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跟你的好徒弟,天天在小仓库搞破鞋!-《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时间流逝。

  很快到了学校放学时间。

  何雨水背着书包走路回家,刚进院门就感到死寂般的压抑。

  邻居们眼神躲闪,窃窃私语,看到她时瞬间噤声。

  三大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上来,声音带着叹息和惊恐:

  “雨水!你可算回来了!快!快回去看看你哥!出大事了!陈默…陈默把你哥的门牙给生生拔了!血流了一地,人晕过去了啊!”

  “什么?”

  何雨水闻言,瞳孔瞬间放大。

  “哥!”

  何雨水慌慌张张冲进屋,看到的不是往日憨傻的哥哥,而是一个蜷缩在血泊中、嘴角凝固着大片暗红的凄惨身影。

  何雨水的书包“啪”地掉地,尖叫着朝傻柱扑过去,抓住傻柱的胳膊,手掌传来冰凉和粘腻的触感。

  何雨水拼命摇晃:

  “哥!哥!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晕倒了也没人管?”

  傻柱在剧痛和妹妹的哭喊中幽幽转醒。

  “嘶——”

  傻柱倒抽冷气,瞬间被门牙缺失处钻心的痛楚淹没。

  他捂住嘴,眼泪生理性地飙出,但眼神却怨毒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子:

  “雨水…是陈默…那个天杀的畜生…他把我牙…拔了!”

  傻柱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漏风的“嘶嘶”声,更显狼狈和仇恨。

  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蹭”地站起来:

  “无法无天!哥,你等着,我这就去报警!你看你躺这儿这么久,都没人管?!要不是我回来,你可能还躺在地上昏迷着!”

  何雨水环顾四周,眼神扫过门外探头探脑的邻居,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别!”

  傻柱死死抓住妹妹的手腕,眼神闪烁着一丝恐惧和忐忑不安:

  “雨水…别去!这事…不能报警!”

  傻柱喘着粗气,添油加醋地描绘自己是因为去学校揭发了陈默乱搞男女关系。

  然后才被陈默带着学校的保卫科找上门来拔掉了自己的牙。

  “这仇…哥记死了!姓陈的下手太毒,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但现在…现在得先把牙弄上,哥这张脸不能就这么毁了!扶哥去医院!”

  傻柱倒吸凉气,站起来,眼神无比怨毒的道。

  “好!”

  何雨水点点头,扶着傻柱去了医院。

  医院。

  傻柱挂了号。

  医生检查后,冷漠地摇头:

  “门牙连根拔了,补不了。可以镶牙,普通的合金便宜点,但难看。好点的金的,几百块一颗。”

  傻柱一听“金的”,眼睛一亮,但几百块的价格让他心沉谷底。

  “我先回去筹钱。”

  傻柱告别了医生。

  回院的路上,傻柱捂着嘴,含糊却斩钉截铁地对何雨水说:

  “哥不能当豁牙子!丢不起那人!找一大爷…干爹他…他肯定有办法!”

  回到四合院。

  来到易中海家里。

  傻柱直接“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面前,涕泪横流:

  “干爹!您得给儿子做主啊!陈默那畜生…他把我牙拔了!您看…您看我这…”

  傻柱张开漏风的嘴,露出血洞,刻意展示惨状。

  易中海早已从一大妈处得知大概,心中对陈默的忌惮更深,但傻柱是他养老计划的重要棋子,必须保。

  易中海一脸沉痛,义正辞严: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柱子你放心,干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我马上开全院大会!必须让全院人看看陈默的凶残嘴脸!”

  易中海让刘海中通知全院,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也听说了陈默拔掉了傻柱的门牙的事情,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机会,格外卖力。

  很快,全院人都收到通知,来到中院参加全院大会。

  大会开始,易中海占据道德高地,痛斥陈默:

  “大家看看傻柱!就因为去陈默学校说了几句实话,就被陈默如此残忍地拔掉门牙,当场晕厥!这还有王法吗?还有邻里情吗?如此血腥暴力,我们四合院容不下这种害群之马!”

  易中海煽动性地看向众人,期待群情激愤。

  人群鸦雀无声,大多低着头,不敢看陈默,也不敢看易中海。

  只有贾张氏蠢蠢欲动,却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许大茂躲在人群后,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他跟傻柱可是死对头,最开心的莫过于许大茂了。

  “呵呵!”

