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于海棠能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
傍晚时分，何雨柱照例去接冉秋叶下班。
校门口，冉秋叶抱着书本，远远看见他就雀跃地跑过来。
慢点儿跑！
人家想你了嘛！冉秋叶挽住他胳膊撒娇。
跟小孩似的。”
何雨柱宠溺地揉揉她头发，回家吧。”
自行车上，冉秋叶忽然说：雨柱，有件事和你商量。”
你说。”
我老师儿子要结婚，现在不兴大办，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
老师特意邀请我去，你陪我一起好吗？
咱们随礼的话，老师肯定会回礼。
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写得一手好字。”
行啊！
何雨柱爽快地答应，接着问：你们老师家在哪儿？具体周日几点？
就在老师家，咱们坐车去。”
冉秋叶答道。
何雨柱点头：既然老师邀请，咱们是该去拜访。”
就知道你最体贴了！
冉秋叶靠在何雨柱背上，脸颊贴着他的后背。
有这样善解人意的丈夫真好。
时间尚早，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了他们常去的约会地点。
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才骑车返回大院。
刚进院门，就碰见许大茂从外面回来。
秦京茹正在院门口等着丈夫，自从那件事败露后，她一直小心翼翼讨好许大茂。
可许大茂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视若无睹。
何雨柱正要绕开两人，许大茂突然厉声喝道：何雨柱，你给我站住！
他认定了所有倒霉事都是何雨柱造成的。
有事？何雨柱平静地看着许大茂，是想跟我报喜说你媳妇没怀孕？
别这么瞪着我，许大茂，你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提醒，你还蒙在鼓里当 呢！
许大病，记住喽，要是你媳妇真怀了，那你可就真成绿毛龟了！
放屁！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都怪你这个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娶她？都是你害的！
之前许大茂对于海棠费尽心思，花了不少钱。
眼看就要得手，生米煮成熟饭就能领证结婚。
想着马上能娶到漂亮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结果全被何雨柱搅黄了。
还有刘海中那个老东西，半夜来踹门，何雨柱又补刀，不仅好事没成，还当众挨了耳光。
现在倒好，不但没娶到于海棠，名声也臭了。
这些账，许大茂全都记在何雨柱头上。
许大病，你这话说得跟放屁似的！何雨柱皱眉，要不是你自己色迷心窍，能上当？
我好心提醒你，你还狗咬吕洞宾！
何雨柱摇头叹气，一脸失望。
许大茂差点气炸，何雨柱这什么表情？跟长辈教训晚辈似的！
你给我闭嘴！
许大茂咆哮道：你以为我会领情？做梦！你就是存心看我笑话！
“答得不错！”
何雨柱乐呵呵地耸了耸肩，可不就是盼着看许大茂吃瘪？这家伙越倒霉，自己心里越痛快。
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那眼神要是能 ，何雨柱早被剐成肉片了。
可何雨柱不光拳头硬，嘴皮子更毒，几句话噎得许大茂直翻白眼。
“大茂，消消气儿，跟个浑人计较啥！”
秦京茹赶忙替他拍背顺气，谁知许大茂突然暴起，揪住她头发狠狠掼到地上，又照着她肚子狠踹两脚。
“贱骨头！你姐也不是好东西！”
要不是秦淮茹设套，他怎么会栽这跟头？
秦京茹被打懵了，脸上 辣的疼混着屈辱，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
许大茂却狞笑着压低嗓门：“何雨柱，咱走着瞧，老子非得让你臭遍四合院！”
说完又踢了秦京茹一脚，“嚎丧呢？回去再收拾你！”
他现在满脑子只剩泄愤。
何雨柱哪知道这些弯弯绕，正拎着网兜往家走。
娄晓娥在厨房哗啦啦淘着菜，见两人进门便笑：“回来啦？菜我都择好了，就等何大厨掌勺呢！”
“成！”
何雨柱把网兜往墙上一挂。
“雨柱，有件事……”
娄晓娥搓着围裙边。
“两口子还兜圈子？直说！”
“是孩子上学的事。
没户口本，学校不收……”
何雨柱眉头还没皱起来，冉秋叶已经接过话茬：“要我说，咱们自己教！一对一不比学校强？再说你和晓娥都是文化人，我白天也有空，仨老师还教不好俩学生？”
“哎呦，可不嘛！”
娄晓娥眼睛一亮。
横竖离那场 不到一年，在家更稳妥。
议定了这事，何雨柱抄起铁锅开始叮叮当当。
从随身空间摸出几样鲜菜，转眼整治出四菜一粥：苦瓜炒蛋、青椒肉片、醋溜土豆丝、油焖茄子，配一锅咕嘟冒泡的青菜瘦肉粥。
冉秋叶倚着门框看得入神——何雨柱颠勺的架势跟耍把式似的，油星子都在锅里翻跟头。
末了全家人挤在老太太屋里热热闹闹开饭，筷子打架声中，何雨柱的菜被扫得精光。
夜幕下，秦淮茹匆匆跑到阎埠贵家门前，连声唤道：三大爷，三大爷...
