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单身狗的心理健康?-《玄学小祖宗下山,豪门圈跪求一卦》

  房门咔哒一声轻轻合上。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宴宁一个人。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魂还没被那个吻勾回来。

  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

  她在心里无声地尖叫。

  睡觉?他还让她好好睡觉?!

  睡前来了这么一出。

  心跳得快得像擂鼓,浑身都还软绵绵的。

  脑子里反复回放的都是刚才他用力的拥抱、还有那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吻……

  这还怎么睡啊!!

  宴宁走到床边,一头栽进柔软的被子里。

  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微凉的枕头中。

  两条腿还不好意思地蹬了蹬空气。

  “真是……太过分了……”

  她小声嘟囔,声音闷在枕头里,嘴角却不住地悄悄上扬。

  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

  又甜又慌,搅得宴宁心绪不宁。

  她翻来覆去好几个身。

  被窝里似乎都还残留着,刚刚谢淮野靠近时带来的温度。

  这一夜,注定是要失眠了。

  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大概正心情颇好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吧?

  第二天清晨,阳光正好。

  宴宁刚推开门,就看见谢淮野也从对面房间走出来。

  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

  宴宁下意识别开视线,谢淮野也轻咳一声,摸了摸后颈。

  “早啊。”

  宴宁先开了口,声音还有点刚睡醒的软糯。

  “早。”

  谢淮野低声回应,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她脸上。

  这时。

  孙无羁风风火火地从走廊那头跑来,一把揽住两人的肩:

  “早上好啊!你俩起得蛮早嘛!”

  宴宁被他晃得差点没站稳。

  谢淮野下意识扶住了她的手臂。

  手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宴宁耳根一热,连忙站直身子。

  “早啊。”她理了理头发,故作镇定。

  孙无羁笑嘻嘻地凑近:“宁姐,手上的伤好点没?”

  宴宁举起包扎好的手晃了晃:

  “好多了,差不多可以拆绷带了。”

  谢淮野瞥了眼她的手,眉头微蹙:“还是注意点好。”

  他转头看向宴宁,“要不要先去吃个早饭?”

  宴宁点点头,两人很自然地并肩往外走。

  孙无羁愣了一秒。

  赶紧追上去,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等等我啊!”

  他挤到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眯起眼睛:

  “不对劲……你俩最近是不是走得太近了点?”

  宴宁正要反驳。

  谢淮野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手掌将她的手指完全包裹,宴宁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错。”

  谢淮野声音平静道,“她是我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

  孙无羁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活像条受惊的金鱼。

  宴宁吓得赶紧四处张望。

  确认走廊没人才长舒一口气。

  她用力想抽回手,却被谢淮野握得更紧。

  “你疯啦?”她压低声音瞪他。

  谢淮野侧过头,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反正早晚要知道。”

  孙无羁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激动地跳起来:

  “我的天!什么时候的事?!谁追的谁啊?我就说你俩特别配!”

  谢淮野看着耳尖通红的宴宁,眼里带着笑:

  “我追的她。”

  宴羞得用手肘捅了他一下:“谢淮野!你少说两句!”

  “哎哟哟,懂了懂了!”

  孙无羁一副“我明白”的表情,压低声音凑近:

  “现在要保密是吧?放心放心,我绝对不说出去!”

  他朝着谢淮野挤眉弄眼,“可以啊谢哥,动作够快的!”

  谢淮野轻笑一声,手指悄悄勾了勾宴宁的掌心。

  宴宁红着脸瞪他,却没能掩饰住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

  三人来到餐厅,各自取了些早餐。

  宴宁看着盘子里香喷喷的煎饺和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

  又瞅了瞅自己还缠着绷带的右手。

  轻轻“啧”了一声,尝试用左手去拿筷子。

  筷子在她左手里显得格外不听话。

  夹了几次,煎饺都滑溜溜地逃走了。

  谢淮野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

  把自己那杯插好吸管的豆浆轻轻推到她面前。

  “先喝点热的。”他温柔地说道。

  宴宁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咬住了吸管。

  孙无羁坐在对面,咬着一大口包子,口齿不清地说道:

  “宁姐,要不我给你拿个勺子?”

  “不用……”

  宴宁话还没说完,就见谢淮野已经拿起自己的筷子。

  利落地夹起一只煎饺,递到了她嘴边。

  “尝尝,这家的煎饺不错。”

  谢淮野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但眼神里藏着只有宴宁能看懂的笑意。

  宴宁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她眼神飘忽,不敢看谢淮野。

  更不敢看对面瞬间瞪大眼睛的孙无羁。

  “我…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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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谢淮野的手稳稳地举着,煎饺的香气诱人:

  “凉了就不好吃了。”

  宴宁飞快地瞟了四周一眼。

  确认没人特别注意他们这桌。

  才像做贼一样,迅速低头,小小地咬了一口。

  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嗷呜!”

  孙无羁立刻发出一声夸张的哀嚎,捂住胸口:

  “我的眼睛!这早饭还没吃,狗粮先吃饱了!”

  他酸溜溜地看着谢淮野,“谢哥,我也手疼,你能不能也喂我一个?”

  谢淮野眼皮都没抬。

  他又夹起一个小笼包,细心地吹了吹。

  再次递到宴宁嘴边,才对孙无羁淡淡道:

  “你自己没手?”

  “我有手啊!但我没有给我喂饭的人啊!”

  孙无羁哭丧着脸,用力戳着自己盘子里的鸡蛋:

  “区别对待!赤裸裸的区别对待!这兄弟没得做了!”

  “诶呀,行了行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宴宁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

  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谢淮野一下,示意他收敛点。

  谢淮野接收到信号,眼底笑意更深了。

  他总算没再继续喂,但却把自己那碟蘸料推到她手边。

  又顺手把她不爱吃的大蒜一点点挑到自己碗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孙无羁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猛吸豆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说你俩能不能照顾一下单身人士脆弱的心灵?”

  “这早饭吃得我,又甜又酸,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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