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清河县城西的一处贫民小院里。
张铁牛一家正围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吃饭。
桌上只有一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和一小碟黑乎乎的咸菜。
“爹，娘，今天有咸菜吃啊！”张铁牛六岁的儿子小石头眼睛发亮。
张铁牛的老婆夹了一筷子咸菜放进儿子碗里，笑着说：“是啊，今天娘在集市上看到有便宜的咸菜卖，说是福满楼里出来的好东西呢！才三文钱一斤，娘就买了半斤回来给你们尝尝鲜。”
“福满楼的菜？那可是好东西！”张铁牛也来了兴致，夹了一大筷子放进嘴里。
一股又苦又涩的怪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
他“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什么玩意儿！这味道也太怪了！这能是福满楼的菜？”
张铁牛老婆也尝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是有点怪……不过摊主说是用秘方腌的，可能就是这个味儿吧。三文钱的东西，你还想吃出花来？”
虽然味道不好，但毕竟是花钱买的，一家人舍不得扔，就着寡淡的玉米糊，硬是把那一小碟咸菜吃完了。
然而，刚吃完饭不到半个时辰。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
张铁牛老婆突然捂着肚子，惨叫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紧接着，张铁牛也感觉肚子里像是有刀在绞，一阵天旋地转，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全是晚上吃的东西，还带着一股恶臭。
“爹！娘！我肚子也好痛……”小石头更是直接痛得在地上打滚，小脸惨白如纸。
一家三口，上吐下泻，很快就虚脱得不省人事。
同样的一幕，在清河县城的各个角落里，陆续上演。
“快来人啊！救命啊！我当家的口吐白沫了！”
“大夫！快请大夫！孩子快不行了！”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一家子都倒下了！”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得了什么急病。
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哎，你们家是不是吃了今天集市上那个女人卖的咸菜？”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三文钱一斤的！”
“我们家也吃了！吃完就成这样了！”
消息一传开，所有遭了秧的家庭都明白了过来——他们这是集体食物中毒了！
源头，就是王氏卖的那些“神仙菜”！
愤怒、恐慌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找到那个卖毒菜的黑心婆娘！”
“打死她！让她偿命！”
一群受害者的家属，有的背着病人，有的拿着棍棒，怒气冲冲地冲向了集市。
然而，王氏早就收摊回家，做着她的发财美梦去了。
扑了个空的众人更加愤怒了，有人直接跑到了县衙门口，拼命地敲响了鸣冤鼓！
“咚！咚！咚！”
急促的鼓声划破了清河县宁静的夜。
县衙的大门很快打开，值夜的衙役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还有好几个已经昏迷不醒的病患，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跑进去禀告县太爷。
刚刚躺下准备歇息的县太爷听闻此事，大为震怒。
在他的治下，竟然发生了如此恶劣的集体中毒事件！这要是传出去，他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来人！”县太爷当即下令，“立刻传唤所有当值衙役，封锁全城，挨家挨户地搜！务必在天亮之前，将那卖毒菜的奸商给本官抓回来！”
“是！”
一时间，整个清河县城灯火通明，一队队手持火把和朴刀的衙役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
与此同时，几个衙役带着一个见过王氏的受害者家属，快马加鞭地朝着姜家村的方向赶去。
此时的王氏，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今天虽然只赚了几十文钱，但她看到了希望。她幻想着明天多准备一些菜，多卖一点钱，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把姜小芽一家踩在脚下。
她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和狗叫声。
“怎么回事？”她丈夫姜二牛被吵醒，嘟囔了一句。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她家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官府办案！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
几名手持火把的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明晃晃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
王氏和姜二牛吓得魂都飞了，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官……官爷……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姜二牛结结巴巴地问。
一名衙役身后的汉子指着王氏，大声喊道：“官爷！就是她！今天在集市上卖毒菜的就是这个婆娘！”
“什么毒菜？我没有！你胡说！”王氏一听，吓得尖叫起来。
“还敢狡辩！”为首的衙役脸色一沉，“我们在你家厨房里已经搜到了你还没卖完的毒菜！人证物证俱在！来人，给我锁上，带走！”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拿出冰冷的铁链，不由分说地就锁住了王氏的手脚。
铁链加身的瞬间，王氏彻底崩溃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哭喊着，撒泼打滚。
“我冤枉啊！我没有下毒！那菜不是我的！是……是姜小芽家的！方子是她的！你们要抓就去抓她啊！”
然而，衙役们根本不听她的鬼哭狼嚎，拖着她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走。
整个姜家村都被惊动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村民们探头探脑地看着，议论纷纷。
眼看着就要被拖出村子，送进那有去无回的大牢，王氏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无比的念头。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她不能就这么完了！她要把姜小芽一家也拉下水！
