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笑道。
人多就是快，四个人两趟就搬完了。
“师父，他们是卫国、陈向红、周继兵，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也想过来帮忙学点东西。”
水生大声说道。
听水生这么一说，卫国、陈向红和周继兵看着表情严肃的钱师傅，心里都有点紧张。
以前不是没有工人想跟钱师傅学手艺，结果都被毫不客气地赶走了。
“既然是你朋友，可以。”
钱师傅淡淡地说。
“太好了！”
“水生真有面子！”
几个朋友都高兴起来。
这下他们终于相信，一向不收徒、技术顶尖的钱师傅，真的收了水生做徒弟。
“水生今天双喜临门啊，升二级钳工，还成了八级工的高徒，这么高兴，得请我们吃饭吧！”
陈向红笑嘻嘻地说，想趁机省下自己那份。
“想都别想，说好你也要请的，别想赖账！”
卫国立刻反驳。
“就是，向红，你这样不对。”
周继兵也附和。
“哈哈，我开玩笑的！”
陈向红脸一红。
水生知道陈向红家里困难，父母残疾，全靠他一个人工资养家，也不生气。
“谢谢你们帮忙，先回去干活吧，下班等我，我请大家吃顿好的。
向红那份下次再说。”
水生说道。
朋友们都叫好，陈向红心里也暖暖的。
“钱师傅居然真收了水生做徒弟……”
易中海一脸惊讶，心情也沉了下来。
这件事，说不定会打乱他的计划，可该做的还是得做下去。
……
时间过得很快。
下班的铃声响起，寂静的轧钢厂一下子热闹喧腾起来。
无论在什么年代，下班带来的快乐，总是一样的。
门口，傻柱早早候着了。
秦淮茹快步上前，两人一起走出车间。
卫国、陈向红和周继兵来到水生身边，跟钱师傅打过招呼，也离开了车间。
一行人朝厂外走去。
“要是哪天我也能买辆自行车就好了！”
卫国望着路上骑自行车的人，满眼羡慕。
“自行车票太难弄了。”
周继兵同样眼馋，年轻人都想有辆自行车，就像后来人人都想有辆车似的。
“咱们几个里头，水生肯定是第一个买上自行车的——不过估计也得等个十年八年。”
陈向红说道。
卫国和周继兵看向水生，都点头同意。
水生不仅是二级钳工，还是钱八级的爱徒，显然最有前途。
不远处，傻柱和秦淮茹站在一起，正等着水生。
“那小兔崽子出来了，可他们还跟着别人。
要不要再等等？等人散了我们再拦水生，叫他赔钱。”
秦淮茹见对方人多，有点胆怯。
她知道那三人都是水生的铁哥们。
“他们几个又不跟我们同路，往这儿走八成是要下馆子庆祝水生升二级工。
真要等水生落单，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倒是无所谓，你晚回家行吗？你家东旭不发火？”
傻柱说。
“那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没主意了。
“现在就上去呗！”
“但他们人多啊……”
“人多怕什么？一打四我也没问题！”
傻柱攥紧拳头逞强道。
“别冲动！我们只要钱！”
“放心，我有数。”
傻柱和秦淮茹快步上前拦住水生：“水生，站住！今早你打伤我眼睛，还害你秦姐磕着了，赔钱！”
“傻柱、秦淮茹，你们想讹水生的钱是吧？”
卫国大喝一声，仰头指着他们，和陈向红、周继兵一齐挡在水生面前。
“哟，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来，练练！”
傻柱心里也有点虚，但在秦姐面前绝不能怂，装模作样地搓手跺脚。
眼看要动手，秦淮茹慌了。
一打四？她对傻柱可没那么多信心。
“马华！过来！”
傻柱一慌，瞧见徒弟马华正从旁边路过，装作没看见他，赶紧大喊。
“差点就溜过去了！”
马华心里叫苦，怎么偏这时候经过。
但师父喊了，他不敢装没听见，除非不想在第一食堂混了。
“师父，我来了！要打架是吧？干就干！”
马华心里发虚，嘴上却硬气。
眼看两边就要打起来，旁边围观的路上越来越多，不少还是轧钢厂的工友。
“都干嘛呢！卫国，陈向红、周继兵你们先往那边等我！”
水生一眼就看出傻柱和秦淮茹拦路的目的，不想跟他们多纠缠，自有办法应付。
“水生……”
“听我的！先去那边！”
水生又强调了一遍。
“行，那我们听水生的，反正离得不远，有事我们马上过来。”
卫国临走前瞪了傻柱一眼，带着警告。
见卫国、周继兵、陈向红走开，傻柱和秦淮茹都松了口气。
“马华，你也站远点儿！”
“好嘞！”
马华应声走开。
“水生，你还算有胆，不靠人多。
我不跟你绕弯子，你早上砸了我的眼，还害我和秦姐摔伤，自行车也磕出个疙瘩，赔七块钱，这事就了了。”
傻柱直说。
“七块，我五块，傻柱两块。”
秦淮茹心里已盘算好，拿到钱就去买半斤红烧肉，棒梗闹着要吃肉好久了。
水生没和他们争辩是不是故意的，对方就是来要钱的，说这些没用。
他伸出手：“好啊，本来我还没想好找你们赔多少，现在你倒提醒了我——就七块，拿来！”
“你疯了吧？是你赔我们钱，不是我们赔你！”
