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只要一个眼神-《七零,厂长宠妻用尽心机》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手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情感在无声中汹涌澎湃。

  “司晏!”傅清嫣被困在他怀里,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的力量悬殊有多大,她几乎用尽所有力气,还是推不开他。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好吗?”

  他嗓音沙哑,带着破碎的颤抖,卑微地乞求,“求你了,宝贝……求你。”

  心慌如擂鼓,司晏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她却仍在抗拒,仍在挣扎。

  他彻底乱了方寸,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吻了上去,唇齿相缠的瞬间,所有无措与惶恐都化作了掠夺般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他掌心用力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擒住猎物的猛兽,将她拦腰抱起,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

  高大健硕的身躯随即覆压而下,阴影笼罩,彻底禁锢了她所有的退路。

  他再也按捺不住胸腔里翻涌的炽热,骤然扣住她的纤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嵌入胸膛。

  泪珠在眶中打转,却始终不肯坠落,凝成碎钻般的光芒,映着眼底汹涌的执念与痛楚。

  “放开我!”傅清嫣的嗓音带着颤抖的怒意,在他怀中如困兽般挣扎。

  她扭动着身躯,双手奋力捶打他的胸膛,指甲几乎要刺破他单薄的衣衫。

  可他却犹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反而将臂弯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这具挣扎的躯体熔进自己的骨血,让时间在此刻裂帛般定格。

  可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将下颌抵在她发顶,滚烫的吐息缠绕着她的耳廓:“不放……死也不放。”

  他嘶哑的呢喃混着颤抖,仿佛连灵魂都在这场拥抱中碎裂成齑粉,又固执地试图用这具躯壳拼凑出完整的自己。

  他如困兽般将她牢牢锁在身下,滚烫的吐息喷薄在她耳畔:“你是我的,哪里也去不了……嫣嫣是我的!”

  话音未落,他骤然俯身,以近乎暴烈的姿态吻住她的唇,齿间相缠的力道又狠又重,仿佛要将她碾碎、吞噬,融入自己滚烫的骨血之中。

  “别抛下我……”含糊的呜咽混在唇舌交缠的缝隙间溢出,带着颤栗的恐慌,如同濒死之人攥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吻得愈发失控,滚烫的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腰肢,指节泛白,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让这具躯体从此成为他灵魂的烙印。

  司晏的唇碾过她的唇瓣,齿关,一路向下,每一寸触碰都带着绝望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所有未说尽的恐惧与渴求,都烙进这具挣扎的躯壳里。

  男人布满茧子的掌心,如同砂纸般粗粝,却轻柔地摩挲着女人如丝绸般细软的腰肢。

  指尖的纹路深陷进她温热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激起无声的涟漪,仿佛指尖在弹奏一曲缠绵的乐章,将两人的呼吸都揉碎在这暧昧的温存里。

  九月的夜,凉意如薄纱般悄然覆下,微风携着桂花的暗香掠过庭院,花枝在月光里轻颤,抖落几缕碎影。

  远处蛙鸣此起彼伏,似为这缱绻的夜色奏响朦胧的夜曲。

  湿热的吻便如骤雨般落下凉意悄然浸透。

  花枝在微风里轻颤,抖落几片花瓣,纷纷扬扬坠落。

  恰似此刻他俯身落下的湿吻,在池水表面漾开一圈圈暧昧的波纹。

  “宝宝……”他低哑的呼唤混着湿润的吻,掠过她耳畔。

  她身上那袭睡裙,是后世流行的款式,最宜夏夜穿着,布料轻盈如云,大领口的短袖设计下,肌肤若隐若现。

  随着两人肢体交缠,宽大的领口边缘在动作间不断向下滑落。

  露出锁骨下方那片雪腻的肌肤便如凝脂玉露,在暧昧的阴影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月光在此处凝成实质,温柔地舔舐着这具温热的躯体。

  男人呼吸沉重,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

  “宝贝。”

  她忍不住瑟缩着,指尖如受惊的蝶般按上他起伏的胸膛,用力攥住那滚烫的肌理。

  刹那间,她自己的胸口也骤然绷紧,仿佛被无形的丝线勒住,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伴随着一声细碎的裂帛之音,她身上那袭轻软的睡裙领口竟被生生撕开一道豁口。

  男人指尖粗暴地扯住衣襟向下拽去,布料如残蝶翩落,露出下方一片雪腻肌肤,而他的大手正覆在其上,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纱渗进来,仿佛要将那抹莹白灼出暧昧的绯红。

  伴随着他炙热的呼吸声,仿佛有火焰在耳畔灼烧。

  低沉的嗓音裹着沙哑的醇厚,如陈酿般淌入耳际:“别怕,宝宝好香……”

  尾音缠着灼人的热气,将少女的挣扎卷入更深的漩涡。

  她纤细的指尖徒劳地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指甲在布料上划出细碎的声响,却丝毫撼动不了那铁铸般的禁锢。

