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战争爆发-《明未:从救下毛文龙到驱逐鞑奴》

  钱谦益作为大华代表,带着厚厚的证据文件参会。

  文件里有边境冲突的详细情况、牧民的证词、沙俄士兵的供词,还有黑石山地区属于大华的历史文献,那是前明时期就设立的卫所记录。

  “诸位,这些证据足以证明,黑石山是大华的固有领土,贵国的边境挑衅已经违反了国际公法。”

  钱谦益将文件推到沙俄代表面前,“只要贵国撤军、赔偿牧民损失、惩办肇事军官,大华可以既往不咎。”

  沙俄代表却将文件扫到地上,傲慢地说:“领土归属不是靠几张旧纸决定的,是靠武力!彼得三世陛下说了,民主制度是异端,大华必须废除,否则我们不会停止军事行动。”

  斡旋会议持续了十天,最终以沙俄代表的愤然离席告终。

  马戛尔尼无奈地对钱谦益说:“钱总统,我们已经尽力了。彼得三世被封建贵族集团裹挟,根本听不进理性的建议。”

  罗伯斯庇尔则拍着钱谦益的肩膀:“准备好吧,这场仗躲不过去,民主与专制,总得有个了断。”

  斡旋失败的消息传到黑石山,库图佐夫再无顾忌马上就下达了“试探性进攻”的命令。

  大华历十二年八月十二日清晨,沙俄的火炮突然对黑石山脚下的大华边防哨所发起轰击。

  哨所的木墙瞬间被炸开一个大洞,正在做饭的士兵王二柱被埋在瓦砾下,牺牲时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玉米饼。

  “报仇!为二柱报仇!”哨所士兵红着眼睛,架起线膛炮反击。

  卓玛带着几十名牧民,推着装满石块的牛车冲向沙俄阵地,扎西在后面高喊:“把洋人赶出去!”

  可惜他们最后终于还是寡不敌众被沙俄军队尽数屠戮。

  这场被后世称为“黑石山惨案”的冲突,成了大战爆发的终极导火索。

  消息传回南京,在国会紧急会议上,代表们的争论立即从“打不打”变成了“怎么打”。

  周培公忧心忡忡地说:“沙俄有十万大军,咱们边境只有四万守军,硬拼会吃亏啊。”

  顾炎武立刻反驳:“周大人,现在不是怕吃亏的时候!牧民的毡房被烧,士兵被杀害,咱们要是退缩,百姓会怎么看咱们的民主制度?”

  钱谦益看向旁听席上的毛承克,眼神里带着询问。

  毛承克站起身,走到国会中央,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坚定和决然。

  “各位代表,”他的声音沉痛且低沉,“这场仗,我们不想打,但不能不打。”

  一句话便给这次讨论定下了基调,那便是只商量“怎么打”的问题。

  他挥舞着手臂:“咱们推行民主,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是为了让卓玛这样的牧民能安心放牧,让王二柱这样的士兵能平安回家,让扎西这样的孩子能吃饱饭、读上书。”

  “沙俄要的不是黑石山,是整个大华,他更要毁掉咱们历经无数人牺牲才好不容易得来的民主制度,毁掉百姓的好日子!”

  “所以我的意见是——开战!”毛承克的声音响彻国会大厅。

  “但咱们的战争目标很明确:把沙俄军队赶出大华领土,保护边境百姓,绝不主动进攻沙俄本土,绝不伤害无辜的沙俄百姓。咱们要让全世界知道,大华的刀,是为守护民生而拔,不是为侵略扩张而挥!”

  国会投票结果出来了,全票通过对沙俄宣战的议案。

  当宣战诏书通过各地驿站快马传遍全国时,西北边境的军民沸腾了。

  李定国站在黑石山的阵地上,对着士兵和牧民们高喊:“兄弟们,咱们身后是父母妻儿,是咱们的土地和牛羊,今天咱们就用手中的枪,让那些洋人知道,大华的百姓不好欺负!”

  沙俄军营里,库图佐夫接到了彼得三世的圣旨,命令他“立刻发起总攻,拿下乌鲁木齐”。

  他看着圣旨,又看向远处大华阵地上升起的镶金太阳旗,眉头紧锁。

  副官走进来:“元帅,士兵们的士气很低,很多人听说大华的百姓都能投票选官,都在偷偷议论,说咱们是在帮贵族打仗。”

  库图佐夫沉默不语。

  他想起在维也纳和谈上,钱谦益拿出的大华民生数据,想起边境上那些为守护家园而战的大华牧民。

  他知道,这场仗,沙俄名义上是“扞卫君主制”,实际上是为了贵族集团的领土野心,而大华,是为了百姓的生存权利而战。

  八月十五日清晨,大华的线膛炮率先开火,目标直指沙俄在黑石山的炮兵阵地。

  炮弹呼啸着飞过河谷,精准地命中目标,沙俄的火炮瞬间哑火。

  多铎率领印第安勇士组成的“雄鹰营”,从侧翼发起冲锋。

  这些在美洲草原上与西班牙殖民者周旋过的勇士,骑着耐力极强的美洲马,手中的大华造步枪精准致命。

  哥萨克骑兵惯用的集团冲锋在他们灵活的战术面前,反倒成了活靶子,根本无法抵挡。

  多铎挥舞着腰间的弯刀,这是多尔衮在他出发前送的信物,刀刃映着硝烟,一如当年兄弟俩在江南抗清时的模样。

  更有无数牧民们推着牛车,在阵地后方运送弹药,帮着医护兵包扎伤员。

  大华上下显示出了无与伦比的团结。

  南京的文华殿内,毛承克正看着来自边境的战报。

  赵守忠走进来,递上一封法国使者送来的信:“殿下,罗伯斯庇尔先生说,法国已经在欧洲对奥地利宣战,牵制神圣同盟的兵力。荷兰和普鲁士也派来了军事顾问,带着火炮援助正在路上。”

  毛承克点点头,望向西北方向。

  他知道,这场战争会很艰难,会有更多像王二柱这样的士兵牺牲,会有更多家庭面临离别。

  但他更清楚,为了守护民主制度,为了守护百姓的好日子,这场仗必须打赢。

  黑石山的战场上,大华的军旗在硝烟中高高飘扬。

  李定国和多铎并肩站在阵地前沿,看着溃败的沙俄军队,齐声喊道:“大华必胜!民主必胜!”

  多铎摩挲着刀柄上的刻痕,那是“兄弟同心”四个小字,他想起多尔衮在信里的嘱托“守好西北,就是守好咱们兄弟俩的根”,眼神愈发坚定。

  声音传遍河谷,与牧民们的欢呼交织在一起,成了烽火中最坚定的誓言。

  世界两大阵营的终极对决,就此拉开序幕,而大华,正用热血和信念,守护着民主的火种,守护着百姓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