傻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疯的是你们。
我好好走着路，你们骑车从后面差点撞上我，吓得我现在脑壳疼、心口闷，差点影响我二级钳工考试。
赶紧赔钱！”
水生理直气壮地说。
“这……”
两人一时语塞，没想到水生这么“不讲理”
还反过来要钱。
“我看你是真疯了。
你头疼心口疼谁看得出来？我眼睛被你砸伤，秦姐的伤口在这，自行车也磕坏了，大家都看得见，你必须赔！”
傻柱逼近一步，继续施压。
“我也懒得跟你们多说。
七块，赔不赔？不赔也行，等我回去就把你傻柱眼睛怎么伤的告诉全院人！
我还要告诉贾东旭，你每天躲在窗户后面偷看他媳妇，等她出门就骑车追上去载她上班。
到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怎么想，我可管不着。”
水生笑着说完。
“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每天早上在窗户后面偷看？”
傻柱被戳中秘密，脸色一白。
秦淮茹也吓坏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直疑心她在厂里不检点，傻柱就是头号怀疑对象，只是没证据。
要是水生真说出去，她就洗不清了。
而且，秦淮茹心里明白，水生说的都是真的，她也知道傻柱对自己有心思。
今早她主动要和水生一起走，也是不想再坐傻柱的车——坐多了，迟早会被丈夫知道。
想想看，贾东旭已经瘫痪残疾，失去了部分能力，而他的媳妇每天坐着别的男人的车去上班，那男人还总是鬼鬼祟祟的。
即便他们说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又有谁会相信呢？
更何况，贾东旭本就敏感多疑、自卑易怒。
到时候，动手打人恐怕是难免的。
秦淮茹能不害怕吗？
“水生，你太卑鄙了！”
傻柱愤怒地说。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如果你觉得我在污蔑，大可召开全院大会批评我，或者报警处理！”
水生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数三声，赔不赔钱？不赔的话我这就走。
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秦淮茹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傻柱虽然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只好乖乖掏出七块钱。
“这钱不是我赔你的，是以前欠你家的！现在我还清了，你可别到处乱说！”
“哈哈！”
水生接过钱大笑一声，也不作回应，转身就走。
“水生拿了钱，会不会还是到处乱说啊？”
秦淮茹忧心忡忡。
“他要是敢，我绝不会放过他！”
傻柱沉着脸说。
……
“水生，我没看错吧？傻柱怎么反而给你钱了？不是该你赔他吗？”
卫国、陈向红、周继兵都一脸懵。
“因为他傻呗！”
水生笑道，“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哈哈！太好了！”
水生和几个好友去饭店大吃了一顿，个个撑得心满意足。
结账时发现只花了六块钱，还剩下一块。
“物价也太便宜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六块钱相当于后世的六百块，也就合理了！
“多谢水生请客！下次该向红请了！”
朋友们都很高兴。
“要谢就谢傻柱吧！”
水生说。
“哈哈哈……”
卫国他们大笑起来。
15 说媒！
四合院。
前院，阎埠贵正在浇花。
大儿子阎解成穿着大裤衩和拖鞋，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和父亲说话：“爸，你就把自行车借我明天用用吧！”
阎埠贵非常爱惜他那辆飞鸽自行车，不仅每天都要擦两遍以上，而且未经他同意，家里谁都不能随便用。
“不行！明天我和学校老师约好了去城外钓鱼，得用车！”
阎埠贵说。
“爸，你这是闲事啊，下次再钓不行吗？我急用车！”
“这怎么是闲事？钓了鱼我可以卖给傻柱他们厂的食堂，换钱回来过日子啊！这样吧，你真想用车，就给我一块钱，算你把我明天钓的鱼买走了，车就借你！”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爸，我可是你亲儿子啊，用一下你的自行车还要花钱？”
阎解成皱起了眉头。
“你是我儿子没错，但亲父子也得账目清晰，我收你一块钱并不过分！”
“既然要钱，那我自己想办法好了。”
阎解成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你。”
阎埠贵笑眯眯的，并不在意。
这时张大妈进了门。