屋内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正疑惑间，身后突然传来阎埠贵的声音：淮茹啊，这么晚找我有事？
秦淮茹惊得转身，赔笑道：没啥要紧事，就想问问院里大会啥时候开。”
这个嘛...三大爷捋着胡子摇头，年前肯定要开一次，你找我有啥事？
如今院里能主事的就剩您了。”
三大爷今年还写春联不？秦淮茹话锋一转。
写！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废。”
三大爷眯眼笑着，今年就不收钱了，省得惹闲话，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秦淮茹连连点头，您是在等那几个零嘴儿吧？
可不是！三大爷笑得更欢，你家困难，钱就免了。
不过到时候可得帮我说话。”
应该的！秦淮茹应道，您别客气。”
还是淮茹懂道理！三大爷盘算着年货，笑得见牙不见眼。
对了三大爷，秦淮茹凑近些，您和冉老师同校吧？我想打听下她家情况。”
三大爷笑容一僵：这事儿我可不能说。
你要打听自己找冉老师去。
话说回来，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就随便问问。”
秦淮茹慌忙岔开话头，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三大妈嘀咕道：老阎，我看秦淮茹没安好心。
好端端打听冉老师作甚？为了棒梗连亲闺女都不要的人，咱们可得防着点。”
说得对。”
三大爷点头，以前柱子没少帮衬他们，这家人却净耍心眼。
明儿得提醒柱子，别吃了暗亏。”
是该跟柱子通个气。”
三大妈深以为然。
秦淮茹回到家，桌上只有一盆稀薄的棒子面粥。
棒梗撅着嘴：奶奶，多久没见油水了，我不喝这个！
贾张氏摸着孙子的头：乖，再忍忍...转头对秦淮茹说：你想个法子跟何雨水说说，让棒梗睡她那屋吧。
我这老骨头翻身都费劲。”
听到这话，秦淮茹苦笑着叹了口气：没用的，秦京茹现在跟她哥一个鼻孔出气，对我避之不及。
就算去找她也是白费口舌。”
这个畜生！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还说是文化人呢？我呸！何雨柱这一家子都没安好心！秦京茹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没法子。”
秦淮茹愁眉不展，许大茂发现咱们骗他之后，现在防贼似的攥着钱袋子。
秦京茹连一个子儿都摸不着，想帮咱们也是有心无力。”
除非能给许大茂生个儿子，否则这事门儿都没有！
下个月的开销又没着落了。
虽说领了三个月工资，可也是紧巴巴的。
从前还能靠着李副主任、许大茂这些人接济，自打出事后，那些男人都躲着她走。
现在就算想给许大茂点甜头，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
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先是何雨柱突然断了接济，接着得罪了许大茂，连李副主任也被牵连。
好好的日子一下子捉襟见肘。
都怪何雨柱！要不当初就别帮，要帮就该帮到底。
棒梗眼看着就要成人了，能吃你几年闲饭？等孩子长大了，就是你求着我们都不稀罕！真当那些剩菜剩饭是什么香饽饽了。
————————
饭后，三人坐在院里闲聊。
晓娥，到了金港先投资房地产，再进军娱乐业。
抓住这两块，其他都是小事。”
何雨柱磕着瓜子说，现在那边乱得很，正是好机会。
胆大心细的人去了，遍地都是黄金。”
他对金港的行情门儿清。
这两个产业必须拿下，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要是能抢在李嘉诚前头，二十年后......
