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老族长的病很邪门,几个医生进去没出来-《玄学小祖宗下山,豪门圈跪求一卦》

  宴宁忍不住笑了出来:

  “孙无羁,你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啦,有这么惊讶吗?”

  孙无羁一拍大腿。

  目光在谢淮野和宴宁之间来回扫荡:

  “等等!我不会是第一个知道你俩……在一起了吧?!”

  谢淮野神色淡然,嘴角却微微扬起,点了点头:

  “嗯,你是第一个。”

  “我靠!这简直是我这次寻宝之旅的最大彩蛋!”

  孙无羁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说好了!以后结婚我必须坐主桌!我要当证婚人!”

  这时。

  齐明浩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早啊!聊什么这么开心?”

  他和苏沐瑶、巴沙刚走到附近。

  就被孙无羁的大嗓门吸引过来了。

  孙无羁立马炫耀起来:“在说他们俩——哎哟!”

  他被宴宁轻踢了一脚,赶紧改口:

  “说我们找到了两个宝藏!厉害吧?”

  齐明浩果然被带偏,羡慕地说道:

  “真厉害!我们才找到一个。”

  苏沐瑶没搭话。

  她的目光落在谢淮野自然护在宴宁身侧的手上。

  眼神明显黯了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

  孙无羁没心没肺地提议道:

  “第四个宝藏肯定更难找,要不我们一起?”

  齐明浩刚要点头说“好啊”。

  一阵急促如暴雨般的马蹄声就由远及近。

  粗暴地打断了所有人的对话。

  “闪开!都滚开!”

  厉喝声伴随着马鞭破空的声音炸响。

  只见七八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穿深色劲装的壮汉正横冲直撞而来。

  街上的百姓像受惊的鸟雀般四散奔逃。

  一个小贩躲闪不及,摊子被马蹄直接踹翻。

  瓜果滚了一地,却敢怒不敢言。

  为首的那个皮肤黝黑、满脸虬髯的粗汉。

  目标明确地冲向一家小小的医馆。

  他猛勒缰绳,骏马前蹄扬起,发出嘶鸣。

  他跳下马,二话不说就闯了进去。

  片刻后,竟硬生生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医生拖拽了出来!

  “大爷!求求您!老族长那病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您饶了我吧……”

  老医生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跪下去。

  “废什么话!治不好,你就等着烂在地牢里吧!”

  粗汉声音如雷,根本不容商量,粗暴地推搡着老人,“走!”

  周围有百姓面露不忍。

  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敢上前。

  宴宁眉头紧锁,问身旁的巴沙:

  “这些人太猖狂了,到底是什么人?”

  巴沙压低声音,快速解释道:

  “他们是哈希家族的人。这古城里,城长大人主张和平,但说话不算太管用。”

  “旧时代的哈希家族势力最大,掌握着卫队,横行霸道,还有一伙是挣扎求存的贫民党派。”

  “最近哈希家的老族长得了怪病,眼看不行了,他们就像疯了一样到处抓医生。”

  “治不好的就说是庸医,直接关起来,已经有好几个医生下落不明了……唉,真是造孽。”

  “走快点啊!”

  这时,那粗汉似乎嫌老医生走得慢,又恶狠狠地推了一把。

  老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宴宁脸色一沉,下意识就要上前。

  谢淮野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

  “别冲动,他们人多。”

  宴宁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冷静,轻轻拨开他的手:

  “放心我有分寸。”

  她向前几步,朗声问道:

  “这位勇士,请留步!不知老族长究竟患了什么疑难杂症?我或许能帮上忙。”

  那粗汉闻声猛地回头。

  凶悍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宴宁,满是轻蔑:

  “哪儿来的外乡女人?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宴宁却不卑不亢,反而微微一笑,声音清晰而镇定:

  “巧了,我正好略通医术,疑难杂症或许还能一试,难道你不想救老族长了吗?”

  那粗汉上下打量了宴宁几眼。

  似乎觉得她不像在说谎,反正多抓一个是一个,便粗声粗气地回道:

  “行!那你跟我们走!”

  孙无羁一听急了,立刻站出来:

  “等等!我们是一起的,我们也去!”

  粗汉猛地回头,眼睛一瞪,嗓门震得人耳朵发麻:

  “这是去治病,不是游山玩水!治不好通通关进地牢!你们也要来找死?”

  孙无羁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

  “这么凶干嘛……又不是去打架。”

  “最多再带一个!”粗汉不耐烦地挥手,“没得商量!”

  谢淮野毫不犹豫,一步跨到宴宁身边,语气冷静道:

  “我是她助手,我和她一起去。”

  粗汉没再废话,冷哼一声调转马头,喊了声:

  “走!”

  几名护卫粗鲁地推着宴宁、谢淮野和那位老医生。

  钻进一辆破旧窄小的马车里。

  车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外面落了锁。

  马车猛地一动,颠簸着向前行驶。

  车里光线昏暗,气氛压抑。

  老医生瘫坐在角落,不住地叹气:

  “唉……小姑娘,你太冲动了啊……你知不知道哈希家族是什么地方?”

  “那老族长的病邪门得很,好几个大夫进去再没出来……我这一把年纪死了就算了,你们还年轻啊……”

  宴宁却笑了一下,声音很稳:

  “老伯,别担心。我就是冲着邪门来的。”

  谢淮野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握紧了宴宁的手。

  宴宁转头看他,低声问:“怕不怕?”

  谢淮野摇头,声音低沉却坚定:

  “不怕,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猛地停住,车门被粗暴地拉开。

  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下来!快!”护卫厉声喝道。

  宴宁、谢淮野和老医生先后下了车。

  一抬头,三人都愣住了。

  只见眼前是一片金碧辉煌、如同皇宫般的庞大建筑群。

  高大的金色穹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洁白的石柱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气派得让人屏息。

  宴宁忍不住低声惊叹:“这真的是在古城里?太奢华了……”

  护卫推搡着他们,“快走!别磨蹭!”

  穿过重兵把守的宏伟拱门。

  他们被带到一个宽阔的广场上。

  眼前的景象却让宴宁心头一紧。

  广场上聚集着几十个人,清一色衣着朴素,面带愁容。

  有头发花白的老者,也有看起来刚行医不久的年轻人。

  他们个个面色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有人抱着厚厚的医书,手指颤抖地翻着,嘴里念念有词。

  有人蹲在地上,面前摆着药碾和草药,拼命地捣着配着。

  还有人来回踱步,额头全是冷汗。

  一个年轻医生忍不住带着哭腔问旁边的人:

  “张大夫,到底什么病啊?这都第几个了?”

  被他问话的老者摇摇头,一脸绝望:

  “别问了……看不好的……之前进去的王神医、李圣手……哪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