  陈默一声冷笑,打破了沉默。

  陈默目光如电,直刺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老绝户,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敢当面骂一大爷绝户?

  陈默步步紧逼:

  “你觉得傻柱做得对?行!那我现在就去轧钢厂,挨个车间、挨个办公室,告诉大家伙儿,你易中海跟你的好徒弟秦淮茹,天天在车间、在小仓库搞破鞋!我不仅要跟工友说,我还要实名举报到李厂长办公室,再到工业部!我保证,明天全轧钢厂,甚至半个四九城都知道你易中海扒灰的好名声!你要不要试试?”

  闻言,易中海瞬间脸色煞白如纸,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仿佛看到自己身败名裂、被游街批斗、甚至被轧钢厂开除的可怕景象。

  易中海指着陈默,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你…你…”几声,颓然坐下,彻底哑火。

  人群中,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

  “陈默!我撕烂你这张臭嘴!你敢污蔑我儿媳妇和一大爷清白?!”

  陈默眼神一厉:

  “贾张氏,你再嚎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跟你那死鬼老公团聚去?”

  陈默冰冷的杀气让贾张氏一哆嗦。

  秦淮茹死死捂住贾张氏的嘴,脸色惨白,带着哭腔低吼:

  “妈!求您别说了!他是真敢动手啊!傻柱的牙就是教训!”

  易中海缓过一口气,只能转移目标,声音虚弱但强撑着:

  “咳咳…傻柱…毕竟是受害者,这镶牙的钱…大家邻里一场,都…都捐点吧。我…我捐五块。”

  易中海带头掏钱。其他邻居在易中海的道德大棒下,不情不愿地掏出一块、几毛。

  傻柱捂着脸,漏着风,挨个鞠躬说:“谢…谢”。

  傻柱感觉无比屈辱。

  最终凑了五十多块。

  傻柱攥着钱,指节发白,眼中是刻骨的恨意。

  傻柱带着钱回到自己房间。

  棒梗像条闻到腥味的鬣狗,跟着傻柱进了房间。

  他盯着傻柱手里的钱,眼珠乱转。

  棒梗凑上去假惺惺:

  “傻叔,陈默太坏了!把你牙都打掉了!疼不?”

  看到棒梗,傻柱眼睛一亮,仿佛正无处发泄的怒火找到了出口,他压低声音,带着蛊惑:

  “棒梗,傻叔平时对你咋样?想不想帮傻叔出气?你去找许大茂家的钢蛋玩玩,用你铅笔…给他点颜色看看!放心,钢蛋又不是陈默的种,他管不着!出了事傻叔给你兜着!”

  “好!不过你得给我两块钱!”

  棒梗露出了贪婪的嘴脸。

  “给你!”

  傻柱直接给了两块。

  随后,棒梗带着恶意的兴奋找到落单的钢蛋。

  棒梗假意玩耍,趁钢蛋不备,眼神一狠,抓起削尖的铅笔,狠狠扎向钢蛋的手背!

  “噗嗤!”

  一声轻响,鲜血瞬间涌出!

  “啊!!!”

  “我流血了!妈!我被棒梗扎出血了!”

  钢蛋痛得满地打滚,哭声震天。

  听到儿子叫自己,王佳丽疯了一样冲出来,看到儿子血肉模糊的手和棒梗逃跑的背影。

  王佳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棒梗!你这杀千刀的小畜生!你敢用凶器伤人!!”

  许大茂也冲出来,看到儿子惨状,目眦欲裂:

  “棒梗,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许大茂不顾一切追向棒梗。

  虽然钢蛋不是亲生的,但是钢蛋对自己很尊敬,动不动就叫爸爸,这让许大茂还是很受用。

  棒梗慌不择路钻进傻柱家,躲在傻柱身后发抖:

  “傻叔!救命!许大茂要打死我!”

  许大茂追到门口,却被傻柱蛮横地一脚踹开:

  “滚蛋!许大茂,你敢动棒梗一下试试?”

  许大茂爬起来,知道打不过。

  想了想,最终想到了院子里唯一能压住傻柱的人是陈默。

  许大茂连滚爬爬冲到陈默面前,指着傻柱家的方向,又看了眼哭嚎的儿子道:

  “默子哥!您得主持公道啊!棒梗那小王八蛋用铅笔把我儿子手扎穿了!傻柱这混蛋包庇凶手还踹我!求您了!”