何雨柱光是想想就热血沸腾。
计划很完美，就差时间发酵。
这回让娄晓娥打头阵，倒是解决了不少麻烦。
要知道李嘉诚九十年代才当上顾问，换作是他，起码能提前十年。
我记下了。”
娄晓娥郑重点头，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是钦佩。
傍晚时分，何雨柱照例去接冉秋叶下班。
校门口，冉秋叶抱着书本，远远看见他就雀跃地跑过来。
慢点儿跑！
人家想你了嘛！冉秋叶挽住他胳膊撒娇。
跟小孩似的。”
何雨柱宠溺地揉揉她头发，回家吧。”
自行车上，冉秋叶忽然说：雨柱，有件事和你商量。”
你说。”
我老师儿子要结婚，现在不兴大办，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
老师特意邀请我去，你陪我一起好吗？
咱们随礼的话，老师肯定会回礼。
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写得一手好字。”
行啊！
何雨柱爽快地答应，接着问：你们老师家在哪儿？具体周日几点？
就在老师家，咱们坐车去。”
冉秋叶答道。
何雨柱点头：既然老师邀请，咱们是该去拜访。”
就知道你最体贴了！
冉秋叶靠在何雨柱背上，脸颊贴着他的后背。
有这样善解人意的丈夫真好。
时间尚早，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了他们常去的约会地点。
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才骑车返回大院。
刚进院门，就碰见许大茂从外面回来。
秦京茹正在院门口等着丈夫，自从那件事败露后，她一直小心翼翼讨好许大茂。
可许大茂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视若无睹。
何雨柱正要绕开两人，许大茂突然厉声喝道：何雨柱，你给我站住！
他认定了所有倒霉事都是何雨柱造成的。
有事？何雨柱平静地看着许大茂，是想跟我报喜说你媳妇没怀孕？
别这么瞪着我，许大茂，你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提醒，你还蒙在鼓里当 呢！
许大病，记住喽，要是你媳妇真怀了，那你可就真成绿毛龟了！
放屁！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都怪你这个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娶她？都是你害的！
之前许大茂对于海棠费尽心思，花了不少钱。
眼看就要得手，生米煮成熟饭就能领证结婚。
想着马上能娶到漂亮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结果全被何雨柱搅黄了。
还有刘海中那个老东西，半夜来踹门，何雨柱又补刀，不仅好事没成，还当众挨了耳光。
现在倒好，不但没娶到于海棠，名声也臭了。
这些账，许大茂全都记在何雨柱头上。
许大病，你这话说得跟放屁似的！何雨柱皱眉，要不是你自己色迷心窍，能上当？
我好心提醒你，你还狗咬吕洞宾！
何雨柱摇头叹气，一脸失望。
许大茂差点气炸，何雨柱这什么表情？跟长辈教训晚辈似的！
你给我闭嘴！
许大茂咆哮道：你以为我会领情？做梦！你就是存心看我笑话！
“答得不错！”
何雨柱乐呵呵地耸了耸肩，可不就是盼着看许大茂吃瘪？这家伙越倒霉，自己心里越痛快。
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那眼神要是能 ，何雨柱早被剐成肉片了。
可何雨柱不光拳头硬，嘴皮子更毒，几句话噎得许大茂直翻白眼。
“大茂，消消气儿，跟个浑人计较啥！”
秦京茹赶忙替他拍背顺气，谁知许大茂突然暴起，揪住她头发狠狠掼到地上，又照着她肚子狠踹两脚。
“贱骨头！你姐也不是好东西！”
要不是秦淮茹设套，他怎么会栽这跟头？
秦京茹被打懵了，脸上 辣的疼混着屈辱，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
许大茂却狞笑着压低嗓门：“何雨柱，咱走着瞧，老子非得让你臭遍四合院！”
说完又踢了秦京茹一脚，“嚎丧呢？回去再收拾你！”
他现在满脑子只剩泄愤。
何雨柱哪知道这些弯弯绕，正拎着网兜往家走。
娄晓娥在厨房哗啦啦淘着菜，见两人进门便笑：“回来啦？菜我都择好了，就等何大厨掌勺呢！”
“成！”
何雨柱把网兜往墙上一挂。
“雨柱，有件事……”
娄晓娥搓着围裙边。
“两口子还兜圈子？直说！”
“是孩子上学的事。
没户口本，学校不收……”
何雨柱眉头还没皱起来，冉秋叶已经接过话茬：“要我说，咱们自己教！一对一不比学校强？再说你和晓娥都是文化人，我白天也有空，仨老师还教不好俩学生？”
“哎呦，可不嘛！”
娄晓娥眼睛一亮。
横竖离那场 不到一年，在家更稳妥。
议定了这事，何雨柱抄起铁锅开始叮叮当当。
从随身空间摸出几样鲜菜，转眼整治出四菜一粥：苦瓜炒蛋、青椒肉片、醋溜土豆丝、油焖茄子，配一锅咕嘟冒泡的青菜瘦肉粥。
冉秋叶倚着门框看得入神——何雨柱颠勺的架势跟耍把式似的，油星子都在锅里翻跟头。
末了全家人挤在老太太屋里热热闹闹开饭，筷子打架声中，何雨柱的菜被扫得精光。
夜幕下，秦淮茹匆匆跑到阎埠贵家门前，连声唤道：三大爷，三大爷...
