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上密密麻麻列着岗位信息，大多已被黑笔划掉，剩下未分配的岗位中，有几个用红笔做了标记——这些都是为特殊贡献家庭预留的好职位。你对工作有什么具体要求？王主任翻看着文件，之前你来开过医生考试的介绍信，是想当医生？
是的。张范平静地回答，其实昨天我已经通过主治医师资格考试，想找个医生的工作。
哦？通过了啊......等等！王主任手一抖，猛地抬头，你说主治医师考试？真的通过了？不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不熟悉医生的资质等级，但王主任知道主治医师是高级职称，连大厂卫生科主任都未必能考过。
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说自己考取了？简直难以置信！
“是的，我已经通过考试并获得资格证书了。”
张范早有预料王主任的反应，从容地掏出崭新的证书。之前来开证明就是为了参加资格考试。”
“我还以为你要学医或是报考初级医师证。”
王主任愣住，脱口而出。
但当他看清那本鲜红的证书时，所有疑虑都消散了。
证书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王主任丝毫不怀疑其真实性——封面上醒目的钢印赫然在目，更何况伪造证件可是重罪。天哪！居然是真的！小范，你太让人吃惊了！”
王主任惊叹道。
这么年轻就取得主治医师资格，简直是天才般的奇迹！
“你是怎么做到的？在哪学的医术……”
“自学成才。”
张范语气平和，“当然，主要得益于母亲的教导，算是家学渊源。”
“原来如此！”
提及张范的母亲，王主任恍然大悟。
那位赫赫有名的军医，确实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小范，你可给我出了道难题。”
王主任面露难色。像你这样的人才，随便安排工作就是浪费。
但大医院的职务不是街道办能决定的......”
王主任陷入两难。
按说持主治医师证的烈士家属理应获得优待，但街道办能力有限。
安排去卫生所当学徒纯属屈才，甚至会落下苛待烈士后人的名声。
而推荐去大医院又面临诸多困难——既缺乏门路，张范的年龄也成了阻碍。
在医疗行业，年轻反而是种劣势。
人们总希望给自己看病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而不是个年轻小伙。小范啊，按理说有了这证书，你去大医院当正式医生都绰绰有余。
可咱们街道实在没能力推荐...王主任面露难色。王主任，我明白！
张范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本就不想去大医院。
那里不仅顾不上照顾小暖暖，也很难在即将来临的大中掌握方向，保全自己。之前在卫生所时，四九城医院和市中医院的医生就邀请过我去工作。
但我考虑离家太远，工作又忙，还要照顾暖暖，就推辞了。
所以还是希望街道能帮我找个离家近、时间自由的工作。
这样既能服务群众，又能照顾妹妹，还能积累经验。
王主任听得目瞪口呆。
她既惊讶张范居然认识那些大医院的专家，还被主动邀请；又气他竟放弃了人人羡慕的铁饭碗，就为来街道找工作。
就算为了妹妹，这也太不值当了！
那可是四九城医院！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地方，你怎么说拒就拒了？王主任语气里带着责备。王主任，我是深思熟虑过的。张范认真解释，现在去大医院坐诊还太年轻，需要积累经验。
况且那些前辈说了，以后想转单位随时可以申请。
这样既能照顾暖暖，又能踏实工作。
等过几年妹妹上学了，我也更有经验了，再去大医院也不迟。
听完这番话，王主任无言以对。
不得不承认张范考虑得很周全。
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些医院竟愿意为他保留职位，可见这孩子医术不凡。好吧，既然你已经想好了。
让我再琢磨琢磨...
