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这张臭嘴,到处喷粪,张嘴!-《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棒梗带着要让钢蛋见血的计划,兴奋的回到家。

  “棒梗,傻柱都跟你说了什么?瞧把你兴奋的?”

  秦淮茹敏锐察觉儿子情绪不对,追问傻柱说了什么。

  棒梗牢记傻柱保密的叮嘱,也怕秦淮茹阻拦,眼神闪烁,矢口否认道:

  “妈,没…没啥,就瞎聊两句。”

  秦淮茹有些忧心,压低声音警告道:

  “棒梗,妈跟你说实话,离许大茂家那小子远点!钢蛋跟着陈默学了不少阴招,下手又黑又损!上回后院的狗剩,就是跟他闹着玩,差点被踢废了!听妈的,千万别招惹他!”

  秦淮茹脸上是真切的恐惧。

  棒梗心里不服,但表面顺从道:

  “妈,你放心吧!我保证不打架!”

  棒梗的内心想法却是如毒蛇吐信般恶毒:

  “钢蛋?哼!等我找着机会,非让他跪着叫爷爷!陈默教的阴招?看老子用铅笔戳烂他的脸!”

  棒梗下意识摸了摸藏在口袋里削得尖尖的铅笔,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

  ……

  翌日。

  清晨,陈默在狭窄但整洁的厨房忙碌,熬着金黄的小米粥,煎着喷香的鸡蛋。

  婴儿床里传来牛星咿呀声。

  牛星月抱起孩子,眉头紧锁:

  “默子哥,星儿都满月了,我这心里越来越慌。供销社吴经理那边也没吱个声……供销社的工位可是个金饭碗!多少人盯着呢?妈身子骨还行,能看着星儿。再不去,我真怕被人顶了!”

  牛星月语气急切,带着那个年代女性对铁饭碗丢失的深切恐惧。

  陈默擦擦手,温柔但坚定地揽住妻子:

  “星月,别急。我懂你的担心。但你的身子是咱家的根基。你看你脸色还没完全恢复。听我的,再养三个月。我今晚放学就去找吴经理,亲自跟她说,请她务必再宽限些时日。咱家的顶梁柱是我,你安心把身体养得棒棒的,比什么都强。”

  “小星星,来喝粥!”

  陈默逗弄了一下儿子牛星,小婴儿无意识的笑脸冲淡了焦虑。

  “星月,默子是为你好!”

  牛燕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满脸笑容。

  陈默吃完早餐去了清北大学。

  傻柱去了轧钢厂。

  中午的时候,傻柱特意请了半天假。

  他急匆匆就来到了清北大学。

  傻柱特意换了件半旧工装,混进校园。

  他专挑学生密集处,拦住学生,表情夸张,用痛心疾首的语气道:

  “同学!认识陈默不?就那个去年入学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在轧钢厂就有老婆孩子,还跟厂里女工不清不楚!新社会了,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渣,咋配在咱最高学府?”

  傻柱说话的对象是一个男生,听到这里,摇了摇头道:

  “我不认识陈默!”

  傻柱又找了个女生,更恶毒道:

  “女同学!你长这么漂亮,可得离那个陈默远点!他专门骗小姑娘!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听说在厂里就祸害过女工!你们可要擦亮眼,别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

  “你这人有病吧?我不认识陈默!”

  女学生对傻柱这种行为很是不满,直接扭头就走了。

  “哼!我就不信没人相信!”

  傻柱继续散播谣言。

  大部分学生嗤之以鼻,但总有少数人,特别是嫉妒陈默才华或对其不了解的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关于陈默身上“乱搞男女关系”、“陈世美”、“生活作风有问题”的标签开始小范围传播。

  傻柱看到有人议论,更添动力的散播谣言。

  与陈默同在“核爆理论一组”的组员王学勤,正和同学讨论课题,亲耳听到傻柱对几个女生的污蔑,气得脸色铁青。

  “这家伙怎么敢这么败坏默子名声?不行!我得去告诉默子!”

  他立刻冲去找陈默。

  王学勤找到陈默,着急道:

  “陈组长!不好了!有个老家伙在校园里到处造你的谣!说得极其难听,说你以前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欺骗女工!就在东区那边,好多人都听到了!”

  闻言,陈默眼神瞬间冷冽如冰,没有丝毫犹豫:

  “肯定是傻柱!走!”