  陈默眼神冰冷,点头:

  “行。”

  随后,陈默大步走向傻柱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王佳丽抱着血流不止、哭到抽搐的钢蛋,声泪俱下对围在傻柱家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们控诉:

  “大家看看!棒梗比钢蛋大两岁,打不过就用凶器!这是要杀人啊!”

  贾张氏跳脚咒骂:

  “放屁!你家小崽子以前踢我孙子裤裆怎么不说?活该!”

  秦淮茹假意拉扯:

  “王姐,孩子不懂事,回去我一定狠狠打他…”

  易中海想和稀泥:

  “都是孩子闹着玩,道个歉赔点钱,别把事情闹大了!影响我们四合院评先进!”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拦在王佳丽面前,浑浊的眼睛盯着王佳丽:

  “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大人…不准打孩子!”

  陈默无视所有阻拦,走向棒梗!

  傻柱色厉内荏:

  “陈默!你想干嘛?大人想对孩子动手?!”

  陈默脚步不停。

  “陈默!你这个畜生!你敢动我孙子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了!我不活了!”

  贾张氏张开双臂扑来撒泼,陈默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贾张氏原地转了个圈,肥脸瞬间肿起,一屁股坐地,开始嚎丧: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看看吧,有人欺负你孙子啊!”

  秦淮茹尖叫着扑上来撕扯:

  “陈默,不管你什么理由,不准动我儿子!”

  陈默看都没看,抬腿一脚正中秦淮茹小腹!

  秦淮茹“呃”地一声,像虾米一样蜷缩倒地,痛苦呻吟,眼泪直流。

  “秦姐!你敢打我秦姐?”

  见到秦淮茹被打,傻柱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傻柱红了眼,抡起拳头朝陈默冲来:

  “我跟你拼了!”

  陈默侧身闪过,随即便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

  “砰!”

  傻柱重重砸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棒梗目睹母亲和靠山傻柱瞬间被放倒,吓傻了。

  看到陈默打了秦淮茹,棒梗随即凶性爆发,抓起掉落的铅笔,野兽般嘶吼:

  “你敢打我妈!我捅死你!”

  棒梗朝着陈默下身猛刺!

  陈默眼中寒光一闪,精准一脚踢飞铅笔,大手如铁钳般抓住棒梗后颈。

  随后,陈默拎着棒梗,像拎一只待宰的鸡崽,拖死狗一样拖到钢蛋面前。

  陈默一脚踹在棒梗腿弯。

  “咔嚓”一声,棒梗“噗通”跪倒在钢蛋面前。

  “道歉!”

  陈默的声音如同寒冰。

  棒梗被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看着陈默如同看地狱魔神,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涕泪横流,磕磕巴巴:

  “对…对不起…钢蛋…我错了…呜呜呜…”

  陈默毫不留情,又是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声音凶狠:

  “以后还敢不敢用凶器?!”

  “不敢了!不敢了!陈默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哇啊啊啊…”

  棒梗哭嚎着求饶,丑态百出,尊严扫地。

  陈默这才像丢垃圾一样松开手,声音嫌弃道:

  “滚!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爪子!”

  整个四合院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看着捂脸哭嚎逃回家的棒梗,看着地上呻吟的贾张氏、秦淮茹、傻柱。

  再看着如同战神般伫立、眼神睥睨的陈默。

  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

  这个院子的天,彻底变了!

  陈默不再是那个看起来像是小白脸的小年轻,而是一个拥有绝对武力、不讲情面、手段狠辣、连一大爷都敢掀翻的活阎王!

  陈默无视众人敬畏恐惧的目光,走到王佳丽面前,看了看钢蛋的伤口,说了句:

  “赶紧上药!”

  然后陈默转身,在绝对的寂静中,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回自己屋子。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满院心思各异的邻居,在暮色中凌乱。

  傻柱挣扎着爬起来,捂着剧痛的腰,看着陈默的背影,眼神满是怨毒。

  “啊!太欺负人了!真不拿我何雨柱当人看啊!”

  傻柱缺牙的嘴咧开,发出扭曲到极致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