王主任仔细思量着。
虽然张范说随便安排，但她可不能真把他打发到小诊所了事。
忽然，她眼睛一亮。有了！王主任笑着说道。
红星轧钢厂招聘医务室驻厂医生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街道办。他们厂里医务室正在招人，刚好可以推荐你去。王主任热情地向张范介绍，别看只是个厂医岗位，红星轧钢厂可是国家重点企业。
王主任掰着手指细数优势：工作清闲待遇好，既能提升医术又能照顾妹妹。
干得好还能升任医务科长，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干部编制了。
张范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工作——环境安稳、待遇优厚，更能避开即将到来的 。我还年轻，怕厂里不乐意要。张范故作迟疑。瞎说！王主任连连摆手，你有主治医师资格证，大医院都抢着要。
这事包在我身上，下午就去联系厂领导，明天准能上班。
王主任又补充道：你们院里的易忠海、刘海中都在轧钢厂，街坊同事互相也有个照应。
张范表面应和，心里暗想：这些邻居不使绊子就谢天谢地了。
街道办的效率出人意料。
上午刚谈妥，下午就和轧钢厂敲定了聘用事宜。
除了张范的专业资质和王主任的力荐，那包花生也起了不小作用——尝过美味的办事员们都格外上心。
轧钢厂领导听说来了个年轻有为的主治医师，政审材料也无可挑剔，当即拍板录用。总算没辜负这孩子。王主任长舒一口气，赶在下班前亲自往四合院报喜去了。
换作其他人，作为街道办的负责人，王主任绝不会如此上心。
唯独张范是个例外。
尽管王主任与张范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凭借多年基层工作练就的识人慧眼，
她确信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
这是条尚未腾云的潜龙！
只要遇到合适时机，必定能扶摇直上，未来不可限量。
与这样的人物交好，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更何况张范还有身精湛医术！
建立良好关系后，今后家人看病求医，
岂不方便得很？
王主任越想越得意，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她却不知，
此刻四合院正上演着精彩戏码，
主角正是张范与贾张氏。
从居委会返回后，
张范特意去了供销社和菜市场。
昨日棒梗那小子糟蹋了所有调料，
寻常人家或许舍不得扔凑合用，
他却统统换了新的。
连摔碎的碗碟也置办了整套。
又买了条肥鲤鱼和两斤排骨，
打算做红烧鱼和糖醋排骨干杯庆祝——
庆祝顺利找到工作。
生活总要些仪式感，
才能品出幸福的滋味。
当张范拎着大包小包进院时，
果然引起轰动。
全院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中的食材上。老伴快看，小凡那条鲤鱼少说四斤重！
三大妈趴在窗口，眼馋地盯着鱼肉。
阎老师喉结滚动：
光这条鱼就得两块钱，再加上其他......起码七八块开销。
若非知识分子那点清高撑着，
他早按捺不住冲上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同样眼红。
作为七级钳工，
他的收入在院里仅次于易中海，
但架不住家里人口多。这小子不过日子了？昨天炖鸡满院飘香，
今天又鱼又肉的......
二大爷板着脸嘀咕，
简直像旧社会地主老财！我得去说道说道！
嘴上说要教育年轻人节俭，
实则琢磨着能否分杯羹。
刚迈步就被二大妈一把拽住。老刘，人家买东西又没用你的钱，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二大妈不耐烦地说道。
刘海中皱着眉停下脚步：我作为二大爷，连说他几句都不行？难道他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算了算了，你别去招惹他。二大妈撇撇嘴，人家昨天随便说两句话就挣了一百多块钱，够买辆自行车了，吃点肉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是，昨天连易忠海都在他那儿吃了大亏，气得现在都不出门。刘海中往一大爷家望去，看见房门紧闭，心里竟舒坦了几分。
身为官迷的刘海中早就盯上了一大爷的位置，可易忠海仗着在院子里的威望，一直压着他。
直到昨天张范那一出，把易忠海的面子都丢光了，连带贾家和傻柱也跟着倒霉。
这对刘海中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现在巴不得张范再闹腾点，最好直接把易忠海从一大爷的位子上拉下来。
想到这里，刘海中的表情由阴转晴，哼着小曲走开了：我站在城楼，观风景......