  陈默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气压。

  陈默带人赶到时,傻柱正唾沫横飞地向另一拨人“控诉”。

  一看到陈默那杀人的眼神和身后愤怒的同学,傻柱魂飞魄散,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掉头就跑。

  他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嘴里还下意识喊着:

  “你可别动手!这么多人看着了!我可没乱说!”

  傻柱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陈默。

  当初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手提菜刀,那菜刀可都是被陈默拧成了麻花了。

  王学勤等人要去追,陈默抬手制止,声音冰冷: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学勤,跟我去找富教授。这事,得按规矩来,让他付出该付的代价。”

  到了富强国办公室。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啊?”

  富强国笑着对陈默和王学勤道。

  “教授!事情是这样的……”

  王学勤详细描述了傻柱的样貌、穿着、散布谣言的地点。

  包括傻柱恶毒的言论以及对陈默名誉造成的恶劣影响。

  富强国教授听完,气得拍案而起,茶杯震得乱响:

  “岂有此理!无法无天!陈默同志是什么人?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杰出人才!他的名誉关乎国家形象、关乎我们清北的声誉!一个市井无赖,竟敢跑到神圣学府来污蔑功臣?!”

  “保卫科!立刻叫保卫科李科长带人来!”

  富强国直接抓起电话:

  “李科长,我是富强国!立刻派四名得力人手,跟着陈默同志回一趟他们院!有个叫何雨柱的,在校园内恶意诽谤、造谣生事,严重损害我校重要科研人员名誉!务必严肃处理!一切行动,听陈默同志指挥!注意保护身份,低调处理,但原则问题绝不姑息!”

  “谢谢富教授!”

  陈默向富教授郑重道谢,转身时,眼神中的杀气让王学勤都打了个寒颤。

  棒梗揣着铅笔,鬼鬼祟祟的,准备溜到后院许大茂家附近,正琢磨怎么下手。

  忽见陈默带着四个穿着统一制服、神情冷峻、腰板笔直的保卫科人员气势汹汹进院,直奔中院傻柱家。

  棒梗心头一跳,立刻放弃报复计划,像老鼠一样窜到傻柱家门口,尖声高喊:

  “傻柱叔!快锁门!陈默带人来了!四个穿制服的!看着像当兵的!”

  屋内的傻柱一听“四个穿制服的”,魂飞天外,手忙脚乱插上门栓,用后背死死顶住房门。

  他浑身筛糠般发抖,嘴里念叨:

  “完了完了…怎么还带兵来了…”

  陈默站在傻柱门前,用冰冷刺骨地声音道:

  “傻柱,赶紧开门。你造谣生事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

  傻柱装死。

  一声不吭。

  领头的李科长眼神一厉,对两个手下干脆下令:

  “破门!”

  两名保卫科壮汉毫不犹豫,同时发力猛踹!

  “哐当!”

  一声巨响,那扇象征着傻柱最后庇护的破木门应声而开!

  木屑飞溅。

  傻柱被巨大的声响和冲进来的保卫科吓得瘫软在地,随即被三人死死按住。

  傻柱双目通红,犯了浑,挣扎着尖叫:

  “陈默!你…你这是私闯民宅!犯法!我要告你!!”

  陈默居高临下,声音清晰地回荡在院里:

  “私闯民宅?傻柱,你公然在清北大学校园内,恶意散布我生活作风败坏、乱搞男女关系的谣言,对我个人名誉、家庭幸福以及学校声誉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证据确凿!这四位同志,是清北大学保卫科的!奉学校领导命令,前来处理你这起严重的诽谤事件!你说,是我犯法,还是你犯罪?”

  一听是“清北大学保卫科”、“奉学校领导命令”,傻柱彻底傻了。

  他面如死灰,知道踢到铁板了。

  傻柱那点胡搅蛮缠的心思瞬间瓦解,只剩下恐惧。

  贾张氏闻讯赶来,看到傻柱被控制,为了对付陈默。

  贾张氏立刻拍着大腿哭嚎:

  “哎哟喂!杀人啦!陈默你带人欺负老实人啦!快放开傻柱!还有没有王法啦!我要去派出所…”

  陈默猛地转头,目光如电射向贾张氏,厉声喝道:

  “贾张氏!闭上你的臭嘴!再敢多管闲事,污蔑保卫科同志执行公务,信不信连你一起按妨碍公务论处?!”

