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抱着受惊哭闹的儿子，憋着一肚子火回到了自己家。
关上门，屋里还隐约能听到贾张氏那得意洋洋的咒骂声。
“行了，别气了，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什么。”
娄小娥从他怀里接过渐渐止住哭声、只剩下抽噎的许晓。
“以后咱们离他们家远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许大茂坐在凳子上，脸色铁青，脸上那几道火辣辣的血痕更是不断提醒着他刚才的羞辱。
“躲？凭什么躲？这老虔婆！还有棒梗那小兔崽子！欺人太甚！”
他越想越憋屈，儿子惊恐的哭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明着来我弄不过她撒泼，我还不能想点别的法子？”
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最近院里流传的风言风语。
贾张氏和隔壁胡同老周走得近，这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个念头瞬间照亮了许大茂阴郁的心。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喃喃自语：
“老虔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就别怪我给你捅出来！”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去厂里请了一天假。
他躲到中院，耳朵竖得老高，注意着贾家的动静。
到了中午，各家各户开始生火做饭。
许大茂看到小当带着小槐花在院里玩，贾家的门开着。
过了一会儿，就见贾张氏从屋里出来，对小当吩咐道：
“小当，看着点妹妹，奶奶出去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小当懵懂地点点头。
贾张氏挎着个小篮子，上面盖着一块蓝布，脚步轻快地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心里冷笑一声：“果然！”
他立刻跟了出去，保持着一段距离，鬼鬼祟祟地尾随着贾张氏。
只见贾张氏熟门熟路地拐进了隔壁胡同，径直走到一户院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贾张氏灵活地侧身挤了进去，门立刻又关上了。
许大茂认得，这就是老周家！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周家隐隐约约，竟然有一股炖肉的香味飘了出来！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这肉香味可是稀罕物。
“好家伙！还真是在这里开小灶！吃独食！”
许大茂啐了一口，更加确定了里面的勾当。
他屏住呼吸，悄悄贴近那扇破旧的木门，把耳朵凑了上去。
起初里面只是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夹杂着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老周的声音带着讨好：
“慢点吃，慢点吃，都是你的……这肉炖得烂乎吧？”
贾张氏含糊不清地回应：
“嗯……香！还是你这儿好……在院里吃口肉都跟做贼似的……”
接着，里面的谈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老周：“……想死我了……这几天都没找着空……”
贾张氏：“死鬼……轻点……门闩好了没？”
老周：“早闩好了……放心吧……这年头，谁管咱们这老帮菜……”
随后，便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和木板床吱呀作响的声音。
许大茂听得面红耳赤，更是怒火中烧！
他确认里面两人正是情浓意乱、毫无防备之时，后退两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脚狠狠踹在那扇木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
“啊——！”屋里顿时响起两声惊恐至极的尖叫！
只见老周家那屋炕上，两个白花花的身影正纠缠在一起，被这突如其来的破门吓得魂飞魄散！
贾张氏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猛地扯过旁边的破被子往身上盖。
老周则直接吓傻了，光着身子呆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早有准备，眼神一扫，看到两人胡乱丢在炕沿上的衣服。
他一个箭步冲进去，根本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一把将那些衣服裤衩全都搂在怀里。
抱起这堆“罪证”，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喊：
“来人啊——！捉奸啦——！抓破鞋啊——！快来看啊！老周和贾张氏搞破鞋啦——！”
此刻正是中午时分，不少人在家，顿时被这喊声惊动了！
“怎么回事？”
“谁喊捉奸？”
“好像是老周家！”
“贾张氏？哪个贾张氏？”
“就是那个老贾家的！整天哭丧那个！”
好奇心驱使下，左邻右舍的人们，男男女女，老的少的，纷纷从自家屋里跑了出来，朝着老周家涌去。
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没放下的饭碗。
许大茂抱着衣服，站在老周家门口，指着屋里，对着涌来的众人大声控诉：
“大家快看！看看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关起门来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
我亲眼所见！他们两个，贾张氏和老周，在屋里搞破鞋！衣服都在这儿呢！大家都看看！”
这时，有些跑得快的人已经挤到了门口，探头往里看。
炕上那景象，简直不堪入目！贾张氏用一床破被子死死裹着自己，只露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
老周则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遮体，可衣服都被许大茂抱走了，只能抓起一个枕头挡在身前。
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
“不是……不是那样的……误会……”
“误会？！”许大茂声音更高了，举起怀里的衣服。
“衣服都脱在这儿了，炕都让你们弄响了，还误会？！
大家都听见看见了吧？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败坏我们周边的风气！必须拉出去游街！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
一听“游街”、“报警”，屋里的贾张氏和老周更是吓得魂飞天外。贾张氏也顾不得脸面了，带着哭腔喊道：
“许大茂！你胡说！你冤枉好人！老周……老周他就是请我吃顿饭……”
老周也哆哆嗦嗦地附和：“对……对……就是吃顿饭……”
“吃饭吃到炕上去了？还脱光了衣服吃？！”
许大茂嗤笑一声，对着围观的众人喊道。
“各位老少爷们儿，婶子大娘们，你们信吗？这年头，谁家舍得炖这么大块肉请人‘吃饭’？还关起门来吃到了床上？”
围观的人群发出哄堂大笑和阵阵议论：
“啧啧，真没看出来，贾张氏平时哭穷装可怜，原来跑这儿来开荤了！”
“老周这老光棍，还真让他得手了？”
“伤风败俗！真是丢死个人了！”
