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指挥使大人大晚上的又在撩人了11-《打脸狂魔甜又撩,主神宠不够》

  小卫捧着一叠的雇契,朝着季月丞躬身:“主子,一份不落全部签完。”

  季月丞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看向人群中的徐盛,

  “季家所有布行关门整顿,往后你便是布行总管,就负责管理布行和账目。”

  季月丞示意小卫把他画的衣服样式图递给徐盛,

  “画上的这些服装,你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把它制成成衣,一个星期后,季家布行重新开业。”

  徐盛心口一跳,脸上还露着些吃惊,连忙躬身行礼,“是,感谢家主的信任。”

  徐盛为人性子不错,且还是最早就跟在季二爷身边的人,其他掌柜纷纷朝他恭喜。

  他们心中虽有失落,但不会有嫉妒。

  下一秒,季月丞的声音再度响起。

  “蒋毅,你去繁华主街找一空闲的酒楼,至于做什么吃食,我会让小卫跟你对接。”

  蒋毅内心一喜,面上却不显,大声拱手应道:“是,家主。”

  季月丞点点头,目光扫了眼剩下的两名掌柜,“锦西,锦焱,你们两人,我另有安排。”

  锦西、锦焱两人是亲兄弟,他们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

  连忙笑着躬身:“是,随时等着家主差遣。”

  季月丞轻点下头,“锦西、锦焱随我来,其他人开工吧。”

  众人连声道:“是,家主。”

  季月丞带着两人上了马车。

  “我想寻一处作坊,你们可知哪里有合适的,空旷一点,最好能容得下几百人。”

  锦西和锦焱对视一眼,明白东家这是在考验他们。

  两人思考了一会,锦西道:“城西倒是听说有一处正要出手的作坊,只是……”

  说到一半,锦西欲言又止。

  季月丞看向他,“只是什么?”

  锦西抿抿唇,“只是那处作坊距离城门很近,听说近日城外难民很多,都围着城门,只怕会不利于此刻的时机。”

  季月丞眉目舒展,“无碍,先去城西看看。”

  寒风凛冽,马蹄子在雪地里留下厚厚的印子。

  小卫拉了一下马头,“主子,到了。”

  小卫掀开帘子,季月丞缓步下来,迎面就撞上了一袭寒风。

  出门前他特地换上了厚厚的棉衣,外面还披了一层白色披风。

  但还是冻得够呛。

  小卫连忙把暖炉递给季月丞,双手捂了好一会才见暖。

  他们来得巧,作坊的主人正好在。

  季月丞看了一圈,很大,容纳几百人完全没问题。

  “你这作坊多少银两出手?”

  作坊主人搓搓手,老实道:“这位公子,我也不跟你讲那些虚的,这作坊,你要是诚心想要,我八百两给你,里边的工具、座椅啥的我都留给你。”

  季月丞沉思片刻,喊道:“小卫。”

  小卫从怀里掏出八百两的银票递过去。

  作坊主人瞬间喜笑颜开,“我马上就去官府把户名转给你。”

  办好户名,季月丞让小卫驾车再次来到了城西。

  没到城门口,远远的,几人就瞧见许多朝着城门前进的难民。

  天气寒冷,但这些难民身上却仅仅只有一件薄薄的衣服裹体,面带饥色,眼神里都是迷茫、无助。

  “这些难民都是从翼州、汉城北方过来的,听说那边血堆都半个成人高了,不少老人小孩都被冻死了。”

  “没办法,涌入京城的难民太多了,成千上万,朝廷下拨了那么多赈灾银两,也只是杯水车薪。”

  旁边的议论声传入耳中。

  季月丞放眼望去,守在城门的士兵不可能放任难民入城。

  但也没有放任他们不管。

  城外围了不少稻草棚子,然而难民实在是太多了,棚子供不应求。

  许多难民没有御寒的衣物,只能尽可能的将自己身体蜷缩起来,三三两两围在一块,抵御寒冷。

  朝廷也会每日派人施粥。

  然而,这些远远不够。

  涌过来的难民越来越多,食物存量却越来越少。

  而寒冷的天气最短也得一个月才能过去。

  到时候,能成功活下来的难民还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半。

  “哎!天灾最是无情啊。”

  城门口的人一边议论,一边把粥桶搬下来。

  季月丞面露思索,片刻后,朝小卫道:“小卫,你去指挥使府一趟。”

  小卫领命而去。

  半晌。

  哒哒哒……

  疾驰的骏马在季月丞面前停下。

  傅景深的嗓音微微低沉,“穿这么少?”

