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李家生个傻儿子,气的老李乳腺要增生-《让你去替考,你却在幕后力挺女帝?》

  刘泷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有些心疼,这个童养媳的底子很好,就是太穷,才看起来有些破烂。

  但是她的身材绝对很好,胸前一点道沟壑,隐隐约约露出两点猩红,妩媚的杏眼,樱桃小嘴,高鼻梁,白皮肤,男人都喜欢这一款。

  “好了,别哭了,我今天挣了好多钱呢,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做饭。”

  “泷哥,我来。”

  “听我话,听到没有。”

  阿兰抹了抹眼泪,站在门口,小脑袋时而进来看看,还以为这个未来的相公真的会做饭。

  很明显,她高估了刘泷。

  不到一刻钟,刘泷被熏得眼泪直流:“这牛粪怎么点不着啊。”

  阿兰噗嗤一声:“还是我来吧。”

  她进来,夹起一块未灭的黑炭,放在灶里,然后在上面放上稻草,轻轻地吹着,稻草瞬间着了,这时再将干牛粪慢慢引燃。

  厨房里果然便不呛了。

  阿兰骄傲地笑着:“泷哥,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

  “嗯,你最棒。”

  刘泷掐了一下她的细腰,惹的对方羞愧的低下头。

  “等会把这些肉全部煮了。”

  “都煮了,泷哥,这些腌成腊肉,够我们吃上一年呢。”

  刘泷:“听我的,都煮了。”

  煮肉期间,刘泷发现小兰的脚趾头都露出来了,她努力地把脚趾头缩起来,掩饰尴尬。

  “那个,我出去一趟。”

  刘泷出了门,来到附近的地摊街上,买了三斤蔗糖,盐巴,胡椒,还给阿兰扯了半匹布,两斤棉花,两双棉鞋,以及一个小发簪。

  随后他又花买了只鸡,给自己重新买几支毛笔。

  拎着满满两大包朝家走,二两银子花得只剩下一百多文了。

  回到院子里,已经飘起了肉香。

  阿兰甩了甩手上的水渍,铁锅里冒着热气,房内炉子里的炭火烧得噼里啪啦响,她回头看到刘泷回来了。

  连忙上前迎接:“泷哥,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刘泷:“都是给你的。”

  “等会把鞋扔了,换上这两双棉鞋。”

  阿兰:“我不要,你拿去退了,棉鞋好贵的,我这双鞋再去缝缝还能用。”

  “听话。”

  刘泷强行塞给了她:“这里是一匹布,我选的是蓝色,耐脏,里面有棉花,等会做身衣裳。”

  “这发簪拿去。”

  “看你披头散发的,这是我给你买的,别人家有的,我家小兰也要有。”

  阿兰看着这么多东西都是给她的。

  她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了。

  “泷哥,我…咳咳…”

  刘泷:“别说太多了,快去缝衣服吧,等会把鞋子换上,把衣服穿上,把发簪戴上给我看看。”

  “嗯~”

  阿兰红着脸,惊喜地接过这些东西,转身进了屋,还不忘把门反锁。

  刘泷摇摇头:“这丫头。”

  没过一会,肉也煮好了,米也蒸熟了,小妹也出来了。

  她穿着新鞋还有些不适应。

  走路都不知道抬哪只脚了,穿着臃肿的棉衣,像个小企鹅,她的头发也盘起来了,再也不是之前披头散发的疯婆子样了。

  刘泷注意到,这小媳妇的模样只是简单整理一下,还挺好看,尤其是她还涂了嘴红,抹了胭脂,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泷哥,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家小兰最好看。”

  刘泷切下一块肥肉,撒了点胡椒粉:“来,尝尝。”

  阿兰的手都在颤抖,她已经好些年没吃过肉了,大多数都是吃杂粮或者盐水,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所以当吃上这口肥肉的时候,她真的很想把这几斤肉都给吞了。

  刘泷并没有让她吃太多。

  要不然容易出问题,只是让她吃了大概一碗肉,又喝了点糖水,再好好歇息歇息。

  吃完饭,阿兰要去挖野菜。

  被刘泷拒绝了,让她在屋子里好好歇歇。

  外面的太阳还没有下山,他起身把鸡喂喂,又给菜地浇了些水,阿兰躲在卧室的破窗内偷偷看着。

  心里甜蜜万分,之前相公对她都是爱搭不理,今日竟然对自己这么好,还下地干活,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另外一边…

  ……

  青州府李府…

  李泽可以说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富户了,家资过万,良田千亩,铺面数十间,他不光有钱,并且还有学问。

  年轻时中过举,后来连续四次落榜,便去南方做了个教谕,监督生员学业、考核秀才成绩,并协助县考。

  没想到他审核的那一届,出了两个进士,还在朝中做了官,所以他也水涨船高做了县丞。

  之后又做了县令,官职正七品,

  而他也觉得升职无望,便告老还乡,回到了青州,靠着关系,购买了土地,宅院,做生意发了财。

  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

  但是…

  但是…

  他生了一个傻比。

  李泽每次回想起这个儿子,乳腺差点没增生。

  本以为自己也算聪明,儿子李天霸也应该不会太差。

  可是,这臭小子五岁才会说话,八岁还不会写字,每天阿巴阿巴。

  用李天霸的话说:“鸡爪子吃多了,字才会写得不好。”

  造孽啊。

  李泽咳咳两声,看着傻儿子:“天霸啊,我给你出幅对联,你要好好回答。”

  “爹你说吧,俺可聪明了。”

  “听好了,一行征雁向南飞,注意,征雁的征这个字,代表着十万火急。”

  李天霸微微一笑。

  “爹,我想好了。”

  “这么快?”李泽有些欣慰,如果这样的对联都能如此迅速对出来,那样就算写字歪歪扭扭,中个童生应该没问题。

  “好,你说吧,爹听着。”

  李天霸:“爹,我的下联是一只烤鸡往北走。”

  “你说什么?”

  李泽:“我说的征雁的征。”

  “我说的是烤鸡的烤。”

  “征雁代表十万火急。”

  “烤鸡代表更火急,都烤糊了,爹,你的征雁没我的火急,嘻嘻嘻。”

  “爹,我想吃烤鸡腿,阿巴阿巴。”

  李泽深吸一口气:“造孽啊。”

  “今天我还真就不信了,听好了,我再出一首,这一首如果能能对出个七分,我就给你买烤鸡腿,你且听好了。”

  “天上落雪非为水,落在地上变成水,落雪变水多坎坷,不如直接落为水。”

  李天霸:“这还不简单。”

  “老爹喝酒不是尿,喝到肚中变成尿,喝酒变尿多费事,不如直接就喝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