张铁牛一家正围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吃饭。
桌上只有一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和一小碟黑乎乎的咸菜。
“爹，娘，今天有咸菜吃啊！”张铁牛六岁的儿子小石头眼睛发亮。
张铁牛的老婆夹了一筷子咸菜放进儿子碗里，笑着说：“是啊，今天娘在集市上看到有便宜的咸菜卖，说是福满楼里出来的好东西呢！才三文钱一斤，娘就买了半斤回来给你们尝尝鲜。”
“福满楼的菜？那可是好东西！”张铁牛也来了兴致，夹了一大筷子放进嘴里。
一股又苦又涩的怪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
他“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什么玩意儿！这味道也太怪了！这能是福满楼的菜？”
张铁牛老婆也尝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是有点怪……不过摊主说是用秘方腌的，可能就是这个味儿吧。三文钱的东西，你还想吃出花来？”
虽然味道不好，但毕竟是花钱买的，一家人舍不得扔，就着寡淡的玉米糊，硬是把那一小碟咸菜吃完了。
然而，刚吃完饭不到半个时辰。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
张铁牛老婆突然捂着肚子，惨叫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紧接着，张铁牛也感觉肚子里像是有刀在绞，一阵天旋地转，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全是晚上吃的东西，还带着一股恶臭。
“爹！娘！我肚子也好痛……”小石头更是直接痛得在地上打滚，小脸惨白如纸。
一家三口，上吐下泻，很快就虚脱得不省人事。
同样的一幕，在清河县城的各个角落里，陆续上演。
“快来人啊！救命啊！我当家的口吐白沫了！”
“大夫！快请大夫！孩子快不行了！”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一家子都倒下了！”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得了什么急病。
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哎，你们家是不是吃了今天集市上那个女人卖的咸菜？”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三文钱一斤的！”
“我们家也吃了！吃完就成这样了！”
消息一传开，所有遭了秧的家庭都明白了过来——他们这是集体食物中毒了！
源头，就是王氏卖的那些“神仙菜”！
愤怒、恐慌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找到那个卖毒菜的黑心婆娘！”
“打死她！让她偿命！”
一群受害者的家属，有的背着病人，有的拿着棍棒，怒气冲冲地冲向了集市。
然而，王氏早就收摊回家，做着她的发财美梦去了。
扑了个空的众人更加愤怒了，有人直接跑到了县衙门口，拼命地敲响了鸣冤鼓！
“咚！咚！咚！”
急促的鼓声划破了清河县宁静的夜。
县衙的大门很快打开，值夜的衙役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还有好几个已经昏迷不醒的病患，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跑进去禀告县太爷。
刚刚躺下准备歇息的县太爷听闻此事，大为震怒。
在他的治下，竟然发生了如此恶劣的集体中毒事件！这要是传出去，他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来人！”县太爷当即下令，“立刻传唤所有当值衙役，封锁全城，挨家挨户地搜！务必在天亮之前，将那卖毒菜的奸商给本官抓回来！”
“是！”
一时间，整个清河县城灯火通明，一队队手持火把和朴刀的衙役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
与此同时，几个衙役带着一个见过王氏的受害者家属，快马加鞭地朝着姜家村的方向赶去。
此时的王氏，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今天虽然只赚了几十文钱，但她看到了希望。她幻想着明天多准备一些菜，多卖一点钱，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把姜小芽一家踩在脚下。
她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和狗叫声。
“怎么回事？”她丈夫姜二牛被吵醒，嘟囔了一句。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她家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官府办案！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
几名手持火把的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明晃晃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
王氏和姜二牛吓得魂都飞了，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官……官爷……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姜二牛结结巴巴地问。
一名衙役身后的汉子指着王氏，大声喊道：“官爷！就是她！今天在集市上卖毒菜的就是这个婆娘！”
“什么毒菜？我没有！你胡说！”王氏一听，吓得尖叫起来。
“还敢狡辩！”为首的衙役脸色一沉，“我们在你家厨房里已经搜到了你还没卖完的毒菜！人证物证俱在！来人，给我锁上，带走！”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拿出冰冷的铁链，不由分说地就锁住了王氏的手脚。
铁链加身的瞬间，王氏彻底崩溃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哭喊着，撒泼打滚。
“我冤枉啊！我没有下毒！那菜不是我的！是……是姜小芽家的！方子是她的！你们要抓就去抓她啊！”
然而，衙役们根本不听她的鬼哭狼嚎，拖着她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走。
整个姜家村都被惊动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村民们探头探脑地看着，议论纷纷。
眼看着就要被拖出村子，送进那有去无回的大牢，王氏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无比的念头。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她不能就这么完了！她要把姜小芽一家也拉下水！