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敢动我们的人-《时空军火商,从活阎王到列强》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

  医生拿着厚厚一叠账单笑眯眯地递过来:“患者未婚夫,麻烦结下费用。”

  “未婚夫?”苏母和苏听荷的眼睛瞬间亮度翻倍,如同二百瓦灯泡聚焦在苏御脸上。

  可下一秒,灯泡就暗了。

  那账单厚得能当砖头,苏母慌忙摸出存折,手都在抖:“这么多?要不……先取我的养老钱?”

  “不用。”苏御淡定掏出一张银联卡,“滴”一声直接刷完。

  “医生,”他语气平静,“后续全部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护工,我不在的时候多费心。”

  医生眼睛顿时亮了,笑容无比灿烂:“您放心,稳定后立刻转VIP病房,24小时专人看护。”

  苏御把卡揣回兜里。

  可一回头,就看见老妈和妹妹死死盯着他。

  苏御看着眼前两双灼灼发光的眼睛,只想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他接下来的日子,恐怕比跟鬼子周旋还要难熬。

  “老实交代,你跟那姑娘到底什么关系,别想糊弄你妈。”

  “哥,你什么时候拐到这么漂亮的嫂子,快说,是不是偷偷谈了好几年,就等着今天给我们个惊喜。”

  “还有钱的事,”苏母话锋一转,“你哪来这么多钱?”

  苏御抓着头发,恨不得找团棉花把耳朵堵死。

  老妈的攻势比鬼子掷弹筒还猛,妹妹的追问比机枪扫射还密,他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妈,小荷,你们能不能先让我喘口气?”

  “喘什么喘,”苏母眼睛一瞪,“今天不说清楚,你别想睡觉。”

  就在苏御快要崩溃时,苏父咳嗽一声:“行了,孩子都累十几个小时了,有话明天再说。”

  苏御差点感动哭,亲爹就是救星。

  可这口气还没松完,苏听荷又补了一刀:“爸你是不知道,我看见我哥在医院烧衣服,跟毁尸灭迹似的!”

  “什么?”苏母眼睛瞬间瞪圆。

  苏御脸都绿了,那是新四军的标准军服,不烧麻烦就大了,“那是……脏衣服?我烧了怎么了!”

  苏听荷捂嘴偷笑:“哟哟哟,急眼了?我就随口一说,你慌什么呀!”

  苏御懒得再争辩,跟家里这两个女人斗智斗勇,比跟鬼子拼刺刀还累。

  回到家,刚躺床上,心思又飞到了远方:王国立他们顶得住吗?鬼子会不会还有后手?延州的计划会不会被搅黄?

  他捏紧拳头,狠狠捶在床板上:“狗日的小鬼子,等老子回去非扒了你们的皮!”

  与此同时,延州的窑洞里已经炸开了锅。

  “三十万支自动步枪,几千门大炮啊。”一位八路军将领捧着报表,脸皱成了苦瓜,“这要是黄了,咱们的百万大军计划怎么办?”

  原来苏御搞来的装备早就让延州眼热心跳,四十万支步枪、几千门炮,足够武装二十五个军。

  新四军改编七个军,山东八路军五个,河南河北各四个,山西五个,陕甘宁两个,整整一百万虎狼之师。

  连探矿队都加强了一倍,就等着苏御再搞来装备,结果突然传来消息:他在富县遇袭了。

  窑洞里瞬间寒气逼人。

  “狗日的小鬼子!”

  情报负责人一拳砸在桌上,茶杯直接飞起,“敢在延州边上动我们的人,特科全体出动,把鬼子间谍全揪出来宰了。”

  命令一下,陕甘宁的情报网瞬间撒网抓鱼。

  但鬼子特工也不是吃素的,正规训练,装备精良,起初还能跟特科打得有来有回。

  直到两个特务连加入战场,画风彻底突变。

  “八嘎!他们居然穿防弹衣!”一个鬼子特工躲在墙角,刚探头就被85式狙击步枪打穿钢盔。

  “小心!还有麻醉弹!”另一个特工刚要拔枪,就被一团白雾笼罩,软软倒地。

  更离谱的是,特科人员腰间居然揣着C4,打不过就炸,能偷袭绝不硬刚。

  鬼子特工被打得怀疑人生,哪家特务带重火力的?这分明是特种部队。

  “八嘎!这太不讲武士道精神了!”最后一个侥幸没死的鬼子特工,连滚带爬地往暗处逃,“你们这些鬼畜!是整个特务行当的耻辱!”

  没过几天,鬼子间谍全面撤出陕甘宁,再不走就得全军覆没。

  延州窑洞里,大佬们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特科够硬。”有人拍着大腿笑道,“只要苏御没事,装备就跑不了。”

  “没错,”另一人附和,“等他回来,咱们得好好谈谈,三十万支步枪,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此时的苏御还不知延州的风波,他正对着苏听荷端来的面条发愁。

  妹妹的厨艺,比他自己做的还难吃。

  但一想到妹妹忙了大半天,他硬塞了两口,心里想着医院:婉秋,你一定要好起来。

  还有,小鬼子,你们给老子等着!

  ……

  “这…这是什么地方?”

  李婉秋睁开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管灯,这亮度远超她熟悉的昏黄灯泡,心里不禁嘀咕:“这么亮的灯,得烧多少电啊?”

  她一转头,墙上挂着的黑色薄板,她瞳孔骤缩,是电视。

  和总部那台被首长们当宝贝供着的一模一样,薄得像木板,清晰得连蚂蚁爬过都能看清。

  她记得陈老总总用它下棋,彭首长抱着玩拳皇97,粟首长能盯着坦克大战看一整天,谁碰一下就跟要了他们老命似的。

  “难道我也有一台了?”

  李婉秋刚有点小得意,又瞥见床边一堆嘀嗒作响的仪器,各种管子插满全身,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味。

  这是医院?可富县那种穷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高级的医院?

  难道……被俘了?

  正胡思乱想,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穿着白T恤牛仔短裤的女孩拎着个大袋子走进来,看见她睁着眼,顿时眼睛一亮:“嫂子!你终于醒啦!”

  甜美的金陵口音听着亲切,可那声“嫂子”直接把李婉秋喊懵了:“你……你叫谁嫂子呢?”

  “当然是你呀!”

  苏听荷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水果补品堆成小山。

  她利索地给李婉秋垫好靠枕,笑盈盈地自我介绍:“我叫苏听荷,苏御是我哥。”

  “你哥?”李婉秋脑子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