“许大茂说得对，就该拉出去游街！
关上门，屋里还隐约能听到贾张氏那得意洋洋的咒骂声。
“行了，别气了，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什么。”
娄小娥从他怀里接过渐渐止住哭声、只剩下抽噎的许晓。
“以后咱们离他们家远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许大茂坐在凳子上，脸色铁青，脸上那几道火辣辣的血痕更是不断提醒着他刚才的羞辱。
“躲？凭什么躲？这老虔婆！还有棒梗那小兔崽子！欺人太甚！”
他越想越憋屈，儿子惊恐的哭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明着来我弄不过她撒泼，我还不能想点别的法子？”
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最近院里流传的风言风语。
贾张氏和隔壁胡同老周走得近，这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个念头瞬间照亮了许大茂阴郁的心。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喃喃自语：
“老虔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就别怪我给你捅出来！”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去厂里请了一天假。
他躲到中院，耳朵竖得老高，注意着贾家的动静。
到了中午，各家各户开始生火做饭。
许大茂看到小当带着小槐花在院里玩，贾家的门开着。
过了一会儿，就见贾张氏从屋里出来，对小当吩咐道：
“小当，看着点妹妹，奶奶出去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小当懵懂地点点头。
贾张氏挎着个小篮子，上面盖着一块蓝布，脚步轻快地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心里冷笑一声：“果然！”
他立刻跟了出去，保持着一段距离，鬼鬼祟祟地尾随着贾张氏。
只见贾张氏熟门熟路地拐进了隔壁胡同，径直走到一户院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贾张氏灵活地侧身挤了进去，门立刻又关上了。
许大茂认得，这就是老周家！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周家隐隐约约，竟然有一股炖肉的香味飘了出来！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这肉香味可是稀罕物。
“好家伙！还真是在这里开小灶！吃独食！”
许大茂啐了一口，更加确定了里面的勾当。
他屏住呼吸，悄悄贴近那扇破旧的木门，把耳朵凑了上去。
起初里面只是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夹杂着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老周的声音带着讨好：
“慢点吃，慢点吃，都是你的……这肉炖得烂乎吧？”
贾张氏含糊不清地回应：
“嗯……香！还是你这儿好……在院里吃口肉都跟做贼似的……”
接着，里面的谈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老周：“……想死我了……这几天都没找着空……”
贾张氏：“死鬼……轻点……门闩好了没？”
老周：“早闩好了……放心吧……这年头，谁管咱们这老帮菜……”
随后，便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和木板床吱呀作响的声音。
许大茂听得面红耳赤，更是怒火中烧！
他确认里面两人正是情浓意乱、毫无防备之时，后退两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脚狠狠踹在那扇木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
“啊——！”屋里顿时响起两声惊恐至极的尖叫！
只见老周家那屋炕上，两个白花花的身影正纠缠在一起，被这突如其来的破门吓得魂飞魄散！
贾张氏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猛地扯过旁边的破被子往身上盖。
老周则直接吓傻了，光着身子呆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早有准备，眼神一扫，看到两人胡乱丢在炕沿上的衣服。
他一个箭步冲进去，根本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一把将那些衣服裤衩全都搂在怀里。
抱起这堆“罪证”，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喊：
“来人啊——！捉奸啦——！抓破鞋啊——！快来看啊！老周和贾张氏搞破鞋啦——！”
此刻正是中午时分，不少人在家，顿时被这喊声惊动了！
“怎么回事？”
“谁喊捉奸？”
“好像是老周家！”
“贾张氏？哪个贾张氏？”
“就是那个老贾家的！整天哭丧那个！”
好奇心驱使下，左邻右舍的人们，男男女女，老的少的，纷纷从自家屋里跑了出来，朝着老周家涌去。
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没放下的饭碗。
许大茂抱着衣服，站在老周家门口，指着屋里，对着涌来的众人大声控诉：
“大家快看！看看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关起门来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
我亲眼所见！他们两个，贾张氏和老周，在屋里搞破鞋！衣服都在这儿呢！大家都看看！”
这时，有些跑得快的人已经挤到了门口，探头往里看。
炕上那景象，简直不堪入目！贾张氏用一床破被子死死裹着自己，只露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
老周则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遮体，可衣服都被许大茂抱走了，只能抓起一个枕头挡在身前。
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
“不是……不是那样的……误会……”
“误会？！”许大茂声音更高了，举起怀里的衣服。
“衣服都脱在这儿了，炕都让你们弄响了，还误会？！
大家都听见看见了吧？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败坏我们周边的风气！必须拉出去游街！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
一听“游街”、“报警”，屋里的贾张氏和老周更是吓得魂飞天外。贾张氏也顾不得脸面了，带着哭腔喊道：
“许大茂！你胡说！你冤枉好人！老周……老周他就是请我吃顿饭……”
老周也哆哆嗦嗦地附和：“对……对……就是吃顿饭……”
“吃饭吃到炕上去了？还脱光了衣服吃？！”
许大茂嗤笑一声，对着围观的众人喊道。
“各位老少爷们儿，婶子大娘们，你们信吗？这年头，谁家舍得炖这么大块肉请人‘吃饭’？还关起门来吃到了床上？”
围观的人群发出哄堂大笑和阵阵议论：
“啧啧，真没看出来，贾张氏平时哭穷装可怜，原来跑这儿来开荤了！”
“老周这老光棍，还真让他得手了？”
“伤风败俗！真是丢死个人了！”
“许大茂说得对，就该拉出去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