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被倒贴日常(11)与范闲互殴-《综:他的妻子总被别人觊觎》

  第二日,江晚起了个大早。

  真的和林宛之生活在一起之后,日常变化还是蛮大的。毕竟与他真的住在了一间房,她还很不适应。

  睡觉的时候,身边也多了一人。

  明明他自己身子很差,他还很喜欢照顾她。

  比如说将她抱在腿上,喂她吃糕点,或者吃水果。

  虽然说林宛之比她年长许多,可这样的照顾,让她觉得有些黏黏糊糊。

  隐私空间都被挤压没了,搞得她下班了,还要在外面做足心理准备才回去。

  没事的,回去晚了,还有言冰云当借口,他本人应该不介意。

  加班,加班,加班到厌倦。

  林宛之对于新婚之夜没有圆房很介意,她不在意,所以能避就避。

  时间一久,江晚听到外头传她和言冰云的风流韵事时,她才发觉不对劲。

  林宛之....不会误会吧?

  当天她早早离开鉴查院,回去找到林宛之,当场跟他辟谣。

  他只是抱着她,伸手摸着她柔软的头发,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几分。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温声道:“我相信你。”

  “怎么也不多穿一些...?”江晚捂着他冰冷的手,林宛之的手也很漂亮,骨节分明,又细又长。

  他整个人在江晚眼里就是漂亮的白色瓷器,需要精心呵护供起来。

  天气转暖,朝堂的局势却变的迷蒙了起来。

  林宛之转移话题道:“听说陛下,选了一人,后面便在你与那人之间选。”

  选一人接手内库。

  又是内库,听到这江晚就烦啊。

  他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我不争气,也不用你如此辛苦..”

  “这不是你的错,以后会好起来的。”

  江晚怜惜的在他唇角亲了亲,他眉头舒展,腼腆的勾起微笑。

  “母亲告诉我,那人是远在澹州,司南伯范建之子范闲”

  范闲,从小在澹州长大,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澹州。

  不用几日,范闲便可进京。

  江晚对什么内库竞争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范闲若是要给他不就好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与李云睿说的,她的脑袋还想要。

  这庆帝就挺莫名其妙的,好端端的将一锅粥搅的乱七八糟,生怕不够乱。

  她对范闲好奇,一个远在澹州的私生子,是怎么让庆帝注意到的?

  这其中,有些耐人寻味。

  听林宛之的说法,李云睿的意思是让她探一探范闲的底细,人还在澹州呢,她怎么探?

  她思索半天,最后对着林宛之说道:“我想想办法。”

  ......

  次日在鉴查院,实在是心烦意乱,向言冰云请了半天的假。

  江晚走到走廊外正在休息,正好撞见四处同僚滕梓荆去执行任务。

  有些奇怪,这两日并没有什么需要滕梓荆外出的任务。

  她思索片刻,在他经过时,伸手悄无声息的偷出了一封密信。

  她打开一看瞪大眼睛,这竟然是一封杀范闲的密信。

  奇怪...怎么会如此?

  负责暗杀的通常是六处,怎么会下到四处..

  江晚心一紧,这范闲可不能死。他死了,这内库这破事又要轮到她头上了。

  有范闲在,还能转移火力。

  她咬咬牙,大步离开鉴查院。回到家中收拾行囊,偷偷出了城。

  当然,这一切都要瞒着林宛之。

  滕梓荆脚程快,她晚了一会儿,希望能来得及。

  江晚这辈子都没为谁拼过命,这素未谋面的范闲是第一个。

  与此同时,皇宫。

  侯公公低眉顺眼的从殿外走进殿内,他汇报道:“江晚出了城,正往澹州去。”

  庆帝看着手中的书籍头也不抬道:“让她去,正好让这两人见一见。”

  “你说,这二人,谁会胜出?”

  侯公公沉思,“这奴才也说不准。”

  不是江晚赢,就是范闲赢。

  庆帝抬眼,意味深长道:“说不定还有第三种结局。”

  他是想看看范闲是否与叶轻眉有相像的地方,是否与神庙有关。

  至于江晚,虽然她的性格与当年的叶轻眉完全不一样。可是她身上的气质与风格,以及偶尔的怪言怪语,与叶轻眉很像。

  她会不会与叶轻眉来自同一个地方。

  目前来看,江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此时江晚顺利出了京都,她觉得神清气爽。

  要不然就此跑路吧,她这样想着。

  想起家里病殃殃的夫,她的心就沉甸甸的。有了家室,她可干不出抛夫这件事。

  江晚不再想此事,一路赶路至澹州。

  ........

  夜深露重,范府安安静静。除了守夜的下人,再无有人走动的声音。

  范闲屋中烛火明亮,他提笔正在书写。是寄给妹妹范若若的信,还有几张默写的红楼梦手稿。

  突然间,他耳朵动了动,提笔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屋内烛火被他吹灭。

  大概是静默了几分钟,一道高大人影轻巧的从屋檐落下。

  在即将要潜进屋的时候,另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正是连夜赶路的江晚。

  她一掌将滕梓荆击退,两人在走廊过了几招。

  滕梓荆:“是你...”

  他知今日已失了先机,直接翻墙而走。

  江晚肩颈疼痛,这滕梓荆下手可真狠。

  正当她想悄无声息的离去时,砰——一掌从旁边袭来。

  她差点被打个正着,还未站稳,剑刃迎面而来。

  夜里漆黑,此时与她过招的,难不成是范闲?

  江晚硬生生的接了范闲一击,惊讶道:“兄弟,你这真气有些过于霸道了。”

  “我不跟你玩了,拜拜。”

  可惜,连范闲长什么样子都没看见。

  下一秒,范闲拦了江晚的去路,他开口道:“来了,不留下喝杯茶,让我知道你是谁吗?”

  两人纠缠在一起,互相都没有留情。

  从室外打到了室内,范闲一时不察,摔在案桌上,直接将案桌砸成两半。

  过了一会儿,她勒住范闲的脖子,他锁了她的双腿。

  “嘶,不要脸,登徒子。”她嗷的一声,咬在范闲肩头。

  他吃痛一声,高声道:“谁不要脸了,你先要杀我的。”

  少年郎也是个记仇的,反手将人压在身下,一口咬在她肩上。

  狠狠地咬了一口才发现,这个与他打斗之人,似乎是个女子。

  她生气喊了一句:“不是吧阿瑟,我是来帮你的,谁要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