屋内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正疑惑间，身后突然传来阎埠贵的声音：淮茹啊，这么晚找我有事？
秦淮茹惊得转身，赔笑道：没啥要紧事，就想问问院里大会啥时候开。”
这个嘛...三大爷捋着胡子摇头，年前肯定要开一次，你找我有啥事？
如今院里能主事的就剩您了。”
三大爷今年还写春联不？秦淮茹话锋一转。
写！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废。”
三大爷眯眼笑着，今年就不收钱了，省得惹闲话，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秦淮茹连连点头，您是在等那几个零嘴儿吧？
可不是！三大爷笑得更欢，你家困难，钱就免了。
不过到时候可得帮我说话。”
应该的！秦淮茹应道，您别客气。”
还是淮茹懂道理！三大爷盘算着年货，笑得见牙不见眼。
对了三大爷，秦淮茹凑近些，您和冉老师同校吧？我想打听下她家情况。”
三大爷笑容一僵：这事儿我可不能说。
你要打听自己找冉老师去。
话说回来，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就随便问问。”
秦淮茹慌忙岔开话头，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三大妈嘀咕道：老阎，我看秦淮茹没安好心。
好端端打听冉老师作甚？为了棒梗连亲闺女都不要的人，咱们可得防着点。”
说得对。”
三大爷点头，以前柱子没少帮衬他们，这家人却净耍心眼。
明儿得提醒柱子，别吃了暗亏。”
是该跟柱子通个气。”
三大妈深以为然。
秦淮茹回到家，桌上只有一盆稀薄的棒子面粥。
棒梗撅着嘴：奶奶，多久没见油水了，我不喝这个！
贾张氏摸着孙子的头：乖，再忍忍...转头对秦淮茹说：你想个法子跟何雨水说说，让棒梗睡她那屋吧。
我这老骨头翻身都费劲。”
听到这话，秦淮茹苦笑着叹了口气：没用的，秦京茹现在跟她哥一个鼻孔出气，对我避之不及。
就算去找她也是白费口舌。”
这个畜生！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还说是文化人呢？我呸！何雨柱这一家子都没安好心！秦京茹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没法子。”
秦淮茹愁眉不展，许大茂发现咱们骗他之后，现在防贼似的攥着钱袋子。
秦京茹连一个子儿都摸不着，想帮咱们也是有心无力。”
除非能给许大茂生个儿子，否则这事门儿都没有！
下个月的开销又没着落了。
虽说领了三个月工资，可也是紧巴巴的。
从前还能靠着李副主任、许大茂这些人接济，自打出事后，那些男人都躲着她走。
现在就算想给许大茂点甜头，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
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先是何雨柱突然断了接济，接着得罪了许大茂，连李副主任也被牵连。
好好的日子一下子捉襟见肘。
都怪何雨柱！要不当初就别帮，要帮就该帮到底。
棒梗眼看着就要成人了，能吃你几年闲饭？等孩子长大了，就是你求着我们都不稀罕！真当那些剩菜剩饭是什么香饽饽了。
————————
饭后，三人坐在院里闲聊。
晓娥，到了金港先投资房地产，再进军娱乐业。
抓住这两块，其他都是小事。”
何雨柱磕着瓜子说，现在那边乱得很，正是好机会。
胆大心细的人去了，遍地都是黄金。”
他对金港的行情门儿清。
这两个产业必须拿下，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要是能抢在李嘉诚前头，二十年后......
何雨柱光是想想就热血沸腾。
计划很完美，就差时间发酵。
这回让娄晓娥打头阵，倒是解决了不少麻烦。
要知道李嘉诚九十年代才当上顾问，换作是他，起码能提前十年。
我记下了。”
娄晓娥郑重点头，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