  他翻身而下,双手不放心的拢了拢季月丞身上的披风。

  季月丞些许无奈道:“我都快裹成粽子了。”

  傅景深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再试了试他手背的温度。

  确定没有感觉到冷意才放下心来。

  “我想雇佣这些难民。”季月丞直言道。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锦西、锦焱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傅景深来之前就猜到了些许内情,他看向那些衣不蔽体的难民。

  “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我都会支持你。”

  季月丞就知道傅景深会这么说,他笑了笑:“我不是活菩萨,没有月钱,只有吃,只有住,说不定他们还不愿跟我呢。”

  傅景深眉眼间都是温柔,“这已经胜过大多数的朝廷命官了。”

  说起这个,季月丞询问道:“为何事到如今,朝廷还没有动静?”

  傅景深语气顿时沉了下来,“那些朝廷命官,嘴上说得好听,却拿不出一个实际的计策。”

  季月丞挑了下眉,“不想出人,便出银两咯。”

  傅景深微微一笑,对季月丞与他的心有灵犀感到愉悦。

  “我正有此意。”

  说着,傅景深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往后一瞥,“松青、松叶。”

  两道黑影顿时出现在几人面前,单膝跪地。

  “大人。”

  傅景深沉声吩咐,“从今天起,你们二人贴身保护小丞,他若掉了一根寒毛,本使拿你们是问。”

  “是。”

  松青、松叶领命,迅速走到季月丞身后站定。

  傅景深捏了捏季月丞的手指,“天冷,我先送你回去。”

  季月丞点了点头,“小卫、锦西、锦焱你们去城外挑两百位难民,仔细着点,挑那些老实本分、人品能过关的,不限男女。”

  三人赶忙应下,“好。”

  傅景深让人拉过马来,白马性子高傲,绳子拉在松青手中,白马一直朝着他吐气。

  “你这马倒是有趣。”季月丞笑道。

  “它唤寻云。”傅景深大掌在白马脑袋上揉了一下。

  “过来,见见你的另一个主人。”

  寻云嗯哼着用大脑袋拱了一下傅景深,它目光慢慢瞥向季月丞。

  在场的人都看到,刚刚还不屑一顾的寻云眼珠子一下瞪圆了。

  它用星星眼看着季月丞。

  额头顶了顶季月丞肩膀:美人,快摸我,摸摸我呀!

  季月丞看着眼睛好似会说话的寻云,失笑片刻,掌心轻抚过寻云的额头。

  寻云舒服的仰头打了个响鼻。

  季月丞笑的更欢了,他看向黑脸的傅景深,“你这马,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颜控。”

  傅景深抑制住自己想要后退,装作不认识这匹马的冲动。

  眼看寻云又是蹭肩膀,又是舔个手的,尾巴摇的飞起。

  妥妥一副舔狗的模样。

  他扶额道:“它以前不这样的。”

  寻云是纯种的汗血宝马,除了傅景深能和它亲近之外,就算是从小跟着他的松青、松叶、松石。

  寻云也只是看在对方经常给它喂食的份上,才允许他们靠近那么一会会儿。

  季月丞看着蹭着自己的寻云,把这归咎为眼缘。

  再次摸了摸寻云的头。

  寻云高兴的....咧嘴。

  还伸出舌头来想要舔舔季月丞的脸颊。

  傅景深:(??皿?)

  他拉了拉缰绳,身子不动声色隔开寻云和季月丞。

  微笑着道:“午膳时间快到了,先回去吧。”

  寻云什么大场面都没见过,它还是小个子的时候就跟在指挥使身边上战场。

  这点小场面,它嗤之以鼻。

  小气的男人!!!

