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被倒贴日常(12) 猜忌渐深-《综:他的妻子总被别人觊觎》

  范闲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记大逼斗。

  他伸手扯下她脸上的黑布,在她逃窜时,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脸。

  “阿sir...?”

  “兄弟”

  范闲愣住,想起她说的这些,脸上忽的笑了一下。

  他喃喃道:“她也是..她也是!”

  少年郎追了出去,寻着痕迹,却再也找不到她。

  到底是谁?

  ....

  江晚逃出去之后,回到客栈。她脱下外衣,看着肩上深深的牙印给气笑了。

  血都被他咬出来了,这范闲这么厉害,也不需要她帮忙。

  她都差点交待在他那了....不愧是庆帝看上的人才,就是厉害。

  希望他争口气,将这内库一手拿下。

  等范闲进京,这火力怕是都要集中在他身上了。

  对此江晚幸灾乐祸。

  江晚龇牙咧嘴的处理了伤口,原本准备歇一晚再回去,现在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至于滕梓荆,祝他好运。江晚还没好心到这种地步,虽然都是一个处。

  这滕梓荆独来独往,她与他话都没说过几句。

  她快速的退了房,买了一匹新马,直接启程离开。

  .....

  一路风餐露宿快马加鞭,江晚终于赶回京都。

  肩上的牙印还没好全,还得继续上药,她捂了捂,直觉告诉她,这个伤口不能让林宛之瞧见。

  最好别看见,看见了还得想方设法去解释一番。

  她回到府上,林宛之不在家,她便洗了把脸,倒头就睡。

  实在是累的厉害。

  下一次睁眼,外面天都黑了。

  屋内只有桌上点着灯,林宛之背对江晚坐着,似乎是在看书。

  听到动静,他扭过头,“醒了,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做饭。”

  她下床,林宛之走来,顺手要给她披上衣服。不小心触及她肩上伤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

  “受伤了?”

  他连连发问,手指伸向她的衣领,想要掀开看看。

  江晚连忙阻止:“没事没事,小伤。”

  “我已经处理过了。”

  林宛之力气大的惊人,一把将衣裳拉下,一眼就瞧见了肩上的牙印。

  想忽视都难,实在是过于明显。

  这是伤口,也是一道暧昧痕迹。

  他的脸色更加白了,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叫了一声书童。

  书童在门外应答,林宛之便吩咐他寻郎中来。

  江晚弱弱解释:“这...是意外。”

  她想说是和范闲打斗,然而她又该怎么解释自己要去澹州。离京时,不想让林宛之担心,她说是公务。

  她握住林宛之的手,软声喊了一声宛之。

  她一喊,林宛之的心便软了。他目光沉沉的落在江晚肩上的痕迹,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那许久未冒出来的...嫉妒的滋味,还在心头盘旋。

  是谁呢?

  是谁留下的呢?

  江晚肩头的伤口被重新处理,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清清凉凉的,使痛感都减轻了不少。

  她斟酌了片刻,觉得这牙印这事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既然林宛之没有追问,她就将这件事揭了过去。

  晚上就寝时,明显感觉林宛之冷淡不少。她没在意,思索着如何应对下来的事。

  ....

  第二日,回去鉴察院,才发现外面天都变了。

  听说院长陈萍萍对于范闲被刺这件事很生气,这滕梓荆又在言冰云的手下。

  陈萍萍撤了言冰云的职位,已经启程去北齐,接受北齐的情报网。

  这很危险,这和直接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江晚说不出心中有何滋味,空落落的,不免得为言冰云担心。

  言冰云被撤职,原本应该另择他人来顶替位置。

  是陈萍萍亲自下令,让江晚替了言冰云。

  既是院长的命令,言若海自然没意见。

  之前跟着言若海儿子做事,现在跟着言若海本人。

  她的压力有些大,她也没什么上进的心思,做事平庸规规矩矩。

  总之,能混一日是一日。虽然这职位也不好混。

  言冰云给江晚留了一封信,多是些要注意的琐事。冷冰冰的字,没有一点人情味。

  只有最后一句透露点不一样的意味:剩下事宜都已打点,不要偷懒。

  她白捡了职位,又得现成的答案。

  加上言冰云确实打点过,手底下的人都很听话。

  一时之间,江晚还真有几分春风得意。

  这就体现了打好关系的重要性,当然言冰云的举措完全是江晚意料之外。

  她以为他这人,除了为大庆,是什么都不在乎才对?

  ....

  几日后,范闲进京的消息传来。

  江晚忙着自己的事,一点心神都分不出去。

  结束一天疲惫,踌躇着,不敢回复。

  又要回家面对林宛之,她苦涩啊。

  这段时间他身体好了不少,明里暗里暗示她好几回。

  她没这个意思,只好躲着,一连睡了好几日的书房。

  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

  再冷落林宛之,若是被他二哥林珙知道,定要来为难她。

  林珙待幼弟极好,哪怕现在林宛之过继给别人,他也极其疼爱这个身体不好的弟弟。

  成亲前,林珙亲自来见过江晚一回,敲打过几句。

  总之,要是对他弟弟不好,那她包完蛋的。

  至于林若甫,除了成亲那日见过,两家走动并不多,江晚巴不得不见。

  也是,林宛之这辈子与仕途无缘,能活多久都不好说。

  加上他儿子林珙优秀,也不需要江晚有什么出息。

  只要不连累林家,对林宛之好就成。

  说来也好笑,世人眼中最看不好的江晚,如今也是节节高升。

  有些风向变了。

  当然,江晚现在苦恼着如何应付家中的丈夫,赖在鉴察院。

  头疼啊。

  直到林宛之派人来请,她才不情不愿的离开,坐上回家的马车。

  哎...也是经常被笑夫管严。

  路过范府的时候,江晚掀开车帘瞅了一眼。

  走神一会儿,家近在咫尺。

  林宛之在门口立着,他每天都会等,等她回家。

  见她来,脸上便露出温润的笑容。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进去,一起用膳。

  每一日都是如此,从未有过变数。

  他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江晚。

  如同菟丝花一般,攀附着她,缠着..死死不松开。

  有时,真的让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