人多就是快，四个人两趟就搬完了。
“师父，他们是卫国、陈向红、周继兵，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也想过来帮忙学点东西。”
水生大声说道。
听水生这么一说，卫国、陈向红和周继兵看着表情严肃的钱师傅，心里都有点紧张。
以前不是没有工人想跟钱师傅学手艺，结果都被毫不客气地赶走了。
“既然是你朋友，可以。”
钱师傅淡淡地说。
“太好了！”
“水生真有面子！”
几个朋友都高兴起来。
这下他们终于相信，一向不收徒、技术顶尖的钱师傅，真的收了水生做徒弟。
“水生今天双喜临门啊，升二级钳工，还成了八级工的高徒，这么高兴，得请我们吃饭吧！”
陈向红笑嘻嘻地说，想趁机省下自己那份。
“想都别想，说好你也要请的，别想赖账！”
卫国立刻反驳。
“就是，向红，你这样不对。”
周继兵也附和。
“哈哈，我开玩笑的！”
陈向红脸一红。
水生知道陈向红家里困难，父母残疾，全靠他一个人工资养家，也不生气。
“谢谢你们帮忙，先回去干活吧，下班等我，我请大家吃顿好的。
向红那份下次再说。”
水生说道。
朋友们都叫好，陈向红心里也暖暖的。
“钱师傅居然真收了水生做徒弟……”
易中海一脸惊讶，心情也沉了下来。
这件事，说不定会打乱他的计划，可该做的还是得做下去。
……
时间过得很快。
下班的铃声响起，寂静的轧钢厂一下子热闹喧腾起来。
无论在什么年代，下班带来的快乐，总是一样的。
门口，傻柱早早候着了。
秦淮茹快步上前，两人一起走出车间。
卫国、陈向红和周继兵来到水生身边，跟钱师傅打过招呼，也离开了车间。
一行人朝厂外走去。
“要是哪天我也能买辆自行车就好了！”
卫国望着路上骑自行车的人，满眼羡慕。
“自行车票太难弄了。”
周继兵同样眼馋，年轻人都想有辆自行车，就像后来人人都想有辆车似的。
“咱们几个里头，水生肯定是第一个买上自行车的——不过估计也得等个十年八年。”
陈向红说道。
卫国和周继兵看向水生，都点头同意。
水生不仅是二级钳工，还是钱八级的爱徒，显然最有前途。
不远处，傻柱和秦淮茹站在一起，正等着水生。
“那小兔崽子出来了，可他们还跟着别人。
要不要再等等？等人散了我们再拦水生，叫他赔钱。”
秦淮茹见对方人多，有点胆怯。
她知道那三人都是水生的铁哥们。
“他们几个又不跟我们同路，往这儿走八成是要下馆子庆祝水生升二级工。
真要等水生落单，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倒是无所谓，你晚回家行吗？你家东旭不发火？”
傻柱说。
“那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没主意了。
“现在就上去呗！”
“但他们人多啊……”
“人多怕什么？一打四我也没问题！”
傻柱攥紧拳头逞强道。
“别冲动！我们只要钱！”
“放心，我有数。”
傻柱和秦淮茹快步上前拦住水生：“水生，站住！今早你打伤我眼睛，还害你秦姐磕着了，赔钱！”
“傻柱、秦淮茹，你们想讹水生的钱是吧？”
卫国大喝一声，仰头指着他们，和陈向红、周继兵一齐挡在水生面前。
“哟，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来，练练！”
傻柱心里也有点虚，但在秦姐面前绝不能怂，装模作样地搓手跺脚。
眼看要动手，秦淮茹慌了。
一打四？她对傻柱可没那么多信心。
“马华！过来！”
傻柱一慌，瞧见徒弟马华正从旁边路过，装作没看见他，赶紧大喊。
“差点就溜过去了！”
马华心里叫苦，怎么偏这时候经过。
但师父喊了，他不敢装没听见，除非不想在第一食堂混了。
“师父，我来了！要打架是吧？干就干！”
马华心里发虚，嘴上却硬气。
眼看两边就要打起来，旁边围观的路上越来越多，不少还是轧钢厂的工友。
“都干嘛呢！卫国，陈向红、周继兵你们先往那边等我！”
水生一眼就看出傻柱和秦淮茹拦路的目的，不想跟他们多纠缠，自有办法应付。
“水生……”
“听我的！先去那边！”
水生又强调了一遍。
“行，那我们听水生的，反正离得不远，有事我们马上过来。”
卫国临走前瞪了傻柱一眼，带着警告。
见卫国、周继兵、陈向红走开，傻柱和秦淮茹都松了口气。
“马华，你也站远点儿！”
“好嘞！”
马华应声走开。
“水生，你还算有胆，不靠人多。
我不跟你绕弯子，你早上砸了我的眼，还害我和秦姐摔伤，自行车也磕出个疙瘩，赔七块钱，这事就了了。”
傻柱直说。
“七块，我五块，傻柱两块。”
秦淮茹心里已盘算好，拿到钱就去买半斤红烧肉，棒梗闹着要吃肉好久了。
水生没和他们争辩是不是故意的，对方就是来要钱的，说这些没用。
他伸出手：“好啊，本来我还没想好找你们赔多少，现在你倒提醒了我——就七块，拿来！”
“你疯了吧？是你赔我们钱，不是我们赔你！”
傻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疯的是你们。