  “放开我……”她清冷细软的嗓音响起,带着掩饰不住的娇媚与惊慌,仿佛破碎的月光跌入沸腾的暗流。

  那声音里裹着颤抖的尾音,像是绷紧的弦随时会断裂,又似沾了蜜的蛛丝,在抗拒中不经意地撩动起更深的涟漪。

  他听出她声音里裹着的慌乱,眸色骤然一沉,他怎么舍得在这里。

  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喉间溢出一声低叹:“乖。”

  那声线如浸了蜜的绸缎,轻柔地裹住她颤抖的耳垂。

  垂首间,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白皙的……将破碎的抗议尽数吞没。

  她瞪大了双眼,瞳孔里映出他放大的面容,惊惶如受困的小兽。

  傅清嫣挣扎得愈发剧烈,纤细的指尖在他胸膛上抓出几道红痕,声音里掺着破碎的哭腔,仿佛夜风里零落的碎玉:“走开,不要……”

  泪珠在睫羽上颤颤欲坠,却被他扣住腰肢更紧地按向怀中。

  “司晏,别让我恨你。”她的声音如浸了冰的碎玉,直直刺进他心底。

  男人动作霎时凝滞,喉结滚动,抿了抿唇,垂眸凝视着她。

  她眼眶里蓄着泪。

  嫣红妖娆的红豆微微颤抖,仿佛枝头被雨打湿的蔷薇。

  少女蜷缩在床榻上,哭得双眼通红,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破碎的微光。

  司晏缓缓松开桎梏她的手,指腹轻轻拭过她脸颊,抹去泪痕。

  他从未想过真正碰她,不过是想吓唬她,想让她别不要他。

  她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只要在他恳求时,施舍一个眼神,只要愿意让他留在身边。

  他甘愿为她倾尽所有。

  他将脸埋进她白皙娇嫩的颈窝,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别怕,只是吓唬你的。”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宝宝,别恨我……”滚烫的泪灼得她颈间一颤,仿佛被火星烫到般微微颤栗。

  男人最终下了床,背对着她,沉默如石雕般伫立了半晌。

  月光从他单薄的背影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碎影。

  良久,他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叹息:“对不起。”

  她听见了大门开合的声响,像一声叹息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他走了,是被她亲手逼走的。

  如葱段般细白娇嫩的手指微微轻颤,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又似被无形的寒刃刺过,泛起一阵酸麻的痛意。

  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这个念头如冰锥刺入心脏,她蜷缩在床上,脊背绷得笔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可为什么……心口仿佛被剜去了一块,空荡荡的疼,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刺痛。

  她缓缓睁开双眸,眼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水光,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如晨露凝在枯枝。

  傅清嫣呆呆地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视线穿透虚空,却什么也聚焦不了。

  夜色如墨汁般漫过窗棂,悄然浸透房间,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她只是怔怔地坐着,任由疼痛在胸腔里发酵,如潮水涨落,一遍遍冲刷着灵魂的礁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被抽去魂魄的提线木偶般,轻轻动了一下。

  下床的刹那,双腿如灌铅般沉重。

  她将大门从里面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咔嗒”声,仿佛将某种可能性彻底锁死。

  堂屋的锁坏了,傅清嫣沉默地搬来一张板凳抵在门后,木凳与门框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似在替她发出无声的抗议。

  她又回了卧室,将插销重重插好,金属撞击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一记敲在心口的闷锤。

  坐在床边,她指尖微颤着从空间拿出一双拖鞋,弯腰脱掉脚上的凉鞋,换上拖鞋时,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缓慢。

  那双塑料凉鞋被她轻轻放在门后,鞋面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

  傅清嫣凝视着那双鞋子,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了下,仿佛有看不见的泪珠在睫尖悬而未落。

  她狠狠闭了下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颤抖的阴影,喉间涌上一股酸涩。

  他该放手,她也是。

  可为什么,心口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疼得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裂痕?

  司晏站在巷子口,望着不远处那扇缓缓闭合的大门,像被命运之手掐灭的烛火。

  那扇门关上的瞬间,仿佛也把她心里的那扇门焊死了,只留下他独自站在门外,被隔绝在永恒的寒冬里。

  男人眼里一片死灰,如枯井般再掀不起丝毫涟漪,愣愣地看着那处房子,连呼吸都凝滞了。

  他用了几个月啊......

  几个月的时间,像朝圣者般虔诚,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踩着刀尖般试探着靠近她。

  他数着每一个相处的瞬间,收集她每一抹不经意的笑容,终于,终于打动了她的心。

  可为什么,明明只差一点......

  就只差一点了,他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隔膜,却在他最贪心的时候,轰然碎裂,散作漫天再也拾不回的星尘。

  此刻,他站在咫尺之地,却与她隔了整片天涯,连呼吸都染上了绝望的锈味。

  不远处的男人一直盯着他,看着司晏失魂落魄的样子冷笑一声。

  找到了。

  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