步看一步,大家都得留意。弟弟十五岁,应当开始尝试一些零工活了。”姐夫点头应允:“你在那边站稳脚跟,把生意打理好,我们心里才有底。”我点头表示同意。

  依帆拿出一份名单,说:“这些夜谈的事项,月底前都能敲定。”我接过来看了看,又把名单放进抽屉,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递给她:“你带他们去菜市场,带几次,让他们熟悉环境;后来找个附近的小公园,也带几次,让他们适应新生活。有了这两个地方,他们的日子就会丰富多彩。”我再次叮嘱:“这两个地点,就是他们今后的全部。”依帆微笑:“爷爷还想每天看报、电视。”我微笑点头,心想:只要他们安稳生活,就有了盼头。

  对依帆说:“你们早点休息,明天继续忙碌吧。”几天后,我们顺利完成新房的祭火仪式,只邀请了老萧一同见证那份庄重和安详。

  我和姐夫返回风烟亭,开始策划上州的后续事务,逐步收拾乌乡的残留瑕疵。

  我第一时间拨通了曾经参加夜谈的小田的电话,关心她的找工情况。她说:“还没有呢,万老师。”我笑着说:“我给你安排了个好机会。”她立即喜出望外,追问:“在哪儿?需要面试吗?”我告诉她一个电话,让她联系萧总,问是否需面试。她连连感谢,兴奋不已。

  接着,我悠然坐在工作室,白天测字、择日、起名,虽不算算命,但也乐此不疲。每当有人上门问事,我都笑着调侃:“乌乡里真正懂命的,只有周先生和莫先生,我还在努力磨炼。”他们求我,我便随口推荐:“去找莫瞎或者周瞎,他们更在行。”渐渐地,莫瞎的名声逐渐弥漫开来,误会得以释怀,品格得到认可,名声在外。

  周瞎一直对我颇为欣赏,听说我不再算命,虽然推荐别人去莫瞎那边,他依然夸我:“万山红,果然聪明,这样的人,一般不惹事。”白天,我放缓了夜谈预约,逐户通知那些客户,干脆利索,仿佛锋利的刀锋一般,斩断一切繁琐。每晚安排两到三人,象征性收些微薄的小费。

  这份努力,除了亲人和石哥夫妇外,可以说无懈可击。十月底,夜谈结束后,我走访石哥,结清所有租金。他微微一笑:“你的门面怎么样?”我笑着说:“清理完毕,就等你重新张贴招租。”他也笑:“你提前做好搬迁上州的准备吧,直接挂牌卖出去。”我点头:“得提前布局,毕竟上州的生意翻了几番。你别再犹豫,都靠自己做事,才有出路。你在乌乡做点买卖还不错,但上州的客户更庞大。若你退回,乌乡的卤肉就难继续。”他疑惑:“为何?”我说:“卖东西不仅是商品,更是人气。迁到上州,北风依旧,生意自然不同了。你若退回,大家都会有人说你不行。被贴上标签,就会有人在背后造谣。”我故意顿了顿:“十个理由,十个借口,总有人说你不好。有同行会造谣,说你菌子超标,说你关了鸦片壳,甚至说你是帮人出头。”我话锋一转,刻意不点破。

  石哥身体微颤,焦虑问:“还会有人造谣吗?”我低头喝茶,脸露神秘笑意:“有人还会说,你放了鸦片壳,造成瘾头,还说你被关,是有人帮你出来的。”他叹了口气:“可能啊,这里的人都心态不平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