  寻云自顾自生气了一会会,又把自己哄好了。

  它用脑袋拱拱季月丞,满眼写着:美人快上来,小爷带你体验一趟风驰电掣的速度。

  季月丞轻轻跃上寻云的背,傅景深紧随其后。

  他双手从季月丞腰间穿过,抓住缰绳,“慢点,天气冷。”

  寻云不满地抖了两下身子,才慢悠悠地踏出一步。

  两人紧紧相贴,傅景深看着靠在他怀里的季月丞,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被填满了一样。

  “我近日搬了新家,你要不要随我去看一看?”

  耳朵忽然传来傅景深低沉又磁性的声音。

  季月丞心尖一颤,他想到最近小卫吐槽隔壁屋子里老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忽地偏过头去,嘴唇不经意地划过傅景深的面容。

  他肯定道:“隔壁新搬来的住户是你。”

  傅景深还在为那不经意地一吻心神荡漾,就被季月丞清冷的话语打回了现实。

  他心底稍稍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道:“是呀,我想见你,天天见你。”

  季月丞:.........

  他就知道,每个位面的男人,都不能只看表面。

  他好心提醒道:“我记得,我们的婚期只不到半个月。”

  说起这个,傅景深就沮丧的长吁了口气,“当初是我不懂事。”

  他现在就恨不得回到定下婚约的那一天,把自己揍一顿。

  还有半个月啊。

  他现在就快等不及了,再等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男人脸上的表情太过丰富,以至于他什么都没说,但季月丞就是看懂了他的想法。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景深不满地伸手挠挠他敏感的腰间肉,毫无威慑力的威胁道:“不许笑。”

  他不要面子的嘛。

  季月丞干咳一声,止住笑意。

  这一会的时间,寻云也带着他们来到了季府隔壁的府门前。

  傅景深抱着季月丞稍稍用力,便下了马。

  搬家太过仓促,许多物件并未放置过来。

  因此,看着有些简陋、空旷。

  倒是后院之中,几簇冬季开花的鲜花点缀其中,添了几抹冬意,让人看着多了几分舒适。

  季月丞和傅景深并肩而行。

  两人简单逛了一遍府内,便来到傅景深的院子。

  傅景深吩咐下人准备好膳食,他抬手解下季月丞身上的披风随手挂在一旁的木施上。

  两人刚在榻上坐下,下人就端来膳食。

  用过膳食,没有外人在场,傅景深旁若无人似的十指相扣拉着季月丞在后花园闲逛。

  美其名曰,消食。

  未时一刻,消完食的两人重新回到了院子。

  “你眯会儿,我稍后得进宫一趟。”傅景深从背后环抱住季月丞,他看着眼前瓷白的肌肤。

  可疑的吞了吞口水,想亲...

  温热的气息围绕着脖颈处,季月丞在傅景深的怀里转了个方向。

  他揽住人的脖子,微微仰起头。

  眉眼一弯,“不亲吗?”

  傅景深眸光一暗,名为理智的细线彻底崩断,被深深隐藏起来的情感再也无法控制。

  顷刻间,情感就宛如洪水一样突破大坝倾泻出来。

  他大手按住季月丞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了几分。

  湿热的气息趁热打铁,灵活地撬开了唇缝,放肆地掠夺眼前人的呼吸。

  一时间,房间内,热烈的气息遍布全屋。

  屋外守着的暗卫一个个不知何时,脸红心跳的跑得老远。

  舌尖交缠,难舍难分。

  不知何时,屋子里的两人从站着滚到了床榻上。

  季月丞被傅景深大力的双手禁锢着,口腔里的氧气也越来越少。

  可就是这种被傅景深霸道占有的感觉,季月丞心底却感觉到了丝丝刺激。

  他眼眸含笑,指尖抚摸着男人的喉结,缓缓往下。

  “要吗?”

  傅景深看着唇色潋滟的季月丞,身上的欲*火愈发的按耐不住。

  可从小到大的教育告诉他,婚前行房,这不是君子的所为。

  他撑着床榻起身,然,他才刚动一分,季月丞就勾住了他的腰身。

  带着挑衅的嗓音道:

  “傅景深,你别告诉我你不行。”

  傅景深被这句话挑衅的差点当场失控,但最终还是理智走在了前头。

  “乖,别作乱。”

  他带着几分克制的揉了揉季月丞柔软的唇角。

  季月丞嘴角微勾,双腿松开男人的腰身,不再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