另一边，贾张氏扒着窗户看见张范拎着大鱼大肉喜气洋洋地回家，气得直跳脚：这个挨千刀的，昨天坑了我们一百多块钱，今天又买这么多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老人！真是个没教养的丧门星！
可笑的是，昨天的赔偿金明明是易忠海和傻柱出的，贾家一分钱没掏，这老太婆却像割了她肉似的。
在她眼里，易忠海和傻柱给秦淮茹的钱就该是她们家的。
在自家媳妇手里过了一遍，那钱就成他家的了！
现在看到张范用“贾家的钱”
买鱼买肉，
她哪能咽下这口气！
“妈，您少说两句吧……”
贾旭东坐在炕上，阴沉着脸没出声。
襁褓里的槐花被吵得哇哇大哭，
秦淮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小声埋怨。闭嘴！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这败家玩意儿胳膊肘往外拐，没跟那小多吵几句……那一百多块钱能买多少好东西！”
贾张氏蛮横地骂道。妈，您讲不讲理？明明是您撺掇我儿子……”
秦淮茹气不过，刚想争辩，
贾旭东却猛地拍桌，指着她怒喝：
“住口！怎么跟我妈说话的？有没有规矩！信不信我抽你！”
贾旭东就是个妈宝，
贾张氏骂秦淮茹、撒泼，他都装聋作哑，
是的。张范平静地回答，其实昨天我已经通过主治医师资格考试，想找个医生的工作。
哦？通过了啊......等等！王主任手一抖，猛地抬头，你说主治医师考试？真的通过了？不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不熟悉医生的资质等级，但王主任知道主治医师是高级职称，连大厂卫生科主任都未必能考过。
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说自己考取了？简直难以置信！
“是的，我已经通过考试并获得资格证书了。”
张范早有预料王主任的反应，从容地掏出崭新的证书。之前来开证明就是为了参加资格考试。”
“我还以为你要学医或是报考初级医师证。”
王主任愣住，脱口而出。
但当他看清那本鲜红的证书时，所有疑虑都消散了。
证书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王主任丝毫不怀疑其真实性——封面上醒目的钢印赫然在目，更何况伪造证件可是重罪。天哪！居然是真的！小范，你太让人吃惊了！”
王主任惊叹道。
这么年轻就取得主治医师资格，简直是天才般的奇迹！
“你是怎么做到的？在哪学的医术……”
“自学成才。”
张范语气平和，“当然，主要得益于母亲的教导，算是家学渊源。”
“原来如此！”
提及张范的母亲，王主任恍然大悟。
那位赫赫有名的军医，确实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小范，你可给我出了道难题。”
王主任面露难色。像你这样的人才，随便安排工作就是浪费。
但大医院的职务不是街道办能决定的......”
王主任陷入两难。
按说持主治医师证的烈士家属理应获得优待，但街道办能力有限。
安排去卫生所当学徒纯属屈才，甚至会落下苛待烈士后人的名声。
而推荐去大医院又面临诸多困难——既缺乏门路，张范的年龄也成了阻碍。
在医疗行业，年轻反而是种劣势。
人们总希望给自己看病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而不是个年轻小伙。小范啊，按理说有了这证书，你去大医院当正式医生都绰绰有余。
可咱们街道实在没能力推荐...王主任面露难色。王主任，我明白！
张范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本就不想去大医院。
那里不仅顾不上照顾小暖暖，也很难在即将来临的大中掌握方向，保全自己。之前在卫生所时，四九城医院和市中医院的医生就邀请过我去工作。
但我考虑离家太远，工作又忙，还要照顾暖暖，就推辞了。
所以还是希望街道能帮我找个离家近、时间自由的工作。
这样既能服务群众，又能照顾妹妹，还能积累经验。
王主任听得目瞪口呆。
她既惊讶张范居然认识那些大医院的专家，还被主动邀请；又气他竟放弃了人人羡慕的铁饭碗，就为来街道找工作。
就算为了妹妹，这也太不值当了！
那可是四九城医院！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地方，你怎么说拒就拒了？王主任语气里带着责备。王主任，我是深思熟虑过的。张范认真解释，现在去大医院坐诊还太年轻，需要积累经验。
况且那些前辈说了，以后想转单位随时可以申请。
这样既能照顾暖暖，又能踏实工作。
等过几年妹妹上学了，我也更有经验了，再去大医院也不迟。
听完这番话，王主任无言以对。
不得不承认张范考虑得很周全。
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些医院竟愿意为他保留职位，可见这孩子医术不凡。好吧，既然你已经想好了。
让我再琢磨琢磨...