我好好走着路，你们骑车从后面差点撞上我，吓得我现在脑壳疼、心口闷，差点影响我二级钳工考试。
赶紧赔钱！”
水生理直气壮地说。
“这……”
两人一时语塞，没想到水生这么“不讲理”
还反过来要钱。
“我看你是真疯了。
你头疼心口疼谁看得出来？我眼睛被你砸伤，秦姐的伤口在这，自行车也磕坏了，大家都看得见，你必须赔！”
傻柱逼近一步，继续施压。
“我也懒得跟你们多说。
七块，赔不赔？不赔也行，等我回去就把你傻柱眼睛怎么伤的告诉全院人！
我还要告诉贾东旭，你每天躲在窗户后面偷看他媳妇，等她出门就骑车追上去载她上班。
到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怎么想，我可管不着。”
水生笑着说完。
“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每天早上在窗户后面偷看？”
傻柱被戳中秘密，脸色一白。
秦淮茹也吓坏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直疑心她在厂里不检点，傻柱就是头号怀疑对象，只是没证据。
要是水生真说出去，她就洗不清了。
而且，秦淮茹心里明白，水生说的都是真的，她也知道傻柱对自己有心思。
今早她主动要和水生一起走，也是不想再坐傻柱的车——坐多了，迟早会被丈夫知道。
想想看，贾东旭已经瘫痪残疾，失去了部分能力，而他的媳妇每天坐着别的男人的车去上班，那男人还总是鬼鬼祟祟的。
即便他们说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又有谁会相信呢？
更何况，贾东旭本就敏感多疑、自卑易怒。
到时候，动手打人恐怕是难免的。
秦淮茹能不害怕吗？
“水生，你太卑鄙了！”
傻柱愤怒地说。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如果你觉得我在污蔑，大可召开全院大会批评我，或者报警处理！”
水生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数三声，赔不赔钱？不赔的话我这就走。
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秦淮茹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傻柱虽然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只好乖乖掏出七块钱。
“这钱不是我赔你的，是以前欠你家的！现在我还清了，你可别到处乱说！”
“哈哈！”
水生接过钱大笑一声，也不作回应，转身就走。
“水生拿了钱，会不会还是到处乱说啊？”
秦淮茹忧心忡忡。
“他要是敢，我绝不会放过他！”
傻柱沉着脸说。
……
“水生，我没看错吧？傻柱怎么反而给你钱了？不是该你赔他吗？”
卫国、陈向红、周继兵都一脸懵。
“因为他傻呗！”
水生笑道，“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哈哈！太好了！”
水生和几个好友去饭店大吃了一顿，个个撑得心满意足。
结账时发现只花了六块钱，还剩下一块。
“物价也太便宜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六块钱相当于后世的六百块，也就合理了！
“多谢水生请客！下次该向红请了！”
朋友们都很高兴。
“要谢就谢傻柱吧！”
水生说。
“哈哈哈……”
卫国他们大笑起来。
15 说媒！
四合院。
前院，阎埠贵正在浇花。
大儿子阎解成穿着大裤衩和拖鞋，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和父亲说话：“爸，你就把自行车借我明天用用吧！”
阎埠贵非常爱惜他那辆飞鸽自行车，不仅每天都要擦两遍以上，而且未经他同意，家里谁都不能随便用。
“不行！明天我和学校老师约好了去城外钓鱼，得用车！”
阎埠贵说。
“爸，你这是闲事啊，下次再钓不行吗？我急用车！”
“这怎么是闲事？钓了鱼我可以卖给傻柱他们厂的食堂，换钱回来过日子啊！这样吧，你真想用车，就给我一块钱，算你把我明天钓的鱼买走了，车就借你！”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爸，我可是你亲儿子啊，用一下你的自行车还要花钱？”
阎解成皱起了眉头。
“你是我儿子没错，但亲父子也得账目清晰，我收你一块钱并不过分！”
“既然要钱，那我自己想办法好了。”
阎解成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你。”
阎埠贵笑眯眯的，并不在意。
这时张大妈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