  贾张氏被陈默的凶悍和“保卫科”、“公务”等字眼吓得一哆嗦,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

  贾张氏瞬间脸色煞白,不敢再嚎。

  牛燕和牛星月抱着孩子逛街回来,见此阵仗吓坏了。

  牛燕连忙劝道:

  “默子,小心别出事啊!”

  牛燕担心陈默下手太重,不好收场。

  “默子哥。”

  牛星月则是心疼地看着丈夫,她知道肯定是混蛋傻柱又触怒了丈夫。

  陈默看向丈母娘和妻儿,眼神瞬间柔和:

  “妈,星月,带星儿回屋。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场面不好看,别吓着孩子。”

  陈默的语气不容置疑。

  “好!”

  牛星月看着丈夫冰冷的侧脸和地上狼狈的傻柱,咬着唇点点头,拉着母亲快步回屋。

  紧接着,陈默从随身挎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铮亮、泛着寒光、一看就专业的医用长柄镊子。

  陈默动作缓慢,充满压迫感。

  陈默走到被按跪在地上的傻柱面前,用镊子尖端轻轻抬起傻柱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

  “何雨柱,你这张臭嘴,到处喷粪,败坏风气。今天,我就帮你治治这毛病。张嘴。”

  傻柱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冰冷金属,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

  “呜呜呜!”

  傻柱死死咬紧牙关,发出呜呜的绝望哀鸣。

  “张嘴!没听见吗?”

  一名保卫科人员熟练地捏住傻柱鼻子,另一人用力撬开他的嘴。

  陈默眼神锐利,动作快准狠,镊子精准地夹住傻柱的一颗大门牙根部。

  陈默手腕猛地发力一拧一拽!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分离声。

  “嗷——!!!”

  傻柱立刻发出一声非人的、凄厉到破音的惨嚎。

  鲜血瞬间从傻柱大张的嘴里喷溅出来,染红了他的下巴和衣襟。

  傻柱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几下,彻底痛晕过去。

  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在保卫科人员手里。

  陈默面无表情,将那颗带血的牙齿随意丢在傻柱面前的地上。

  整个四合院围观的邻居们都陷入一片死寂。

  躲在门后、窗边的邻居们,包括贾张氏、棒梗、二大妈、三大妈、闻声出来的其他没上班的邻居等人。

  他们亲眼目睹这血腥残酷的一幕,个个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大气都不敢喘。

  棒梗更是吓得缩在贾张氏身后,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裤裆隐隐有湿意。

  他们看陈默的眼神,不再是看邻居,而是看一个冷酷无情的煞神。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领头的保卫科李科长向陈默微微点头示意:

  “陈默同志,处理完毕。后续我们会向学校报告。这人…”

  李科长用手指了指傻柱。

  陈默淡淡道:

  “麻烦同志们了。就把他留这儿吧,死不了。让他长长记性。”

  “好!”

  保卫科四人整齐划一地转身离开,脚步声在死寂的院里格外清晰。

  陈默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偷看的邻居们藏身之处。目光所及,邻居们皆是浑身一抖,避开了目光,不敢与陈默对视。

  棒梗的脸惊恐的几乎扭曲。

  他死死盯着傻柱满嘴的鲜血,又低头看看自己口袋里那根削尖的铅笔,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恐惧和荒谬。

  贾张氏看着昏死的傻柱和地上的血迹,又看看陈默的背影,老眼里不再是撒泼,而是一丝恐惧。

  她嘴唇哆嗦着,没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攥紧的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

  陈默推门回家,脸上冷酷瞬间融化,带着一丝疲惫,对迎上来的牛星月温和地说:

  “没事了,解决了。没吓坏你们吧?”

  仿佛刚才那个拔牙煞神从未存在过。

  牛星月摇了摇头:

  “没有。”

  傻柱家。

  地上有一滩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血迹。

  一只路过的野猫嗅了嗅,炸毛尖叫着跳开。

  傻柱昏倒在地上,无人敢上去搀扶。

  甚至就连帮傻柱报警的人都没有。

  贾张氏拉着棒梗回到家里,嚷嚷道:

  “乖孙,别害怕!等傻柱醒了!肯定要报复陈默!咱们等着看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