王主任仔细思量着。
虽然张范说随便安排，但她可不能真把他打发到小诊所了事。
忽然，她眼睛一亮。有了！王主任笑着说道。
红星轧钢厂招聘医务室驻厂医生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街道办。他们厂里医务室正在招人，刚好可以推荐你去。王主任热情地向张范介绍，别看只是个厂医岗位，红星轧钢厂可是国家重点企业。
王主任掰着手指细数优势：工作清闲待遇好，既能提升医术又能照顾妹妹。
干得好还能升任医务科长，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干部编制了。
张范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工作——环境安稳、待遇优厚，更能避开即将到来的 。我还年轻，怕厂里不乐意要。张范故作迟疑。瞎说！王主任连连摆手，你有主治医师资格证，大医院都抢着要。
这事包在我身上，下午就去联系厂领导，明天准能上班。
王主任又补充道：你们院里的易忠海、刘海中都在轧钢厂，街坊同事互相也有个照应。
张范表面应和，心里暗想：这些邻居不使绊子就谢天谢地了。
街道办的效率出人意料。
上午刚谈妥，下午就和轧钢厂敲定了聘用事宜。
除了张范的专业资质和王主任的力荐，那包花生也起了不小作用——尝过美味的办事员们都格外上心。
轧钢厂领导听说来了个年轻有为的主治医师，政审材料也无可挑剔，当即拍板录用。总算没辜负这孩子。王主任长舒一口气，赶在下班前亲自往四合院报喜去了。
换作其他人，作为街道办的负责人，王主任绝不会如此上心。
唯独张范是个例外。
尽管王主任与张范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凭借多年基层工作练就的识人慧眼，
她确信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
这是条尚未腾云的潜龙！
只要遇到合适时机，必定能扶摇直上，未来不可限量。
与这样的人物交好，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更何况张范还有身精湛医术！
建立良好关系后，今后家人看病求医，
岂不方便得很？
王主任越想越得意，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她却不知，
此刻四合院正上演着精彩戏码，
主角正是张范与贾张氏。
从居委会返回后，
张范特意去了供销社和菜市场。
昨日棒梗那小子糟蹋了所有调料，
寻常人家或许舍不得扔凑合用，
他却统统换了新的。
连摔碎的碗碟也置办了整套。
又买了条肥鲤鱼和两斤排骨，
打算做红烧鱼和糖醋排骨干杯庆祝——
庆祝顺利找到工作。
生活总要些仪式感，
才能品出幸福的滋味。
当张范拎着大包小包进院时，
果然引起轰动。
全院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中的食材上。老伴快看，小凡那条鲤鱼少说四斤重！
三大妈趴在窗口，眼馋地盯着鱼肉。
阎老师喉结滚动：
光这条鱼就得两块钱，再加上其他......起码七八块开销。
若非知识分子那点清高撑着，
他早按捺不住冲上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同样眼红。
作为七级钳工，
他的收入在院里仅次于易中海，
但架不住家里人口多。这小子不过日子了？昨天炖鸡满院飘香，
今天又鱼又肉的......
二大爷板着脸嘀咕，
简直像旧社会地主老财！我得去说道说道！
嘴上说要教育年轻人节俭，
实则琢磨着能否分杯羹。
刚迈步就被二大妈一把拽住。老刘，人家买东西又没用你的钱，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二大妈不耐烦地说道。
刘海中皱着眉停下脚步：我作为二大爷，连说他几句都不行？难道他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算了算了，你别去招惹他。二大妈撇撇嘴，人家昨天随便说两句话就挣了一百多块钱，够买辆自行车了，吃点肉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是，昨天连易忠海都在他那儿吃了大亏，气得现在都不出门。刘海中往一大爷家望去，看见房门紧闭，心里竟舒坦了几分。
身为官迷的刘海中早就盯上了一大爷的位置，可易忠海仗着在院子里的威望，一直压着他。
直到昨天张范那一出，把易忠海的面子都丢光了，连带贾家和傻柱也跟着倒霉。
这对刘海中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现在巴不得张范再闹腾点，最好直接把易忠海从一大爷的位子上拉下来。
想到这里，刘海中的表情由阴转晴，哼着小曲走开了：我站在城楼，观风景......
另一边，贾张氏扒着窗户看见张范拎着大鱼大肉喜气洋洋地回家，气得直跳脚：这个挨千刀的，昨天坑了我们一百多块钱，今天又买这么多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老人！真是个没教养的丧门星！
可笑的是，昨天的赔偿金明明是易忠海和傻柱出的，贾家一分钱没掏，这老太婆却像割了她肉似的。
在她眼里，易忠海和傻柱给秦淮茹的钱就该是她们家的。
在自家媳妇手里过了一遍，那钱就成他家的了！
现在看到张范用“贾家的钱”
买鱼买肉，
她哪能咽下这口气！
“妈，您少说两句吧……”
贾旭东坐在炕上，阴沉着脸没出声。
襁褓里的槐花被吵得哇哇大哭，
秦淮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小声埋怨。闭嘴！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这败家玩意儿胳膊肘往外拐，没跟那小多吵几句……那一百多块钱能买多少好东西！”
贾张氏蛮横地骂道。妈，您讲不讲理？明明是您撺掇我儿子……”
秦淮茹气不过，刚想争辩，
贾旭东却猛地拍桌，指着她怒喝：
“住口！怎么跟我妈说话的？有没有规矩！信不信我抽你！”
贾旭东就是个妈宝，
贾张氏骂秦淮茹、撒泼，他都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